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星开始 作者:简平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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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节而言,重要性甚至占到了孕育整部作品的百分之八十。
经过《夜空下》的拍摄,青岳工作室招揽到了一批电影拍摄与制作的固定班底。谭岳和慕德礼也有心,聚了不少曾经和凌青原搭档过的人。比如摄影师王庆峰,主美杜然,还有统筹道具等等。
凌青原和他们打交道会时空错乱,有些没底。谭岳咬咬耳朵叫他该怎么来就怎么来,拿出刚才跟自己约法三章的气势,导演早晚得和班底见真章的。
同样不解的还有王庆峰、杜然等人,拿到剧本心里犯嘀咕,看到导演心里又嘟囔。最奇妙的是,导演坐中间,比他资历更老的老慕,比他牌大腕高的谭岳做两边。
王庆峰心里念叨了一句,该不会是谭岳用工作室的资源,烧自己的钱,给他在娱乐圈混不下去被迫转型的小情儿练兵吧。操。可是剧本,这剧本哪里是用来练兵的剧本。
“这剧本是老慕和我写的。大家先看看,有问题可以提。看好了咱们就分配筹备的工作。”凌青原说。
几人呆子一样攒射-了慕德礼好几眼,慕德礼清了清嗓子,谦虚地表示自个儿不过是个边角料,导演对剧本的功劳更大。谭岳看他们石膏雕像十分可怜,建议他们旁的不管,先顾手头的任务。全体又过了一遍剧本,凌青原边看边写写画画,直到大家表示故事脉络都了解了。
“老王,麻烦你把场景摘一摘扔给老杜,老杜构思每个场景该怎么布置,还有做一下那个时代的服装道具。哦对了,回头老王跟导演组一起画一下分镜。分过之后,麻烦李统弄出个拍摄日程。”
凌青原看没人响应,奇怪道:“怎么了,不够清楚吗?这只是第一阶段,回头还得往细了分。”
“你叫啥来着。”
“禾木程,白鹤倒过来的鹤白。你们叫我程导就行。哦,还没跟你们介绍,我副导慕德礼,还有投资方不必说,主演,谭岳。”
谭岳听见凌青原叫他的名字,两人视线对上那一刹那,天雷地火地,他很想把这个年轻的男人揉碎了融进胸口。听他站在导演的位置上万般自信的音调,看他仿佛操控全局游刃有余的模样。他姿态从容那么美,谭岳眼热了,心也热了,这一刻,真是等得太久了……
商量完筹备分工之后,各回各家。谭岳把资金核算、监制等乱七八糟的事务性任务统统推给吴栋,让工作室处理。凌青原看他闲得理所当然,便叫他去补知识。
剧中的傅严在美国生活了十五年,熟悉西方文化生活,也是个大提琴手。当然,在戏中大提琴引发了傅家的悲剧,后被指称“生活腐化堕落崇洋媚外”的铁证。除此之外,他是个出色的科学家,教授,留学和在美国教职期间在学科领域内研究水平一流。
为了戏中不过几个镜头,凌青原让谭岳去补习。提琴嘛,弓法要正确。另外有机化学课堂教学,别站在讲台上还看讲义,默不出来分子式太跌相,赶快去学知识。谭岳觉得凌青原太小看他了,为了演好角色,他已有这样的觉悟。
后来,承平大学化学系多了一个旁听生,无机有机高分子,甚至实验课都不落下。这一学期化学系的课热爆了,每次窗外走廊都站的是人,学生们的社交网站上发的都是和他的合影。校方给谭岳颁发了一个特别奖,感谢他以身作则,为出勤率所做的贡献。当问及他为什么来旁听的时候,谭岳回答很坦荡:
“充实业余生活。为了婚姻保鲜能够维系,就得不断学习进步,够得上爱人的标准。”
傍晚徐衷去大提琴音乐教室接谭岳回家,后者在车座上乐滋滋地刷着微博,最后一条是他刚在音乐教室编辑发送的一条。
“古有笑傲江湖琴箫齐鸣,今有钢琴提琴琴瑟相和。”
没来得及数评论和转发,客户端冒出来一条私信,来自悄悄关注的微信好友“暴走的小女古”:“嫂子,您这刷屏的秀恩爱,简直到令人闻风丧胆。大多数喷子已经七窍流血弹尽粮绝。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臭土豆也滚得差不多。不过还有些顽固的敌对分子,比豌豆射手还结实。”
谭岳就手回了她:“顽固的敌我对立,这是意识形态上的根本分歧,不好从表面化解。”沉吟片刻,谭岳又笑着敲了一行字:“论持久战,和风细雨再加上持之以恒。你嫂子有一辈子的幸福不怕没货晒。豌豆不过数日头的寿命,秋天来了见霜马上蔫吧。”
“暴走的小女古”:“有网传臆想,您俩的属性是冰山冷美年下嗯与人-妻-忠犬年上嗯。嗯为俩反义词,您自个儿脑补。此传言是否需要辟。”
谭岳捏着手机冷笑了两声:“辟。盲目的群众,舆论阵地,需要正确引导。不把无知脑补恶劣黑给洗得一颗红心向党,我打你屁股。”
“暴走的小女古”:“嘤嘤嘤,好嫂子求打。”
谭岳对长在别人身上的那两坨完全不感兴趣,心想顶多用鸡毛掸子抽她小手掌。谭岳正正神收了玩闹:“我和你哥新片预计六月份开。你看斗争形势如何。”
“嫂子你置顶微博一亿七千万条回复中,有近亿条给出了接近标准答案:参演同一部作品。别信不过我,我一条条数的。时机接近成熟。”
谭岳送了她一句多做眼保健操,心里却想,管他坊间混蛋舌头如何,为了青原游刃从容的模样他都拍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山》剧本老慕说过,一手二手口述史料杂烩改编,时间从1953-1974。
第97章 九十七章
时间转瞬,又到了日光灼热的季节。
徐衷打开推拉门,暗沉的窗帘遮住了早夏的晨曦。一楼鬼哭狼嚎地撒了几件衣服,幸好天暖和人也穿的少,否则该是满地黄花堆积。徐衷想了想,把衣服拎起来分了分类,依次扔到洗衣机里。这两人又战斗过了。徐衷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透气,环顾一圈,好在敌我双方还有很良知地滚到了二楼。
徐衷哼着不成曲的小调做早饭,一般来说,这时候就该有人出现,准点得跟霍格沃茨的猫头鹰似的。
意料之中的猫头鹰出现并且千篇一律地叫了:“今天什么行程。”
徐衷答道:“《夜空下的游乐场》首映式,上午九点半,迈天影城。”
谭岳嗯了一声。昨天晚上他和凌青原争执,要不要借《夜空下》首映会宣传《山》筹拍并开始选角的事儿。他当然主张宣传,都是自家的作品,何乐不为。凌青原不乐意,他打算建组齐备之后,到开机的时候再低调地推一下。
就为这么简单的事儿,两人从一楼打到二楼。虽说情趣,纯粹是情趣。
凌青原不一会儿下来了,脸色不太好。他拿起餐桌上徐衷刚摆好的一篓子小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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