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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你来日方长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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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状启发的存在,而当时你也已经平息下来只是进入深度睡眠状态。你这边没有找到问题根结,我就准备重新对沈熹做催眠,这一次我依旧没有做完全过程,因为你再一次发作了,而且出现窒息现象。”

    k把两件事放在一起说,刚才又提到“双向锁”,他的意思是我两次感受到难过以至疼痛难忍,是因为他在对沈熹做催眠?这意味着什么?

    k从我惊愕的眼神中洞察我的疑惑,冷静地陈述:“我判断他在自己的大脑中下了一道心理锁,但凡有人强行催眠去剖开他的记忆就会引发你脑中的死结,这意味着把你和他绑死在一起了。”我不禁失神,居然会有一种心理暗示能够关联两个人,沈熹是要多想置我于死地而下这种暗示?而且,他是什么时候下的?前段时间我在他身边深度睡眠时吗?

    突然一道嘶哑的嗓音飘传过来:“不算是最坏,至少沈熹曝露了一件事实——他之前的的确确是在撒谎。”

    我怔愣地凝聚目光,是莫向北在说话。

    k点了点头:“不光如此,我判断的一种可能性是,susan脑中的第二道指令根本就不是第一道指令主人所下,而是这个沈熹。以他这种能够设置双向锁的心理程度,恐怕非一般普通的研读心理学能够办到的,所以很大可能从一开始我们破解的方向就错了。”

    是沈熹在我脑中下了第二道指令?起初我为这个想法感到震惊,等心绪缓和时脑中闪过的念是——为什么不?那艘游船,我被催眠失忆之前,唯一在场的人就是小南和沈熹。

    沈熹是会目睹着小南为我催眠那一幕还是走开,这个问题一直都没有深思过;还有一个问题......我慌急地去抓身旁人的手,“有没有查过陈佳楠?她是在哪学的催眠术?”

    莫向北闻言眼神一沉,转眸与k对视,k判断:“这个可能性的比率占据很大。”

    莫向北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开口便是:“你什么时候能到?”等他放下手机时我大约知道电话那头是谁,陈华浓。

    陈华浓是隔天到的,这五年我与他交集不算少,英国莱茵河畔的金融学府就是他帮我安排的。这是我比以前最明显的进步,五年前莫向北失踪后,最懊悔的人莫过于陈华浓,这属于我的资源必须得利用好,在决定离开费城之前我便给他打了电话,要求他帮我安排一些事。

    陈华浓没有半点推脱,只短短半个月就帮我办好了入学手续以及住宿安排。包括后面几年他在生活上给我提供的辅助,以及说服他成为最大助力来围攻沈熹。

    有时候静下来时也会唾弃这个功利的自己,学会了算计人心。可这本就是个功利的世界,人在这股洪流里终归会随波逐流的。

    第223.谈判

    而陈华浓与莫向北,这五年来应该是第一次见面。记得我有一次试探,问莫向北假如再遇陈华浓他会如何,他的答案是:它日再见,我不会再手下留情。

    显然当时只是为了消除我的疑虑而说的,其实陈华浓的改变很多,以前那么张扬邪肆的一个人,而今变得很沉郁。他俩应该不是第一次通电话了,激动自不会再有,但是陈华浓看莫向北的眼神很复杂。

    反而莫向北并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淡冷而问小南的事。陈华浓敛转回目光,轻沉而述他所知的一些事,从他的陈述中可以听出他对这个亲生妹妹的了解很少,但有一个信息很关键。

    陈家虽然不重视陈佳楠,也在那次事件之后将她放远到英国疗养院,但并非是任期自生自灭。有安排专职人员在照应,只是那专职人员尽心程度没有人去关注,后来沈熹把人带走后一度有汇报说小南失踪,但可能沈家与陈父有过沟通便没有再去干涉。于是小南后面基本上一直都是跟着沈熹生活,等到重新出现时看起来与正常人无异。

    把一些东西重新梳理:少年时的小南在英国的某个疗养院里被沈熹所救,当时她的精神状态应该已经出现了问题,沈熹将她从疗养院里带走,并且与陈家交涉将主控权交到了他手上。这时他吃准了陈家不欲女儿被侮一事渲染传扬出去,若有人愿意接手来照应而这个人还是曾经小南自小生活过的沈家,那自然是再好不过。

    这时年少的沈熹就已经擅长应用人心来达到目的,他带走小南可能其中真的确有兄妹情,可是从后来小南的行径判断他的目的绝非如此简单。

    那段时间他或许会带小南去治疗,可假如他本身就是心理师,就不必舍近求远了。所以很大一种可能,小南的心理理疗是由沈熹做的,催眠术也是他教的。无论是十一年前游轮上的阴谋,还是五年前的那场沉殇,都是沈熹精心设计,小南不过是他的武器。

    甚至,他那时让我亲眼目睹莫向北被小南催眠,就是为了让我脑中造成一个先入为主的定向概念,也为五六年后的局铺路,让我主观判定我被催眠、失去记忆、以及脑中被下两道指令都是小南所为。从专业角度来说,这其实是另一种更隐秘的心理暗示。

    沈熹擅弄心机、谋略,将心理能力这一面极力隐藏,其目的就是为了制造假象,也是为了将我们的目标放在小南身上。

    我甚至有一个可怕的念头,小南的死......会不会是沈熹所为?

    这是一个既疯狂又残忍的可能,我光只是想想都感到心颤,所以当莫向北察觉到我的轻微颤栗来问我怎么了时,我只是摇摇头,将这念头一点点敛去。

    陈华浓在了解整个事情形态后主动要求与沈熹见一面,他虽然与沈熹之间很生分,但是毕竟他们有着一层亲戚关系。不知道k怎么会在医院设一间这样的病房,类似于电视上看的侦破片中审讯室一整面墙从内看了是白墙,而从外看来却是一面透明的玻璃,能够看到里面的动态。

    k说这是用来对被催眠后的病患在没有外界因素干扰下形态的独特观察室,会有质疑为何不用监控探头。他说监控固然可以,只是人在催眠后很多时候会变得极其敏感,监控的存在会使人彷徨害怕,从而导致心理的转变,这样会十分危险。而现在这种独特的观察房间,就杜绝了这一可能性。

    再次看见沈熹时,他并不像前次所见那般衣冠楚楚,不至于鼻青脸肿,但那些脸上的伤痕与憔悴足以证明这几天他过得不是很好。只不过他没有表现的一点愤怒和极端,相反的十分平静,在陈华浓推开门走进去时他只是抬了抬眼。

    陈华浓走到离沈熹较远的一张椅子前坐下,从裤兜里要了一根烟,问对方要不要,意外的是沈熹竟然点了头。于是陈华浓丢了一支烟过去,在他用火机点着后又再丢过去,可沈熹并没有急着把烟点燃,而是放到鼻子前嗅了嗅若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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