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第一张卡非常炫酷,封面画着一名酷帅狂拽的卡通墨镜老太太,神情犀利:“a good friend would visit you in jail. a& friend would bail you out. ”打开贺卡后贺兰山忍俊不禁,里面写着:“a friend like me would be in the& cell.”
“这个出自maxine系列。”余鱻道。
“老太太真有型。”
余鱻也抽到张很搞笑的,是个表情不善的卡通手机:“you should be ashamed of your selfie.”
贺兰山又乐出了驴叫。
他们抽到狗崽们疯魔乱舞的贺卡:“danbsp;like g.”抽到温馨的母亲节贺卡:“mom. i&tis from you.”还有婚礼祝福卡:“holy shit. yettin' hitched.”
五花八门……
就这样无厘头地用贺卡对了好一会话,贺兰山说:“好了好了,再抽一轮就去打游戏吧。”说罢便再抽了一张。
这张贺卡上画着冰淇淋,读着上面的字,他微微敛了笑意。
“你看这图片还挺漂亮的。”贺兰山微微僵硬地举起贺卡,作势要给余鱻看这张卡片的封面。
卡片阻断了两人即将交汇的视线。
“you're my bsp;on top.”
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借卡片之言表白,也许是他仅能做的了。
装作若无其事地将卡片插回去,余鱻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you're one in a melon.”(注:“you are one in a million”卖萌式的说法,意为“你是大千世界中最特别的存在”。)
贺兰山怔然地回头。
余鱻移开目光,打开张上面画着西瓜的贺卡,淡定自若:“这是同系列的贺卡。”
“我差点没反应过来。”贺兰山讪笑着,想表演胸口碎大石。
余鱻最后抽的卡片是张同志婚礼的邀请函:“it’s a simple story of boy&s boy.”附带伴郎邀请函:“suit up. stand u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