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狐禅 作者:菊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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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刺耳的蜂鸣噪音,震得所有人捂耳朵,特别是犬只耳朵敏感,差点哀嚎。
曼玉猫收起爪子,博美穿上衣服。所有人被迫消停下来。
主持人是城外道观的小道紫来,他拍了拍不大好使的麦克风,跳上台,大声宣布:喵汪青年联合会年会正式开始。
浮光掠影,这个房间像接受了x光扫描,依次镀上一层灵光,又仿佛进入了另一个时空维度。
胡祖六察觉异样,拉拉木槿年的衣角:怎么了?
木槿年说:结界张起来了。
胡祖六说:结界是啥?为啥要张起来?
木槿年说:……自己去百度。
胡祖六想问百度是啥,但是自己也觉得太过无知,不好意思纠缠了。
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努力学习科学文化知识,把不懂的都弄懂!
但眼下,他决定还设法把鸡腿弄到手。
他四下看看,每一只都那么正襟危坐,好像都不饿似的。
“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他想。
年会进入第一个环节——武艺展示。
传统的方式是捉对厮杀的。虽然讲明点到为止,但认真起来难免失手,造成死伤。为免结成死仇,多年前年会改革,变成现在这种各自派高手进行表演性比赛。
狗团先手,派了个标板溜直的大狼狗精,据说是在特种兵部队做教官的,这从他的紧身卡其色背心、迷彩裤和军靴上能看出一二。
狼狗长得方头阔耳,精神面貌良好,上来先震了震胸肌。赢得狗团阵阵喝彩。
狼狗精抱拳起势,道声“献丑”,二话不说耍了套军体拳。
这套拳摒弃了一切华而不实的招数,虎虎生风,掀起阵阵气浪波澜,如果不是结界挡着,恐怕墙壁会被洞穿大地为之裂缝。
收势抱拳,狗团又是一阵叫好。
一旁英伦贵族范儿的柯基十分倾慕,屈尊降贵地递毛巾给狼狗。
狼狗有点为难地说:再往前点,你手太短,我够不到。
柯基赶紧走两步上前,亲自给狼狗擦汗。
但他不仅手段,腿也短着呢,只能戳到狼狗的下巴。
狼狗表示自己可以,仍旧沉浸在刚刚的成功中,颇得意。
主持人紫来跳上夸奖一番,又说:欣赏了汪团代表的精彩演出,接下来喵团代表又会有什么表现呢?——请喵团代表上台!
猫们优雅地鼓掌。
胡祖六也期待地看着。
木槿年款款起身,上台。
胡祖六都忘了啃鸡腿,张大嘴巴。
没想到这一轮是木槿年。
他身上还穿着工作时的三件套,但他一个响指打过,身上装束立刻蜕变。下身一条黑金百褶阔腿裤,上身赤裸,颈上挂着一只金色铃铛,露出颀长优美的线条,腰肢部分看着尤其柔软。
铃声骤响一声。他抬起一手一脚,角度越来越难平衡,最后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位置,然后周身微风凭空而起,盘旋凌绕,这让他看起来像敦煌壁画上的飞天。
他眼风一瞟,和他配合的音响师按下按键,梵音缥缈。
木槿年完整地做了一套瑜伽体术。
胡祖六是不知道瑜伽的,他只知道好看。
听说猫腰肢柔软,高空坠落永远四爪着地,但是没想到能柔软到这个程度,而且是力量和美感兼具,甚至一度凌空悬浮,令人有天人合一的梵寂之感。
一曲罢了,大音希声,叮铃复响,仿佛落叶沾在古井上泛起阵阵涟漪,打破长久的寂静。众人回神。
“bravo!”狼人站起来鼓掌。
博美跳起来把他按下去:“你到底是哪一伙的?!”
猫团很高兴,但仍旧矜持地鼓掌。
狗团嘘声不断,但胡祖六觉得他们不是真心的。
他对返回的木槿年低声夸赞:你好厉害啊!
狗团的长老京巴提出抗诉说:“这一轮是比武,不是比跳舞。好看有什么用!这是犯规!”
猫团的长老波斯猫说:“这你就不懂了。瑜伽体术是古代印度修行的婆罗门在冥想之余用来锻炼体魄的,相当于印度的武术,源远流长,堪比我国武术。并不是犯规,反而在实用性和观赏性上来说,我们更胜一筹。”
评委交头接耳商量,然后打分。
三花猫以微弱优势险胜大狼狗。
大狼狗气得一屁股坐下,大刀金马地生气。
柯基安慰他:别生气了,在我心里你永远是第一。
第二轮,器械篇。
藏獒提刀上场,一把银色镶宝石藏刀有鬼哭神嚎之势。
相比之下狸花猫的舞剑不功不过,显得稍逊一筹。
狗团胜。
第三轮,个唱。
蒙古獒拉马头琴,唱了一曲呼麦。低沉的嗓音仿佛来自远古的天籁。
曼玉猫深情演绎了一首《喵小姐》。
评委分歧比较大,年轻一点的喜欢通俗歌曲,而年纪大的偏爱呼麦。然而评委毕竟平均年龄六十多,最后呼麦胜出。
第四轮,团体。
狗团派出以藏獒为首的摇滚乐队,重金属风、烟嗓high翻全场。
出阵的“喵kb48”女猫团,马步张腿,轻摇香臀,看得人妖都血脉贲张。
胡祖六扒拉手指头算算,问木槿年:“不是说你们喵团全市只有十几只,怎么一个女团就48个人?还都是甩着尾巴的大长腿女猫?”
木槿年说:“你仔细看。这里其实就只有三只,每只用影分身15只。”
胡祖六大悟:“难怪我觉得每只都长的差不多!好神奇啊!”
第五轮是自选曲目……最后还是如往年一样变成了卡拉ok大赛。
胡祖六这一晚过的很开心,大家都在看比赛,他就一阵猛搂,不仅吃到了心爱的鸡腿,还有其他很多好吃的,好不快活!
“比春晚还好看呢!”他由衷地赞美。
最后一个环节是对抗性最强的一个项目,猫狗捉对拼酒量,一人一杯灌,直到一方彻底醉了嘭地变回原形为止。
只见会场内像扎气球大赛一样,砰砰响个不停,酒量不佳的猫狗纷纷坠地。
三花喵木槿年干下最后一滴,面不改色。对方嘭地变成一条咖啡色的狼青,晃晃悠悠地摊倒,四爪朝天,头歪在一旁,舌头都伸出来。
胡祖六感慨:“想不到我进城没几天,就见识了什么叫酒池肉林纸醉金迷呢。”
木槿年说:“不要乱用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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