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x Type Thing (H) 作者:明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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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先剃光身上的毛发,尤其是阴部的遮盖,让奴隶有着更加裸露的感觉,那之后,则用男形使他的后门逐渐习惯物体的存在。
整日戴着肛塞或男形这件事,并不仅仅是为即将到来的对后面的调教做准备,最重要的是提醒奴隶他的身体并不是他自己的。大多数人在接受到这步时,自我的意识已经会被慢慢削弱。他会发现在他的身外有一个更强大的力量,也可以说是,一旦他发现某个人,而这个人通常是他未来的主人——当他发现这个人的意志他无法拒绝时,会从最初因害怕而反抗,逐渐臣服与这种绝对性的力量。而当他向这种力量投降的时间越久,程度越彻底,他就能越从这种屈服的快感中慢慢找到自我存在的另一个层次,也即,通过放弃自己的身体,通过放弃自由,他将自己溶入了他身外那更强大的力量中。而使这一切成为可能的,则是人类固有的孤独感。
一般奴隶的养成都是依据这样的心理因素。以对身体的调教达到奴隶的意识,通过对身体给以快感或惩罚而增强这种奴性。当然个人的情况不同,因此有的奴隶会远比其他奴隶更难以打破,而有的奴隶纵然一时被打破,但过不久,强烈的自我意识与自觉会重新浮出,而使得之前似乎已经成功的调教必须重新开始。
千叶苍被绑架的一个月后,被派去调教他的调教师出现在清水面前。双手玩弄着鞭子,神色间难免有些懊恼。
“很对不起,一切都是程序走的,而在调教的过程中,他的身体也确实意识着快感——可是再下次开始,他就又恢复了原装。没有一个程序是能轻松过的,他一路都是在反抗。就算把他再扔到黑屋子里关个三天禁闭,出来的时候他反而似乎还听神清气爽……”
清水点点头,并不觉得太过以外。以千叶第一天来的表现看,若不是这样的结果他才会感到失败。毕竟也是千叶家族的当主,虽然是二世祖,没有点意识也是不可能胜任的。他只点了点头,温言安慰了那调教师几句,想了一会,上楼到东的房间。东是半年前突然出现在圈子中的人,很快名声传开后,排队等着被他调教的人几乎可以做一个加强连。东对调教倒并没有拒绝,但一直没有做任何人的固定主人,直到筱的出现。
清水是亲眼见到调教前的筱的烈性,所以当一个月后,筱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以东奴隶的身份时,仔细看了筱的表现后,他必须要为东的成功鼓掌了。最让当天在场的所有主人羡慕的,也许是当筱望着东时,眼中毫不掩饰的情感。调教出一个成功的奴隶本来就不是容易事,调教出对主人不但有深深的畏惧,更有爱的奴隶,就更不容易了。
清水见到东的时候,感觉房间中的气氛似乎有些紧张。筱并不在室内,东说他去取刑具了。等清水和东闲聊了一会后,筱才出现在门口,而清水看到他脚后跟着的东西时,明白了他脸色苍白的理由。
筱在东的脚边跪下,清水听他称呼东用的是“先生”,抬起眉毛,东淡淡解释说,“他违背了我直接的命令,所以已经失掉叫我主人的资格了。”他耸了耸肩,让筱在房间中间的笼子里跪伏下,东走过去将笼子琐上,一直呈现兴奋状态的德国犬则围绕在清水身边,让他不由将脚提起到沙发上。
“你害怕狗吗?”
东看到清水的反应,似乎颇有兴趣地问。清水做了个鬼脸,“只是狗讨厌我而已——还有小孩”。东笑起来,把狗牵了过去。清水虽然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事情,却还是不免心头一跳。
跪在笼子中的筱,腿与手臂一直在颤抖,清水看他禁闭的双眼,不由觉得有些怜悯。东却似乎没有看到这些,将已经因发情而跳来跳去的狗牵到笼边,先给狗带上笼头,让它无法撕咬,蹲下用手将一种比一般用的避孕套大一号的东西给那只狗带上。筱的身体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东看了他一眼,拍了下笼子,命令他抬高臀部。清水看到筱的身体一僵,却还是遵从了命令。东先用两只手指给筱的后边稍微做了些预备,接着站起身,放开了手中的缰绳……
清水的脸上流露出厌恶的神色。倒不是处于伦理的角度,而是眼前的景象过于不符合他的美学标准。东似乎看清了他的心思,拿了杯酒在他身边坐下。
“我也不想这样的。不过为了彻底打碎他,这是必须的。”
清水是在听到这句话是下了决心,而将千叶苍的事情跟东提起。一开始东并没有太感兴趣,他现在并不需要新的奴隶,他说,而且筱的调教就已经够占时间了。清水开始说服他,过了好一会,东似乎被说动了一些,这时从笼子那边发出呜咽的声音,清水转头看时,见那狗已瘫软着趴在笼子上。
一边的人走过来,将狗牵走,筱似乎已陷入昏迷状态,当他清醒过来后,第一个反应是想站起来,但双腿一软,几乎跪下。东瞥了他的脸一眼,大步走过去,抱起他往浴室的方向走。清水听到一会,从那边传来剧烈的呕吐声,筱似乎是将五脏六腑全都吐出的架势一直在吐着不停。过了一会,东擦着手皱着眉头从浴室出来。
“他还好吧?”清水问道。东摇了摇头。
“身体上没有太大的损伤,但精神上……要看以后几天的反应再说了。”
那之后几天,筱处于完全无法从东的身边离开的状态,只要东走出他身边一米外,全身就会抑制不住的发抖。所以真正将苍交到东的手上,是三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了。东第一开始用的是让两个奴隶互相训练的方法,但很快发现苍的反抗使这变的并无实际意义。而让筱和苍分别为对方承担责罚的做法,本以为可以通过触动苍的负罪感而发生效用,却没有想到苍在筱为他承担种种后果的时候,脸上神色丝毫不动。东和清水在闲聊的时候提到这点,清水不由咋舌。
“虽然是二世祖,不过也相当不能小看呢!”
东耸了耸肩,“你若早告诉他也是个商人我就不会用这种方法了。看他年纪轻轻,还以为也只是一般人。”
清水觉得好奇,“为什么早知道他的身份就不用这个方法了?”
“具有社会道德感的人才会在意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对别人带来伤害。而象他那样,说自我也好,或者说是看多了商场上的背叛,牺牲,顶罪一类的人,对这种事情不会产生我所期待的心理。”
于是在筱平白多承担了许多责罚后,这个方法也便告失败。东接着想用极端的疼痛来征服苍,然而持续了三天并无效果。每当疼痛到达无法忍受的阶段,苍就似乎突然进入一种状态,在那种状态中他似乎是将自己给凝聚在自己内心的世界,无论再怎样的痛觉都无法使他再发出声音。东反复实验,终于放弃了这种方法。
“他是不是练过什么功夫,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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