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巨星不落 作者:缘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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偿,也可以说是陆生证明自己仍旧存在的手段。
让陆林过的更好,从而不需要再去经历一遍那场惨绝人寰的灾难,陆生一刻不停的为着这个梦想努力着,要付出什么东西,成果是否入不敷出,这些都没关系。
他恨不能陆林就这样一辈子呆在家里,穿着自己精心为他购置的衣服,像个小王子。
但陆林却有着自己的生活,他穿着靓丽的新衣服,每天都去上学,他的谈吐越来越有内涵,笑容里除了热情也开始逐渐掺杂了其他的东西。
也许是友情?
真不该让他去接触这些该死的东西。
陆生只是嫉妒着,他看着陆林从学校里出来,抱着书,周围或许会有各肤色的同龄人搭着他的肩膀。
有男人也有女人。
那些碍眼的胳膊让陆生时常在车内阴暗的想,也许他该随身准备一瓶浓硫酸。
但陆林每一次看到他的时候,都会惊喜的甩开自己的那一堆“朋友”欢乐的扑过来,他的眼里仍旧有着对陆生的爱意,浓烈的,却越来越不纯粹了。
他的心里驻扎了其他的人,生活开始拓展到各个领域,陆林爱上了绘画。
用浓烈的色彩和纤细的笔触。
他绘出了自己梦想中的那个世界,哀伤的,宽阔的,有着昏暗的天空,奔跑的牛马,有些时候,也画一些高楼大厦。
里头也许会出现人,但并不多,陆林的人物肖像模特始终只有陆生。
他画的不好。
然而陆生每一幅都镶了珍贵的边框保留着。
直到偶然的一次,陆生发现了陆林的素描本,上头凌乱而清晰的勾勒着线条,阴影和光明相触的地方,陆生看到了除自己之外的其他人。
并不固定的,男女老幼,背景在大街和广场上,也许只是路人。
但陆生却无法接受。
他开始跟踪,推掉研究室的工作,反正他有足够的特权,下一样研究成果他绝对可以在十年后再拿出来。
开着黑色的车子低调的停在学校边,他用望远镜,仔细的观察着陆林上学放学时的场景,连一丝表情都不愿意漏过。
很多次,在没有看到自己来接他的时候,陆林的脸上闪过浓浓的失望。
陆生心中病态的欢喜着。
但更多的,在看到那群勾肩搭背和陆林走在一起的少年时,他就忍不住想要伸手去够放在座椅下的硫酸。
朝着他们的脸上泼去,灌到他们的嘴里,看他们痛苦认错并发誓再也不敢和陆林走在一起。
有时候就连睡梦中,陆生都会梦到这些,每一个夜晚他都会活生生笑醒。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正常的,平淡的对待凌虐和血腥,其实在很早之前,陆生的心灵就被扭曲了。
嫉妒疯狂的充斥着他的内心。
这群杂碎!杂碎!
112、番外四(下)
外头下着淅沥沥的小雨。
天色有点阴沉。
陆生坐在客厅里,萎靡的叼着一根烟,他沉默的欣赏着这一场雨,这轻微的淅沥声如同挠在心间上未长出利爪的猫掌,越搔越痒。
房门发出一声轻响,陆生没动,听到陆林哼着歌轻盈的出来了。
他回过头去,叼着烟打量他。
陆林穿着一身普通装,他身材确实是好,如同曾经刻画在陆生的记忆里那样,窄臀细腰。陆林身上一直有着一种特殊的魅力,曾经大约是被生活压迫所积攒的忧郁和不甘,而现在,则慢慢转变成一种属于年轻人的活力。
陆生迷恋的看着他。
屋里没有开灯,昏暗,陆林跑到厨房去倒了一杯冰水,他穿着一件挺薄的大t,底下是发白的牛仔裤,一双有些微厚的板鞋,黑发、浓眉、大眼。
他全身没有一丝不自然的装扮,仅仅是衣服和下装的搭配,却看的陆生目不转睛,他和他这个年纪的任何年轻人都不一样,他是特殊的,独一无二的。
陆林喝完了水,继续哼歌,冲好杯子后整齐的放回原处,然后欢快的朝着门口跑去。
陆生出声喊住了他:“陆林。”
陆林吓了一跳,转过身来,惊讶的看着陆生:“哥?你怎么不开灯?今天没去实验室?”
陆生阴郁的看着他。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进入了一个误区。
刚回来的时候,他亟不可待的想要改善陆林的生活条件,于是很长一段时间都忙于周旋事业中,甚至就连陆家父母都被他送回了国内安置,他只留下陆林,一则是想要好好的弥补他,二则是曾经的记忆使然,令他非常担忧陆林会被周围的人群撺掇的学坏。
陆生那时候以为自己对于陆林交友保持不赞成态度的原因,就是担心他会交到狐朋狗友。
他甚至在想,兄弟相恋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陆林一辈子不要接触,他明白陆林大概是爱着自己的,但上辈子,两个人都被这疲惫的爱情拖累到失去生命。
陆生已经是个死人,在重新看见陆林之后,他才挣扎着爬起,勉强吊出一口气。
他既然已经死了,就不能让如今还活着的陆林,再受一次那样疼痛不堪的罪。
扼杀掉一段孽缘,对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再难承受的事了。
那些日子,他憎恨、嫉妒、甚至去诅咒陆林的那些“好友”死于非命,他像个变态一样尾随跟踪,他变装戴着墨镜,猥琐又恶心,退后十步跟随他们游走在大街小巷,明明内心已经咆哮的快要疯狂,却仍旧要命令自己镇定,并且一次又一次的强迫自己欣赏陆林的交友圈。
那些白人圈里的少男少女们根本没有什么贞·操可言,陆生清楚的发现平时和陆林一起玩耍的队伍里至少有五六个女孩儿对陆林有意思,剩下不多的男生们,也有一两个在肢体接触上保持着异样的暧昧。
陆生就这样看着。
陆林的微笑恍若一枚枚尖刀,毫不留情的刺入他瞳孔,扎进他颅腔,割断他脑中所剩不多的仍在工作的神经。
他一定变成了一个神经病。
每一个夜晚,在虐·杀陆林朋友的血·腥梦境中苏醒,心脏和大脑皮层仍旧保留着睡梦中的兴奋和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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