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麦芽糖 作者:不戴套的键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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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一手强势地搂住季南的细腰,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庄岩紧握方向盘,方才那点窃喜顿时被眼前的画面一扫而空,他从未见过季南如此主动地靠近过一个人。
樊向阳稍稍放开季南的红唇,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那柔软的唇瓣,轻声低语,“南南好甜。”
两人之间甜蜜的气氛被一阵尖锐刺耳的汽车鸣笛声打断,季南转过头,被刺眼的前车灯照得睁不开眼。
樊向阳微微眯起眼,将季南搂进怀里,“别对着车灯。”
庄岩面色阴沉地走下车,“季南。”
季南这才想起来庄岩,赶紧推开樊向阳走上前解释,“庄岩,今天不用麻烦你送我回家了,你自己开车小心。”
“你等一下。”庄岩抓住季南的手腕,比他想象中还要纤细,“那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季南不喜欢和樊向阳之外的人有任何身体接触,庄岩的举动无疑触碰了他的禁地,他毫不犹豫地甩开对方的手,秀眉微蹙,“我男朋友来接我了。”
樊向阳薄唇微微勾起,仿佛正在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说话,他漫步走上前,手轻轻搭上季南的腰,转而对庄岩道谢,“南南给你添麻烦了,不过接下来由我来照顾他就行了。”
眼前这个男人是让人过目不忘的类型,尤其是那双不同于亚洲人的蓝眼睛和深邃的脸廓,一看就是混血儿。
庄岩是个要面子的人,话说到这份上若还是不识相,恐怕传出去了对他没有半分好处。他勉强扯出一个笑脸,“那你们路上也小心。”
季南似乎并没有察觉庄岩对他另有所图,樊向阳倒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刚才那个眼神,仿佛恨不能将他活活盯出一个洞来。
看来他的宝贝,有很多人觊觎,以后得小心了,要好好藏起来才行。
樊向阳虽然年近四十,在床上的体力却比季南这个二十五岁的小伙持久多了,每次总是季南先哭着缴械投降。
今晚的樊向阳似乎特别有精神,季南已经射了好几次了,他却没有半分休息的意思。
湿软的后`穴里灌满了滚烫的精`液,抽`插间还会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季南十指微微弯曲,紧抓樊向阳的背脊,嗓音里发出类似哭泣的呻吟,“爸爸,好深,我要坏了……别那么深!”
季南甜美的呻吟就像是上好的春药,叫得樊向阳欲`火焚身,坚硬粗壮的性`器又不顾一切地顶入几分,“南南,好棒,你快把我夹断了!”
“不啊……爸爸,那里,不行!”季南顿时有种身体被贯穿的错觉,肚腹里微微发烫,刺激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脊髓窜上,“好胀……肚子好涨……爸爸,不要了……”
樊向阳吻住季南那张发出淫乱呻吟的红唇,直捣黄龙地抽`插仿佛连五脏六腑都被顶到了,窒息的快感让季南完全陷入了欲`望的漩涡,红唇稍稍被放开,他就忍不住叫了出来,“爸爸……我要,舒服,里面好烫……要死了,呜呜呜呜……”
最后樊向阳还是因为心疼季南而及时收手,虽然他还有精力来几次,但季南这个小身板可受不了。
明天是复活节,樊向阳自然也准备了惊喜给季南,他让人特别打造了一对独一无二的情侣对戒,一个给季南,一个给自己。季南的戒指上刻着他的名字,他的戒指上刻着季南的名字,以此来证明他们拥有彼此。
季南累得几乎睁不开眼睛,他隐隐约约听到樊向阳跟他说了什么,无名指被轻轻抬起,随后戒指套了进去。
“我爱你,南南。”
难得的长假,季南睡得很晚,醒来时不自觉地用手揉揉脸,但被硬硬的东西磕到。他眯着眼,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无名指被戴上了一枚银灰色的钻戒,仔细一看,上面还有樊向阳的英文名「charlie」
这是被求婚了吗?
像是被这个消息晴天霹雳一般,季南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发现樊向阳不在身边,又急急忙忙奔下楼,在客厅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直接扑进对方怀中。
还好樊向阳反应够快,否则季南就扑空了,他笑着把季南一把抱了起来,坐到附近的沙发上,“怎么那么激动?”
“戒指!”季南激动地伸出手,又发现樊向阳的无名指上有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戒指,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个戒指上刻着他的名字。
“喜欢吗?”樊向阳轻轻抚摸着季南细白的手指,“很适合你。”
“喜欢。”季南兴奋地摸了摸樊向阳手上的戒指,又反问道,“这是求婚吗?”
“你希望是吗?”樊向阳凑近季南的耳边轻声道,“可你昨晚还在床上叫我爸爸呢。”
季南脸一红,“明明是你要我那么叫的。”
每次在床上叫爸爸,不仅季南会很有感觉,连樊向阳都把持不住,两人都沉溺在其中禁忌的快感之中。
樊向阳轻轻捏了一把季南的翘臀,“谁让南南每次都叫得那么好听,光是听你叫爸爸,我下面就硬了。”
“你、你别说了!”季南捂住樊向阳的嘴,红着脸佯装生气地说道,“你怎么老欺负我!”
樊向阳笑着把季南搂进怀里,“南南是我的宝贝,我怎么舍得欺负你,我要是欺负你,你就打我好了。”
季南美滋滋地看着手里的戒指,“戒指真好看,我要一直戴着,你也要一直戴着。”
樊向阳故意吓唬季南,“要是一直戴着,你可就跑不了了。”
季南撇撇嘴,“我要一辈子缠着你。”
樊向阳装作一脸苦恼的样子,“哎呀,那我不是没有自由了。”
季南眼睛一转,软着嗓音叫道,“爸爸,你不喜欢南南了吗?”
樊向阳这次没有套路成功,反被季南将了一军,“学会反击了?”
季南眨眨眼,一脸天真,“爸爸,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
樊向阳将季南压在沙发上,胯下坚硬的性`器隔着布料若有若无地摩擦着柔软的翘臀,“自己弄得火,自己收拾。”
两人在沙发上肆无忌惮地做了起来,酥软的叫声断断续续回荡在客厅,季南被樊向阳干得浑身发软,叫得连嗓子都哑了。
庄岩再见到季南的时候,发现他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不用猜也知道是谁给的。
那个男人似乎比季南大很多,季南不会是被对方包养了吧,之前学校就有不少流言蜚语,说季南年纪轻轻,浑身上下全是价值不菲的名牌,如果不是被包养,哪有那个钱去买?
男朋友什么搞不好也是逢场作戏,这么想着,庄岩对季南的执着似乎也放了下来,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舒服。
直到有一天,庄岩无意间在翻看研究院资金捐献者资料里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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