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节 作者:一蝉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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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的大区管理人员都是要承担销售任务的,你以为他纸上谈兵没上过一线?南区的网点他都跑遍了,见过的客户不比你少。你想想,没有业绩奖金,单凭那点死工资,他工作没几年就能买房买车?”
沈辞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与陆瀚云商量自己读博的事,先得到了陆瀚云的调动通知。
“这意思是让你常驻那边?”他惊讶地不敢相信。
“老公要出去挣钱了,你乖乖在家,不许勾搭别人。”陆瀚云亲昵地捏着沈辞的鼻子,调笑道。
沈辞不满地拨开陆瀚云的手:“这说正事呢,今年还有两个多月,那以后呢?你怎么这么冲动,跟关系户呛什么啊?”
“别担心,”陆瀚云伸手把沈辞抱在怀里,“虽然离望城不远,不过我可舍不得一直跟你两地分居。今年先去赚点销售提成,明年他要是不让我回来,我就炒了公司不干了。我开车过去,保证每周都回来看你,正好也练练车技,以后回我家也能开车回去,不用带着你转车折腾了。”
他轻吻沈辞的眉心:“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按时睡觉,多锻炼身体。”
沈辞心头一阵酸涩,这样微不足道的别离已经让他忍受不住,他更不敢提出国的事。他不禁抱紧了陆瀚云,用下巴硌着他的肩胛骨,在他耳边轻轻说:“你才是,要照顾好自己。”
“也不要太想我。”沈辞又添了一句。
陆瀚云低声笑了笑,收紧怀抱,叹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所志在功名,离别何足叹。话说我要给陆总开金手指了。
☆、坦白
陆瀚云到任后雷厉风行,先是将客户名册从头到尾梳理一遍,然后圈定了几个重点客户一一登门拜访。他带着销售人员穿梭在本地的各个工矿企业,苦心孤诣,不知疲倦。
关于改变奖金分配方案的口风早就放了出去,时不时有人来陆瀚云面前打听。不论是前台人员还是后台人员,都难免惴惴不安,怕改革之后自己的利益减少。陆瀚云私下勉励员工们勤奋工作,说只要把蛋糕做大,不管怎么分,谁得的都不会比以前少。
递上去的新方案在方总和唐总手里过了一轮,老板没让给其他销售代表处透露消息,批准了。唐建在楼道里给陆瀚云打电话,嘱咐他稳重一些,别搞出什么乱子。
“唐老板您可头一次这么关心小弟我。”
唐建吸着烟:“下放之后你倒是如鱼得水,油嘴滑舌的。我再提醒你一遍,悠着点,稳着点。任务完成不完成都没事,别出乱子。”
新的方案其实很简单,以前,按照j公司惯例,本该发给销售个人的奖金都是收归公司统筹分配的,虽然销售人员的奖金仍与业绩挂钩,但浮动比例太少,难免产生吃大锅饭的现象,这方案照顾了后台员工的利益,却影响了业绩,也容易给代表处的管理者中饱私囊的机会。陆瀚云改变了这种做法,他大幅提高了销售奖金与业绩挂钩的比例,只留了少部分补贴后台人员。这当然引发了后台员工的不满,陆瀚云将他们叫到会议室,亲自算起账来,证明提高总额缩减比例并不会让大家的利益受损。
虽说是小地方,可员工也不傻,有人质问,你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凭什么就能保证提高整体业绩。
陆瀚云说,我不敢保证,但我可以保证的是,如果谁的工资水平比去年同期减少了,我用自己的钱给你补齐。
陆瀚云的话掷地有声,一时间,会议室里落针可闻。他笑了笑,说,先散会,你们再考虑考虑。
这边让大家考虑着,那边他已经签下了第一笔订单。几日前他顶风冒雨跟到客户工地上勘察现场情况,又在酒桌上舌灿莲花,终于说动这位在ea与另外一个品牌间摇摆的客户。首战告捷,士气大振,原本半死不活将将混日子的地方忽然来了一位虎将,有人跃跃欲试想一展身手,有人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冷眼旁观,但没人再出头质疑陆瀚云的管理手段。
同时,另一个重磅炸弹也被引燃,网点的财务一把手竟然离职了。员工间立刻议论纷纷,小道消息满天飞,广为流传的说法是前领导勾结财务侵吞员工奖金私设小金库被查出来了。但从陆瀚云到j公司总部都没有任何说法,人力资源部正常办理离职手续,只当这是普通的人员流动,当事人本人也缄口不言,所以员工的猜测找不到什么板上钉钉的凭据,也就仅止于猜测。不过这猜测也带来进一步的联想,员工们隐隐期待着这位新来的陆总破旧立新,能让这个销售代表处有些新气象。毕竟小地方找份工作也不容易,大部分人并没有动辄辞职的魄力。
但要说冲业绩也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这边的销售闲散惯了,让他们忙碌起来并不容易。第一个月结束,陆瀚云专门找销售团队开会,大力表扬了几位表现出色的员工,并将头几名的奖金张榜公布。最简单的数字最是震撼人心,连几个原本不当回事的老员工也坐不住了,更有人凑到陆瀚云近前问:“陆总,您跟我们一样拿提成吗?”
陆瀚云点头,又压低声音跟他们说:“别告诉其他销售网点的人,只有咱们这儿这么搞。”
几个人在心里盘算一遭陆瀚云能拿到的钱,瞠目结舌,但陆瀚云手下的订单都来自周边县区新发展的客户,原本有归属的客户,就算是他出力谈下来的,也都把业绩归在原本负责的销售身上。陆瀚云不抢别人的资源,大家也就挑不出什么大毛病,几个人心照不宣对视,有人撇嘴,有人耸肩,当然也有人凑过去说道:“陆总,我这几天联络了一个新客户,但是总也搞不定,您能不能带带我。”
陆瀚云意气风发,展眉笑道:“没问题。”
沈辞乍然回归独居生活,很不适应,想到每天晚上回到家里再没有那个人嘘寒问暖把他揽在怀里,他便总是在实验室留到很晚,回家之后连灯都不开几盏,洗洗就睡下。
他与陆瀚云约定每晚通电话,可陆瀚云似乎总有工作和应酬,爽约了几次,沈辞便直接把通电话的时间定到了半夜里。
有一天,午夜已过,他等不到陆瀚云的联络,主动拨通了陆瀚云的号码,但是等了好久都没人接听。沈辞攥紧手机,手心里竟出了一层汗。
终于,电话通了,他刚要说“瀚云”,对面却响起一个陌生的男声,喘着粗气问:“是嫂子吗?”
“诶?我……”
对面的人听到手机里传来男人的声音似乎也很窘,迟疑着:“您是陆总家里人?我是陆总的下属,陆总今天跟客户吃饭喝多了,我刚把他送回住的地方。没事,睡一觉就好,您放心。”
“……谢谢你。”
沈辞挂断电话,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他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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