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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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早就说过,你跟他们不一样。”
他确实说过,在我被他的玩物用烟灰缸砸了头的那天晚上他就说过。
只不过这句话显然没什么依据,他说不一样,我也觉得不一样,可到底不一样在哪里呢?
他得给我吃颗定心丸才行。
“不。”我说,“爸爸,原本我也是这么以为的,但现在不了。”
“为什么?”他轻吻我的耳朵,我知道,这男人开始发情了。
他很奇怪,有时候明明已经胀得受不了了却不肯插进来,就好像在跟自己也在跟我较劲一样。
我们俩,或许都不是正常人。
“因为我感受不到。”此刻的我,前所未有的真诚,“我很害怕,我不知道自己不同在哪里,我依旧会被你抛弃。”
他将我推倒在床上,俯身吻了过来。
我放弃了继续跟他谈话,这个男人就是个骗子。
抬起手,抱住他的脖子,兴致盎然地与他接吻,大概我是跟他做过爱的男孩里技术最差劲的,毕竟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但总该要有些特别的才能留住他,就像他插入我时,我不停地叫他“爸爸”。
这次也一样,他结束了我们的对话,再次选择用身体交流。
我有些丧气,觉得我们之间,或许真的只能停留在这一层面了。
我不甘心,盘算着怎么继续折腾他。
我叫得大概外面的佣人都能听见,他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捂住了我的嘴。
我愤恨地瞪着他,他毫不闪躲地与我对视,就好像问心无愧,心里无鬼。
我很快就射了精,这一次反应格外强烈,大概是因为我的后`穴还伤着。
全身战栗,被他抱在怀里。
他持续不断地进攻,让我无力招架。
我咬着他的肩膀,哭了出来,夹杂着几分演技,我自己都说不清。
我听到他问我:“爱不爱我?嗯?爱不爱爸爸?”
他狠狠地往里一顶,激得我再次失声尖叫。
“说话!”他不依不饶地追问,“爱不爱我!说!”
此刻的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哪还有工夫分神去思考怎么跟他拉锯。
我只能暂时认输,被他操干得身体颤抖,大汗淋漓,可怜兮兮地承认说:“爱,我爱你。”
三十二
我是有多不想说出这句话,只有我自己知道。
就好像这几个字一出口,我所有的铠甲都瞬间消失,只剩下一具肉`体凡胎跟他斗。
他紧紧地抱着我,爱`抚、亲吻,像之前一样,射在我的体内。
他贴着我的耳朵,用气声说:“不准嫌我脏。”
不知道怎么了,这一瞬间我竟然有些心疼这个老男人。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跟我说这句话,想必在车里,我的举动还是戳伤了他。
也就是说,他是真心实意在乎我的。
我并没有觉得开心和庆幸,相反的,无比心酸。
第一次,我发现自己很累,从跟岳父身体交`合的第一天开始,就疲惫不堪。
我的身体和我的灵魂都没有停下过,每时每刻都想着如何吊住这个男人。
他是我的稻草,虽说不至于没了他我就会死,但如果被他抛弃,我会生不如死。
感情于我而言,从前不值一提,现在稍稍有了些分量。
之所以说生不如死,是因为,没有了他给我的物质基础,我永远都不能过上我想要的生活,我的画不会变成“作品”,只能是十块钱一张的垃圾。
那些戴着有色眼镜看艺术的人,以为他们自己如何高贵如何懂得鉴赏,其实都是愚人,愚蠢至极。
多少真正有价值的艺术家生前得不到一丝尊重,死后才被挖了坟,捧上神坛。
我自认为比不过那些艺术家,但却有着独属于我的鸿鹄之志。
我想有一天,站在我自己的画展展厅中央,痛骂那些愚蠢的艺术商人。
而要实现这个梦想,我只有依靠他顾家。
我把自己所有的尊严都砸了进去,从前赌顾新月对我的爱,如今赌顾孟平对我的微妙感情。
宁愿所有人都看低我,也不想放弃这个梦想。
很偏执,我自己清楚。
但没办法,我就是这样的人。
跟顾新月相处的那些日子,我倾心于她的柔软和温顺,作为一个妻子,她很懂得体谅我,也懂得给我足够的空间。
但我不爱她,我很卑鄙的把她当做了我的工具。
我是对不起她的。
但其实,我们之间,或许从来都没有过坦诚的时刻,因为直到她死我都不知道她为什么选择我做她的丈夫。
只有短短数月,她的目的是什么?
“郁川。”
岳父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
我感觉到他疲软下来的性`器从我的后`穴滑出。
我抱住他,抚摸着他汗涔涔的背。
这个男人的身材好到让我嫉妒,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样子。
他吻我的额头,紧抱着我长叹了一口气。
“再说一遍。”
“嗯?”
“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我沉默,心里清楚他在要求什么,却只想装作不懂。
他说:“说你爱我,再说一遍给我听。”
我依旧不吭声,犹豫了一下,开不了口。
我可能是爱他的,起码比对他女儿的感情要多,起码我愿意把心思分给他一些绞尽脑汁引起他的注意。
他问:“郁川,你爱不爱我?”
我还是不说话,死死地咬着嘴唇。
过了很久,他似乎是放弃了追问。
又是一声叹息,他说:“我是爱你的。”
三十三
我耳边开始轰鸣,心里的惊涛骇浪翻起来直接淹没了我。
我用力抓着岳父的手,指甲抠进了他的皮肤里。
他吻我,吻得很用力,牙齿碰撞的感觉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推开他,彼此粗喘着对视。
我看到他的眼睛在深夜里闪烁。
他起身要走,被我从后面抱住。
我的脸贴在他腰后,环到前面的手刚好碰到了他的耻毛。
一时间,我忘了自己要问什么。
他没有挣扎,任凭我这么抱着他。
“爸爸。”我终于想起了那个想要得到回答的疑问,“真的吗?”
他没有给我直接的回答,而是扭头看着窗外。
窗帘没拉,清冷的月光洒在地上,看得人冰冰凉凉的。
我们两个没穿衣服的男人在房间里,周身都是欲`望的味道,却偏偏试图抛开欲`望,挖出真心。
他说:“三年前,我送新月去你的学校,当时她的一个朋友邀请她做模特。”
这个故事的开头,毫不新奇。
就是那次,我认识了我的妻子,顾新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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