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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4

    宠卿入我怀 作者:鹿一哒

    分卷阅读104

    些,就是年长五岁,我也不在意。远航这事过去后,我便向父皇请旨赐婚。”

    秦贵妃心头拱起大火,挺直腰板咬着牙,指划着陆予骞,横眉怒目道:“你敢?”

    陆予骞直视秦贵妃,双眸隐晦莫测。母子俩对峙片刻,陆予骞移开视线,缓声道:“母亲,您该了解我的脾气,我敢不敢,您清楚。儿子不想惹您生气,但言语我也绝不会放弃。”

    自己孩子的脾气秦贵妃了解,她退让一步,沉声道:“若是做个妾室还行,你若想明媒正娶,我不同意,这个儿媳妇我不认。”

    今日陆予骞入宫本不打算和母亲谈言语的事,他是想和母亲聊聊秦家的事,帮她分析分析目前局势,让她做好心理准备。谁知一打岔,便说到了这里,显然关于他和言语的事,母子俩谈崩了,这也在他的预料之内。母亲的脾气他很了解,再说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陆予骞这人做事一向圆滑,善于攻人心底弱点,拿捏别人软肋。若不触碰到他底线,他也绝不把事做绝,给他人留条后退路也是给自己留的退路。

    他和声慢气地道:“您养育儿子十九年,儿子永远是您儿子,我尊敬您,孝敬您,唯独婚事不能听您安排。这事我必定要去向父皇求旨,我要娶言语,必定要她载入玉谍,是堂堂正正的丞王妃,不是什么妾室。儿媳妇,您认,她也是我的女人,您不认,她也是我的王妃。您不愿见她,她不在您跟前出现便可,儿子单独来看您,这不冲突。您歇着,儿子先回了!”

    秦贵妃踉跄往后退了几步,一把扶住身侧的沉香木屏风,鲜红的红指甲盖抠在屏风的刻花上,发出微小而刺耳的声音。她怒不可竭地冷笑道:“好,很好,我果真养了一个好儿子。”

    陆予骞紧绷着脸看了秦贵妃一眼,没吱声,转身走到门口喊了一声秦贵妃的贴身侍女,然后对秦贵妃说:“母亲您保重身体,儿子还有事,先回了,改日再来看您。”说罢,没等秦贵妃回应,便一撩袍角迈开长腿走了出去。

    陆予骞离开一个多时辰后,秦贵妃身边的人给她带来了,她想要的消息。可是消息内容却令历经无数后宫战事的贵妃娘娘,顿时花容失色。

    因为来人说,近丞王殿下身边并未有任何亲近的女子,府里来了一位长相俊俏的小公子倒是真的,而且他们两人的事在丞王府传的沸沸扬扬,污言秽语不堪入耳。秦贵妃大惊失色,冷静思量许久,她一方面下令继续严密监视丞王府,一面又急吼吼的去求嘉正帝,务必立即给儿子挑选一门合适的亲事。

    ......

    回府后,陆予骞先回住处洗漱沐浴换了身干净衣裳,然后去了故园。他去时雪松说言语还在睡觉,这次门窗没有像以前一样从里面反关着。他推开门进去,屋子里四处弥漫着她所特有的气息。府里因为有了她,让他对这个住了五年多的家,生出前所未有的眷恋感来。

    他脱鞋上床,悄无声息的靠到她身边,她微睁开眼看看他,主动凑过去抱着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肩头。他从她怀里抽出手臂,伸到她脖颈下方,将她拥入怀中,亲亲她额头,笑说:“我的懒姑娘,别睡了,睡多了夜里睡不着了怎么办?”

    她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看看他,而后又闭上眼小声嘀咕:“睡不着,我就折腾你。”

    “好啊!现在就可以开始,我等着你。”他坏笑着将手探进她小衣里揉捏了一把,惊呼道:“嗳,我的小可爱好像长个了。”小可爱是他给她的一对乳取的昵称,姓陆,名可爱,昵称小可爱。

    有一次他俩夜里无聊,突如其想帮彼此身体的敏感部位一一取了昵称。比如:小霸气,小可爱,桃花园等。她的身体姓陆,他则姓言。关于他怪物的问题,他俩很是幼稚的争论一番。

    他说,“它很漂亮一点都不怪,是小尤物!”

    她说,“它像金箍棒似得能屈能伸,难道不奇怪么?小怪物多可爱,我喜欢。”

    他扭头一哼,“我不要!”

    最后两人争执一番话,达成共识,算了,不叫尤物也不叫怪物,叫小霸气吧,看它威风凛凛的俏模样多霸气。

    他手脚不安分,她笑的羞涩,很不客气的拍他的手臂,“别闹,否则小霸气又该受委屈了。”他们基本算是日夜相对,但有时也分房睡,而且始终没有跨出最后的一步。言语对此没什么想法,只要他想,她肯定全力配合。只是他情愿委屈小霸气,也坚持他的想法,绝不逾越最后一条防线。

    关于男性生理方面,言语虽懂的不多,但觉得总这样委屈小霸气,对它不好,可别有一日变成小蔫菜,不好用了。

    因此后来,夜里他再往她床上爬黏糊她时,她便毫不犹豫的一脚把他踹下去,赶他回自己房间睡。他偶尔是个乖宝宝,偶尔像藤蔓一样缠着她死活不撒手。于是,两人便偶尔同床共枕,偶尔分床而眠。

    他笑说:“不委屈,只要你好好的在我身边就好。”

    “陆予骞……”她喊他,声音软软糯糯的带点悲戚。

    他连忙抬手去捂她的眼睛,声音带着一丝警惕的威胁道:“不准哭,再哭不跟你玩了。”

    她瞬间破涕为笑,嘲笑他,“幼稚。”

    这段日子他们的甜蜜成倍的增长,与之正比例增添的,还有她心里纠缠不清的苦涩。她的眼泪越来越像失控了一样,直想往外掉。大概前二十年加起来,也没有最近这段时间,想哭的冲动多。

    他说最怕女人哭,哭泣的女人比敌军的千军万马,还令他头脑膨胀。因此只要见她稍有想哭的冲动,他必定得奚落她两句,把她搞得哭笑不得。

    他把手从她眼睛上拿开,一面在她腰身上揉揉捏捏,一面一本正经地说:“是吧,你也觉得我幼稚吧?我也觉得自从认识你之后,越发呆笨低龄了,我想大概近呆笨稚气者,也呆笨稚气吧。”

    她抬头白了他一眼,而后歪着脑袋,张开血盆大口狠咬向他的脖颈。他使坏,按着她脑袋往他肩窝里压。

    她被憋得喘不动气,手脚并用拼命反抗,他朗声大笑,瞅准时机松开了她。

    她秀眉倒竖,撅着嘴巴揉揉鼻子,故作生气的抱怨,“我是靠脸吃饭的,你把我鼻子压的不好看了,是想砸我饭碗么?”

    他哑然失笑,霸气地回应道:“砸你饭碗?不光你这张脸,你从上到下,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是本王的,长什么样本王都喜欢,都用金饭碗供养着。怎么着?你还想靠这张脸去谁家吃饭?哼,本王不把他家锅砸个稀巴烂!”

    她噗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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