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开报社坑了 作者:夜风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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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情圣:“世上女子皆多夫,而我发誓一生一世一双人。”
“骗人!”西门对我的话嗤之以鼻,“除非你不是女人。”
“没骗你啦,自从认识南书,我觉得其他男子都不算男人!”
为了做戏逼真,我自然要和袁守诚大庭广众搂搂抱抱显示恩爱,怕他做不好,我劝慰:你把我当男人,我把你当女人,拉拉手靠一靠膝枕或肩并肩,彼此都没什么损失嘛。
和袁守诚去酒楼吃顿饭,都能遇到仙二代窥伺他,恨不得拿法宝和我交换,口口声声这么些日子该玩够他了。
我真的没玩过他啊,在你们看不到的时候,他勤学苦练修仙,不过一口吃不了胖子,没法短时间速成(他不肯按剧情修魔)。
“爱恋如新。”我和袁守诚贴的紧紧,“他就是我的命!”
☆、第七世
哎,袁守诚,钟诗诗想睡你,你虚与委蛇不会吗?居然玩自爆。
我和钟诗诗斗个天昏地暗,我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思,就是不知道最后是否真的把女配给灭了……
这辈子,女尊世界,袁守诚,此时还名叫袁园,按照设定,小小年纪就和姨母有了首尾,接着和表妹睡了,一身媚骨,欲~火~常年燃烧,勾三搭四,最后终于被女主抛弃了,那时候他已经深深爱上女主,于是死缠烂打……通常,此时轮到比男配好一万倍的男主登场,宠女主虐男配结局生好几个娃。
然而这是我的坑文,我一点也不关心男主,我更关心袁守诚的贞操。上辈子他为了清白下场粉身碎骨了,我实在不想他和石灰一个命运。
春和景明。
男女有别,哪怕定了娃娃亲也不能太逾越,为此我特地拜袁园的爹为师,保证守护好他,避免狂蜂浪蝶采撷。
“小袁,你怎么了?”我看到他面色红的不正常,步伐紊乱,差点摔跤,赶紧扶起来。推断剧情到了“见下人偷~情,春情动了心也乱了”。
“没什么。”他不说实话。
怎么可能一带而过轻轻放过,等到你寡居的风流姨母教你生理常识,你就要走荡夫路了!
我让他坐下,然后挨着他也坐下:“你我是未婚夫妻,有什么不能说的?”
“真的没什么。”他别过脸。
我亲了他脸颊一下,轻轻在他耳畔说:“书上说,夫君对妻主要【专心正色、耳无淫声、目不斜视、顺之从之】。
不许你瞒我。”
他吞吞吐吐把看到的说出来,那些袒露的肌肤,愉悦的吟哦喊叫,激烈的动作,让他没有按照家教立刻背转身体,而是看了好久。
他好奇,他又鄙薄自己这份好奇。
我立刻用自己掌握的所有知识给他解释两~性~关系,普及一下色女多可怕,再三叮嘱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或者想尝试一番,千万别找别人,一定要找我。
又是一个剧情人物。
女尊男卑,年轻女孩子穿的袒胸露肩也是常事儿,袁家姨母倒是什么也不露,但是衣衫裙子紧紧裹在身上,肉感,丰满,诱人。
我躲在假山间观察,只见她步步紧逼,袁园仓皇失措,我上前问好,但是目光完全在说:不许动我的人。
看她毫不掩饰的侵略眼神,我一个手肘撞她鼻梁:“阿姨,不该看的就别看。”
他更加慌了,撒腿跑起来,我也赶紧追上去。
“你都看到了?”他停下脚步,拽着枝条拔叶子。
“看到了。”——我花了大量时间监视你啊。
把一个哨子塞到他手里,“拿好,若遇到不轨之人,就吹哨子呼救。”
“我没有勾引姨母。
我怕。”他娇滴滴的样子,软绵绵的嗓音,虽然很符合女尊审美啦,可是我不习惯!
我心里苦笑,还要把他拉在怀里抚慰。
我守卫他贞操的战斗很顺畅,然而,眼看就要结婚了,他突然提出退婚。
“为什么?”若是袁守诚,还能理解,但是他明明依然是袁园啊。
“我不是你的木偶!”袁园把我赠与的哨子丢给我,“你只是想把我养成你理想的样子,我和谁交朋友,我上哪个男学,我去哪家店铺买东西,你都要管!”
那是为了防女色狼!
我不盯着你,你早被吃了!
“袁园!”我抱住他,两人的鼻尖擦碰在一起——这个距离,近的看不到脸,“你不是我的理想型。”
他那个体质,一身体接触就软了,同时胯~下就硬了,就算嘴巴硬,身体方面不自觉的就热情似火。
我明白,上了他,是解决问题最好方法,但是我心里那关过不去啊 ——上他仿佛是搞百合。
“我不是你想要的,那你去找别人啊!”他吼。
啊,就连吵架,也和只小兔子似的。
“别小看我,我们青梅竹马这么多年的缘分,不会因为任何事动摇。”我琢磨,要不要来个吻哄他。
“你不会对我说真心话。”他抓啊挠啊。
这是男人的直觉,还是袁守诚没觉醒记忆先觉醒能力?
他寻死觅活就是要退婚,我大度说反正也不急着结婚,婚约先摆在那里,让他慢慢考虑,他们全家都觉得对我很抱歉。
他收拾好包裹私自雇车去首都,目的是上新式男学校,我施施然也跟上去了。
剧情虽然飞了,但是我坚持偷看他的日记,对他的动向依然了如指掌。车夫不是好东西,对他动手动脚,在不可描述的部位揉捏。
我等他被弄得快崩溃,才出场救美。
接下来,对我,对袁守诚,都是绝对糟糕的经历。
袁守诚刚一恢复记忆,就要面对敏感无比浪荡的身体,他两腿间高高鼓起,全身发抖,思绪紊乱,手指和头脑甚至无法应付卜算。
我感受到他近乎于绝望的敌意,缓缓伸出一只手按住他肩膀:“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冷静。
你现在非常需要一个女人压你。”
我瞥了一眼那身材魁梧五大三粗被我砸昏的车夫,估计他不会乐意的。
“春~药?”他从牙缝里发音。
“不,你的体质就叫【人形~春~药】——非常容易被撩拨,欲罢不能。”我看到他瞬间惨白的脸,赶紧说,“别那么紧张,用冰水浸一浸。可以缓解。”
问题是荒郊野外,哪来的冰啊!
我从水囊里往他身上倒水,同时深深体会成语“杯水车薪”,他赶我走,自己在马车内弄,弄半天出不来,末了还是需要我用手帮他。
反正都这样了,我觉得他是节操破罐子破摔,碎成渣算了!
唇枪舌战,凝厚,爽滑,在口腔唇齿的交缠中,我在心中背乘法口诀。
☆、第八世
上辈子,我和袁守诚根据剧情结婚——我完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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