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色(H) 作者:红绿布衣
分卷阅读13
于我的奴隶。
这病态又刺激的想法让我更加兴奋,我夹紧了后`穴,听到他低吟一声。
我喜欢他呻吟的声音,一个健壮的、强势的、永远占据上风的男人被我侍弄得沉沦于情`欲,这是我的胜利。
他掐着我脖子的手渐渐松开,隔着我被酒浸湿的衬衫捏住了我的乳`头。
我抬手抱紧他,嘴巴被皮带绑着,无法与他接吻,只能趴在他耳边极尽所能地浪叫。
我扭动腰肢,在这狭小逼仄的空间里,温度逐渐上升,我甚至觉得我们会以交`合的姿势缺氧而死。
他也不再想着如何“惩罚”我,在我的诱惑下来回顶弄。
我蹭他的耳朵,发出粘腻羞耻的声音。
“骚`货。”他第一次这样说我,话音落下的一刻,掌心狠狠地打在我的臀丘上。
那巴掌声,像极了他刚刚打我脸的声音。
我惊声尖叫,继续呻吟。
如果这场性`事就这么沦为一场寻常的车震,那也太无趣了。
我闹这么一场,可不是为了只是让他操一顿。
一边被插得细汗淋漓,一边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我抱着他,指尖在他背上似有若无地流连。
在他冲撞到最深处时,我一声尖叫,指甲陷进了他的皮肤里。
我狠狠地在他背上抓出了血痕,就像泄愤一般,痛快又愉悦。
心里积压的情`欲和怨念统统在此刻发泄出来,我射了,一股股精`液喷在他的身上,然后虚脱一般趴在他的怀里。
不知道是他插得太兴奋专注还是怎样,我垂眼都看到有血珠渗出他的肌肤,他却没吭一声,继续狠狠地将我`操干。
车窗布满了雾气,在他的动作之下,车身摇摆震动。
我在他兴致正浓时打开车窗,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我抬手解开绕在自己嘴上的腰带,来不及揉一下被勒得生疼的嘴角。
他顶到我的g点,那一瞬间,我舒服得几乎眩晕。
我抱紧他,大声地叫着:“爸爸,干死我……”
不够,还不够过瘾,我咬住他的耳朵,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我说:“老公……老公,快操我!”
二十六
我曾经被人这样叫过,只有一次。
那是我跟妻子第一次做`爱,她有些战战兢兢,而我也并非熟于此事。
面对她的时候,我总是竭尽所能表现得温柔些,后来我想,这或许是因为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柔弱感所致,而那柔弱,不是装出来的,她本来就是个病人。
她叫我“老公”,叫我“郁川”。
我叫她的父亲“爸爸”和“老公”。
在这混乱违背伦理的关系中,我夹在中间,兴奋不已。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那一声意料之外的称呼刺激到,岳父的动作停了一下,在我催促下,才继续开始抽`插。
车窗外有人靠近,我叫得更欢了。
岳父是这里的常客,想必他的车很多人也认识,我突然在想,不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多少人在这里跟他做过这样的事。
我叫着“老公”,叫着“爸爸”,或许是声音太大,远处的人停留了一下之后转身离开了。
我竟然觉得有些遗憾,恨不得所有的人都知道此刻他在跟我做`爱。
岳父突然抱紧我,力气大得几乎将我揉碎在他怀里。
我猜测他是要射了,便拼了力气狠狠地推开了他。
他已经被我抓伤了的背撞在车窗上,疼得低哼了一声,下`体也从我身体中退了出去,硬邦邦的家伙支楞在那茂密的黑色耻毛间,龟`头处渗出乳白色的液体。
他又掐住了我的脖子,像之前那样凶巴巴的厉声质问我:“为什么推开我?”
我被他掐得呼吸不畅,断断续续地说:“不能,射在里面……”
我犹豫了一下,却还是狠心说出了那个字:“脏。”
在说这话之前,我已经想象到了他将会多么的愤怒,或许会打我、骂我,甚至用尽一切方法来羞辱我。
当然,也有可能这些都不会发生,因为他是顾孟平,在我心里,他做出怎样的事都不稀奇。
不过他还是没让我意外,又是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掌纹清晰。
紧接着,他抓住我的腿,压住我,在我完全无法抵抗的时候再一次插进我的身体。
不遗余力地抽`插顶撞,这一次是真的疼,我已经开始怀疑我的后`穴已经被撕裂。
他还是射在了里面,射完之后抽出来,让我舔干净他的阴`茎。
我毫无力气,倒在那里,下`身已经麻木,没了感觉。
“张嘴!”他发了狠,掐着我的双颊,湿漉漉粘连着精`液的阴`茎递到了我的嘴边。
我伸出舌尖轻舔,轻轻触碰他敏感的龟`头。
岳父的手抖了一下,我知道,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和这样的我。
我眯着眼,张开嘴,舌头绕着他的阴`茎打转,吮`吸然后吞噬。
一点一点,一寸一寸,我推他坐下,然后调整姿势,跪在车里,将脸埋到他的耻毛间,努力地嗅着他的味道。
一只手覆到我的脑后,轻轻地抚摸着。
这一刻,车里的气氛开始变得温馨。
岳父说:“你来这儿做什么?”
“做`爱。”
我歪着脑袋躺在他腿上,舌尖又勾了勾他黑色的毛。
“操。”他说了句脏话,听得我笑了。
半晌,他突然狠狠揪住了我的头发,迫使我仰头看他。
他瞪着眼睛,眼里满是暴戾。
他问我:“嫌我脏?”
我咧嘴笑着看他:“是,你插我的那根东西脏透了。”
二十七
我发现自己很喜欢激怒眼前这个男人。
他越是愤怒,我越是开心。
看着他气得几乎变狰狞的表情,我恨不得大笑,但我此刻只能咧着嘴,露出或许非常难看的笑容,我的头皮被他扯得生疼,他在发怒,既可怕又性`感。
我喜欢这样的他。
我想,如果现在车上有一把枪,他很有可能直接开枪打死我。
然后再奸尸。
“时间差不多了。”我哑着嗓子说,“我必须得回去了。”
他皱了皱眉,又把那根粗硬的东西插到了我的后`穴里,冷着声音问我:“回哪儿去?”
“我该去的地方。”我想我那个地方一定已经被撕坏了,酥酥麻麻的疼,似乎在流血。
“这儿就是你该待的地方!”他狠狠一顶,我毫无招架之力地呻吟出声。
身体被顶撞得向上蹿了一下,脑袋撞在了车顶。
他开始新一轮的进攻,像一个彻底被惹火的狮子。
或者老虎。
总之就是那种让人完全无法控制却依旧试图驯服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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