若即若离 作者:稻布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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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座次已预订一空，恕不招待”的牌子，第五默让所有工作人员放半天假，一个人坐在门口，等她的到来。
从叶菡那里拿到她的联系方式，也快一星期了吧，不停地发短信，打电话，试图接近她，居然都被她婉拒了。这个人还真是难约，要不是骗她说这顿饭是韩可烨安排的，还不知道要拖到什麽时候才能实施计划。
是的，要见识一下韩可烨口中的“她”，要证明这女人同其他人一样，自己一出马就能手到擒来。
第五默注视门口，盘算著等会儿要怎麽做。
没过多久，一个穿著灰色职业套装的女人出现在玻璃门前，她看了看挂牌，又隔著玻璃看了看餐厅里面，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第五默起身走过去，拉开门。
“请进，秦渃臻小姐。”
第五默做出“请”的手势，对她笑了笑。秦渃臻愣了一下，点点头。第五默站在门口，没有让开的意思，秦渃臻侧身贴著她走进餐厅，若有若无的发香让第五默有些莫名的激动。第五默收起挂牌，锁上门，拉紧门帘。
密闭的空间里就只有她们两人。
“她在哪里？”秦渃臻环视四周，觉得这里太过安静。
“谁？”第五默双手插著口袋，漫不经心地问。
“韩可烨，她人呢？”秦渃臻觉察出几分不对，直视第五默。
“哦，她有事来不了了，让我帮她好好招待你。我是她朋友，第五默，我们之前联系过。”第五默盯著秦渃臻，邪邪笑著。
秦渃臻的眸子暗了下去，喃喃著：“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不可能的……”她抬起头，一脸失落，“不用麻烦了，我这就走。”
“难道你不想知道这些年来韩可烨是怎麽过的吗？”第五默抓住擦身而过的秦渃臻，轻轻在她耳边说，“或者……你根本就不在乎她？”
像是被什麽东西击中心房，秦渃臻浑身颤抖了一下，任由第五默牵著自己走到一张早已布置好的桌边，拉开椅子坐下。第五默见她这样，不由得兴趣更浓了。
“还真是有趣，明明是自己把韩可烨气走，却表现出一幅很在乎的样子。秦渃臻，你还真不简单。”进厨房端食物的时候，第五默不住地想，或许这次可以好好玩玩。
比如，把自己的爱情观当做韩可烨的讲给她听，她会有什麽反应？
再比如，拆穿她的伪装，好好看看她究竟是个怎麽样的人。
又或者，“霸王硬上弓”……
越想越离谱，第五默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掩饰不住心里的兴奋。她想了想，决定调一杯鸡尾酒一并端出去。
特调一杯，加了料的鸡尾酒。
秦渃臻心头千千结，回过神来的时候，桌上已经放满看起来很好吃的食物，眼前还有一杯闻起来有些酸甜的酒。想也没想，秦渃臻抬起酒大喝一口，似乎想缓解一下自己的无所适从。没想到这酒看起来温和，喝起来却是烈酒的感觉。一口下肚，只觉腹中发热，但情绪缓和了许多。
“她……她还好吗？”或许是酒精作用，秦渃臻问出心里盘桓了六年的问题。从韩可烨离开，她就一直在默默想著，念著，猜测那个孩子气的人变成了什麽样子。
“好，好的不得了。”第五默在秦渃臻右边坐下，伸出两个指头，“周旋在两个女生之间，快活的不得了。”
下意识地握紧酒杯，秦渃臻又喝了一大口酒，“骗人，骗人的，她不会……”
“怎麽不会？对於在爱情里受过伤的人，还是被抛弃的那一方，当然会在温柔乡里迷失，以此舔舐自己的伤口，难道你不知道？”
“她不是这样的人，她不是……”
“呵，她今天来不了也是因为有人要陪，没办法。你是她的第一个没错吧，又怎样呢？要知道，爱情这东西没有先来後到。”
秦渃臻的眼睛里渐渐溢出绝望，仰头喝干了杯里剩下的酒，大口大口地喘气，眼泪一滴滴落了下来。
“小烨子……对不起……”秦渃臻说话声虽小，第五默却也听了个大概，立刻说道：“说对不起有什麽用，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你也应该珍惜眼前人。”说完，她向秦渃臻靠近了些。
低垂的睫毛上挂著泪珠，双颊绯红，想必是酒精开始发作，眼神有些迷离。第五默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吻上去的冲动，吞了吞唾沫，继续说：“你不是要结婚了吗？怎麽，还放不下韩可烨？莫非……你放不下的其实是自己喜欢女生的事实？”
面对第五默的质疑，秦渃臻仿佛没有听懂，不解地看著这个离自己很近的人。
“你爱他吗？那个你即将嫁给他的男人？”第五默继续发问。秦渃臻只是思考著，没有答案。
“男人有什麽好的？粗鲁庸俗，只会用下半身思考。韩可烨离开的这几年，你就没有想过在找一个别的t？要知道t比男人可靠多了。”第五默露出挑逗般的微笑，“比如我。”
5 试探（下）
5 试探（下）
空气里的危险气息加重了几分，坐在桌前的两人各有各的心事。秦渃臻没有发现自己身体有些燥热难当的异常，甚至没有意识到第五默已经轻轻握住了自己的手。她的心里早已一团乱麻，这些问题从没有人问过她，包括她自己在内。
爱不爱他？还是仅仅出於习惯？
韩可烨呢？她终於回来了，可是自己要怎麽面对？她现在似乎过得很好，而自己呢？
为什麽不敢正视自己的心？究竟在逃避什麽？难道正如这个陌生人说的，是因为自己不敢面对自己喜欢女生的事实？
秦渃臻头疼的厉害，刚一抬头，两片火热的唇便贴了上来。先是带著一点试探地擦碰，舌尖轻轻扫过自己的双唇，接著攻势变得急促，霸道地闯入自己的齿间，与自己的唇舌纠缠不清。
身子越发热了，秦渃臻像一截木头，没有迎合，却也没有反抗，任由第五默亲吻。
来自女生的吻，这般唇的触感，太过久违了。从韩可烨走了，再没有人这样吻过自己。就连他，也只是蜻蜓点水般吻过自己的额头罢了。从没放任过任何人触碰，防御却在这里失了效果。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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