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不灵了 作者:夜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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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知顾红立死的时候的表情,“老天爷早该收他。”顾忠来的感叹依旧在耳边回响,哎,真的是应了那句‘善恶到头终有报’吗?那就应该让顾红立活着受罪岂不更好?
顾峰毕竟也算是顾红立的半个本家,虽然远了一点,然也不方便马上就走,何况顾忠来还在忙活,他也便帮着顾忠来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顾峰一直没有收起追魂索,找不到顾红立的魂魄、气息,顺着那股淡淡的怨气或许也能找到一些线索。
一直忙活了两天,请了三场喇叭,终于安葬了顾红立。
顾峰筋疲力尽的回到了家中,到头便睡,按理说,应该是很快就能睡着,可不知怎的,总是心神不宁,辗转反侧。
蓦然才想起,追魂索的使用,是很能消耗自身的阴气的,阴气受损,夜寐难安啊。何况顾峰自身的修为不足,才会出现即便很累,也会造成难以入眠的现象。
有心收起追魂索,又有些不甘心,这两天,追魂索已经有了反应,或许再有一天,便可搜寻出线索。
有心找顾忠来弄吃的,可想这两天顾忠来也极为劳累,何况现在天色已经很黑了,还是不要再去打扰,顾峰勉强起来,自己又懒得做饭,也不愿出去买,便胡乱的抓了枸杞、党参、酸枣仁、炙甘草、柏子仁、当归、茯苓、五味子、川芎熬了一碗喝下,他抓药的分量不用称,只用手抓,基本上也不会差多少。又给自己做了一次针灸,总算有了睡意,胡乱躺下。
这觉睡得并不踏实,他似乎听到了一个女孩子隐隐的哭声,断断续续,还似乎听到有人呵斥,有人威胁,有人叹息,似梦似真实。
以至于第二天到了十点钟顾峰才醒来,却仍然头脑发胀。他摸了摸自己的头,我靠,发烧了。
很少生病的顾峰生病了。
他本心大,可再心大的人,自己的哥哥、小七先后离他而去,那种落寞和伤感还是有的,再加上柳景恒的那顿踢打,还是受了一些内伤,又劳累两天,再使用了追魂索,耗损精气,接二连三的事情,铁打的身体也难以禁受。
这烧,倒是实在的烧了起来,顾峰有气无力的为自己开药、煮药。他长这么大,尤其是长在法师家庭,学习医学必不可少,尤其是中医药,基本上,家里的人有病也是自己开药煎药。
还未等煎好药,追魂索有了动静,一股阴寒的气息灌注,顾峰马上站起来,顺着追魂索的指引,一直跟到龟山山脚,一座小孤坟,已经长出了新草,崭绿崭绿。去年的枯草趴在坟上,毫无生机。
坟内已经没有魂魄,只有一把骨灰连着一个小棺材。看来是孩子的坟墓。
死亡年限,三年前。
一个孩子会和顾红立家里有什么恩怨呢?
而且这个孩子的坟墓是孤单的,在极为偏僻的一个小角落,极少有人经过这里,也没有路。没有入本村祖坟,只有几种原因,一个是不容祖宗的人,一个是克死在这里的外乡人,还有一个便是本地的外村人,由于各种原因没有埋入自己村庄的地里面。
不容祖宗的,最近几年没有,这几年本村也没有克死的外乡人。那便是外村人了。周围十里八乡的,都算是本地的外村人,顾峰一时半刻没有想到是哪一个。
正在这里思索着,顾峰没有注意到后面来了人,等到他缓过神来,来人可能是看到了他,转身便走。
“江叔,”顾峰叫住了他,“问您点事情,您先别走。”
来人正是顾江江。
顾江江无奈,只能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顾峰,“什么事?”
顾江江明显憔悴了很多,未老妻先丧,送终少一儿,妻子儿子先后死去,哪能不憔悴。
“江叔,这座孤坟埋的是谁啊?”想着顾江江总算比自己长一辈,在十里八村,甚至在县城里都是有一号的人物,没准会知道。
顾江江脸色更为难看了些,“不知道。”口气生硬,转身便离开。
顾峰收起追魂索,揣着疑惑走了。他不知道的是,他头脚刚走,顾江江重新返了回来,站在孤坟前,沉默半晌,又烧了一些纸钱,嘴里絮絮叨叨。
等到顾峰回到家中,自己煎的药物已经凉透了,何况煎药的火候和时间都未足,可他管不了那么多,前两天寒冷的天气已经过了,今天暖和,他便直接喝了药物,再不喝,高烧便把他烧透了。
迷迷糊糊的歪在了炕上,昨晚就感觉冰凉的炕,现在更加冰凉,原来总有哥哥烧火做饭,现如今冷炕冷灶,真是难捱。
最关键肚子饿了,好在回家的路上,在小卖铺买了馒头和猪头肉,也是冷的。他哀叹一声,认命地站起来点燃煤气灶,热了热。
总算吃到了热饭,喝到了热水,浑身感觉好受多了,也许药物也在发挥作用,没有那么烧了。顾峰寻摸着或许自己该说个媳妇了,你看来叔的儿子都有媳妇,每天都有热饭吃,有热炕睡。如今自己也快到法定结婚年龄了,先订婚,过两年结婚。况且订了婚就在一起住,过着类似于夫妻生活的,也常见。那个时候便有女人给做饭、烧炕了。
这回他不歪在炕上了,直接歪在了沙发上,呵呵,皮沙发,真皮的,那是哥哥七八年前,第一次单独赚钱买来的,顾峰死活要到自己的屋里,柔软舒适,关键是现在窝在上面不凉。
迷迷糊糊中,顾峰还在计算着自己以后的日子,娶媳妇要花钱,房子不用盖,但总要重新装修一下,彩礼钱、娶亲钱总要先准备出来,这些动用哥哥的私房钱就满够,要是哥哥再活几年多好,自己就不用辛苦,养孩子的钱都有了。现在自己还要赚钱,前些天杨素萍的案子自己赚了一点,也只够自己几个月的花销。何况自己的法术还不行,生意肯定不会像哥哥那样好,现在若想讨个老婆,总要想着今后的日子,要再生两个娃娃,花销更大,哎呦,实在不行,就兼职去村医那里干活,考个村医证,多个收入......
算计着算计着,顾峰便感觉头疼,时分不舒服,还感觉许多许多的铜钱掉在自己脑袋上,一砸一痛,窝窝的疼痛。铜钱啊,那也是钱啊,可以换成人民币的,砸吧,我要许多,做个富翁,每天仰着头看着天上掉铜钱。
迷糊中,又想起哥哥给自己讲的一个故事,是《聊斋》中的一个小故事,叫雨钱,那个秀才终究是黄粱美梦一场,没有多一个铜钱,还有呢,似乎是房顶还漏了一个窟窿,还要自己修葺房顶。顾峰忙着叫道:“够了,够了,不用掉铜钱了。”并努力想睁开眼睛,看看自己房顶是否也漏了一个窟窿。可努力了半天,也没能睁开眼睛,头不痛了,看来铜钱不砸了,他长出一口气,脑门上一凉,感觉无比的舒服,恍惚中,身边有脚部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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