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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忠实船友[娱乐圈] 作者:彤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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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的时候,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毕竟上一次经历太深刻了。

    不过倪嘉言现在有其他的感觉是远远盖过了那种紧张的。

    就像她现在有某种执着要远大于她心底深处的悸动。

    她直直地看进贺逸的眼睛。

    “呐,我们现在穿得一样多。”倪嘉言去扯贺逸略宽的小裤边缘。

    拉开,松手。啪地弹回去,一声肉响。

    贺逸被这声音弄得头脑混沌,下半身直接占领了高地。

    他抱住倪嘉言,蹭来蹭去,小裤裤卷着边儿翻了开去。

    他腾出一只手把双腿解放了。

    那个部位热气腾腾,周围的空气都有些显得烫了,不知道空气是不是也会害羞?

    “现在......现在不一样了。”

    贺逸血液冲头,话都有些说不利索。倪嘉言看得有点好笑。

    她伸手把贺逸的手拉在她的小小三角形的裤子上,说,“来啊。”

    贺逸没有动,他大手托在倪嘉言的臀部,感受那一处圆润的翘弧,眼睛感受着她胸前同样尖翘的弧。

    他有些朦胧。

    倪嘉言现在实在是太乖了,乖得有点不像话。

    但是仿佛是一种陌生的乖?

    是了,从一开始就是这种陌生的感觉!她什么时候这么主动过?

    贺逸一下子从倪嘉言身上翻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好像处在一个恐怖故事里。

    “你是谁?”贺逸看着床上的人,仿佛看一只附身的妖怪。

    贺逸的离开让倪嘉言感觉有点冷,她随意地扯过被子。

    “我是倪嘉言。”

    两人对视。

    她没有说小泥巴。没有说小泥巴。贺逸恍然大悟了,现在他终于发现倪嘉言哪里不对。

    倪嘉言笑了笑,“还要过来吗?”她歪了歪头,眼睛亮闪闪。

    “不。”贺逸回答非常坚定。

    “好吧。”倪嘉言低头,释然地笑了一下,“那就算啦。”

    “不过东西还是要给你的。”她直接罩上那件t恤,翻身下床。

    贺逸怔怔地看她从包里拿出那个罗盘,把上面白色的方形吊坠拆下来。

    “呶。这个给你。”

    贺逸后退一步,非常警惕,可是他现在什么都没穿呀,形象非常诡异。

    倪嘉言噗嗤一声笑出来,“你怎么了?”

    贺逸坚决不接受倪嘉言的任何东西,他上前揽住她。

    紧紧地抱住,“小泥巴,你怎么了?你先说你怎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嘎吱~这一脚刹车可不是我踩的,是逸宝宝踩的

    话说我们言言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是一炮解千愁?事了拂衣去?

    天道有轮回,苍天饶过谁啊!

    不好意思,院花今晚聚餐喝了一点点小酒酒,作话思路不太清晰,真是太抱歉了。

    但是院花对写文这件事绝对是认真的,喝酒不写文,写文不喝酒,绝对不会胡写一通不负责的东西大家放心。鞠躬~

    另外:看到这里的小宝贝,大家沧海相会都是缘,点一下收藏好吗?作者现在才起步,这个小小的收藏真的非常非常重要。

    它就是扎的鸡血,老司机的98#汽油,赵四的万艾可(前两天这个新闻还上了头条简直吓尿了院花)。

    好像混进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那么问题来了,“万艾可”是个什么东东呢?

    第17章&een

    倪嘉言抬头,脸上还是贺逸熟悉的天真,但是话语却让贺逸极陌生。

    “没怎么。就是想轻松一点。”

    贺逸抱紧她,心里莫名地焦急。

    “不我不同意。你说你是小泥巴。快说。”

    “好了。”倪嘉言从他怀里离开,“这个,你不要是吗?”她拎着那个小挂坠。

    贺逸眉宇之间投下阴影,“你先说你是小泥巴。”

    “好吧。”

    倪嘉言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白色的小东西,眼里带着某种留恋。然后她抬手,准准地把它从十楼抛了下去。

    贺逸根本来不及抓住,应该说他根本没想到倪嘉言会有这样的举动。

    小泥巴是连一根雪糕棍都不会乱丢的。

    “你为什么要扔它?它是什么?”

    “没什么,就是以前想送给你的一个东西,恩,我就当送过啦。”倪嘉言看起来不太在意。

    贺逸捏住她的手腕。

    “你要和我分手?”

    “没有。”倪嘉言顿了一下,“我是和我自己分手。”

    倪嘉言仍然是笑着,但贺逸却像是洪水来临前被主人拴在木桩子上那一只可怜的狗,要丧命一般地不安。

    是因为倪嘉言嘴里吐出的话。

    “恩。”她说,“以后你就是大明星贺逸,我就是平凡的高校研究生,你不需要认识我了。”

    她有些奇怪地看着定在原地的贺逸,笑道,“穿上衣服吧,大明星,谢谢你的花。”

    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怎么会?贺逸脑子一片混乱,不敢相信自己被主人捆在了木桩子上。

    狗狗它不知道这种感觉其实就是伤心呀。而且是灭顶一样的伤心。

    “小泥巴。”贺逸从后面抱住她。

    “我错了,我可以解释。那天我家里出了一些事情,我必须要回去。”

    “好。”倪嘉言表示知道了。

    她顿了一下,觉得对于贺逸来说,有些话一定要说得明白才好。

    “双哥哥,刚才你叫了我一句小泥巴,现在我回你一句。然后就让这两个名字一起放在刚才的那一刻,再也不要提起了好吗?”

    “不好!不行!”贺逸眼睛急得有点红了,“我不同意!”

    “我错了,那天我家里出了事情,我不能不走。你听见了吗?”

    “恩。”倪嘉言没有动。

    “你原谅我,恩?你还在怪我是不是?”

    “不,没有,我早就已经不怪你了。”倪嘉言挣脱,转过来。

    “真的没关系了。”

    “那我们继续。”

    贺逸带着一股不确定的慌张,上来就开始拽倪嘉言的t恤下摆。

    倪嘉言推开他的手。

    “为什么?”贺逸停下来。

    倪嘉言没说话,弯腰一件一件把贺逸的衣服拾起来,递给他。

    “穿上吧。”

    “我不要!”贺逸把衣服挥开,脸上又是少年时候的神情。

    “解释,我要你的解释。”

    “没有必要继续。你知道吗,在野外经常看到那样的地层,在沉积间断之后,再次沉积的东西,虽然看上去完整又连续,但其实已经不是同一套地层了,已经完全变了。”

    “变了?”贺逸他根本不可能听懂这些术语,他只听到变了。

    “我根本没有变,是你变了。”贺逸外强中干地强调这个事实。

    “对,是我变了。”倪嘉言望着窗外的夜空,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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