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退休之后 作者:雾又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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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伤势不轻的宴七,在外面也坚持不了多久。
没想到的是,重伤的宴七足足在外面跪了一天一夜,直到苗岸治好了林霄,才晕倒在雪地中。
至此,宴七寒毒入体,无药可医。
“我绝对不会救你的。”苗岸表情严肃的拒绝。
周祝方拿出了医师给他的信物和推荐信,说了来龙去脉。
苗岸仔仔细细的看了推荐信,确实是他的师兄所写的信,师兄的脸面他不可能不给,但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答应医治宴七。
苗岸转了转眼珠,想了一个好主意,他慢慢抚摸着猫的后颈,露出了一个傲慢的微笑:“既然如此,不如让那个当年你让我医治的人来求我。”
苗岸越想越觉得是一个好主意,“当初你不要性命都要我救他,现在我倒要看看那个人是否也能这么对你。”
“当初那个人,可是楚王?”周祝方后知后觉的发问。
“是。”宴七回答,“苗神医,你的要求我做不到,打扰神医了。”
苗岸洋洋自得:“慢走不送。”
“等一下。”周祝方拉住了宴七的手,“苗神医,除了这个条件,你能提出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苗岸摇了摇头:“没有,我就要为难你们。”
“既然如此。”周祝方组织了一下措辞,“当初宴七能逼你救人,我现在也能逼你救人。”
一直养尊处优从来没被人威胁过的苗岸神医瞪大了双眼看着周祝方,不相信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人也能说出这种话。
“我……我宁死不屈!”苗岸在刀子没架在他脖子上之前,骨子都还是比较硬的。
周祝方笑着摇了摇头,“怎么敢以性命威胁神医。”随后拍了拍手,小厮端进来一个个木匣子,里面装着难得一遇的药材。
在知道要来求医问药的时候,周祝方就已经吩咐手下的人在沿途收集珍贵药材用来酬谢神医了。
当初宴七以性命要挟,那周祝方就以钱财开路。
“神医已经定下了以猫挑人的规矩,怎么还要再为难人?”周祝方一个个打开匣子,“这样不是自己坏了神医自己的规矩?”
苗岸连嘴都合不上了,连他梦寐以求的药材都有,他几乎端不住神医的架子,差点扑上去将药材据为己有。
直到怀里的猫懒洋洋的挠了他一下,苗岸才反应过来,轻咳了一声,“既然有师兄的信,又和我的猫有缘,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医治一下了。”
刚说完,苗岸又觉得有失面子,只得加上一句,“不过医治过程痛苦,别忍不住才好。”心中暗自打算好好折磨宴七一番,要让他自己拒绝治疗才好。
因寒气深植体内,医治的过程漫长,苗岸又特意选用了一些十分磨人的法子来祛除寒气,看的周祝方心疼又毫无办法。
第一天先是针灸,针灸完宴七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但苗岸不等他缓过来,又催促着去药浴。
周祝方只得撩起袖子抱起宴七,到另一个房间内去。
也不知道苗岸用了什么药材,木桶内的水是红彤彤的,冒着热气。
“脱光了扔进去就行了,两个时辰后再捞出来。”苗岸指了指木桶,吩咐完就走出去喂猫。
周祝方只得照做,在将宴七放入木桶内时,手背不小心被溅到了一滴水,外面看起来没什么,里面却是被火灼伤一般的疼。
但宴七闭着双眼,连一句呻?吟都发出,只是脸上不停得冒着汗。
“周公子。”过了一会儿,宴七突然开口问,“你为什么对我到如此地步?”
这是宴七理解不了的,两人萍水相逢,也没有相处过太多日子,为什么周祝方能对他这么好。
“我也不知道。”周祝方挠了挠头,“我就是心疼你,我觉得你应该过比这样好的日子。”
沉默了一会儿,周祝方又开口:“你还长得和我认识的一个人特别像。”
“白宜岚是吗?”宴七轻声问道。
“是啊,你也认识他吗?”周祝方凑过去仔细的看宴七的五官,“要不是我知道他家有几个孩子,我都以为你是他的弟弟了。”
“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白公子的弟弟。”
第14章
对于宴七来说,无论是针灸还是药浴,都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他面色如常的交谈着,只是在周祝方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感觉到胸口有些发闷。
水面倒映着宴七的脸庞,他见过那位白宜岚,两人确实十分相像。可是容貌相似又有什么呢,两人的出身可谓是天囊之别。
就因为宴七出身卑贱,被人买卖,才会被楚王这样对待。
而周祝方......
“周公子,我曾是楚王府内的奴仆,也是楚王的男宠。”宴七看着水面的倒映,强迫自己作出与那位白公子相似的表情,“所以之前那些事,都是我应该受的。”
就算宴七不说,周祝方也能猜得七七八八,他看着宴七姣好的侧脸,如果没有权势和地位,这样的容貌带来只会是羞辱和苦难。
“这不是你能选择的。”周祝方在心中假设,如果宴七和白宜岚一样出生高贵,那他也会是一个富贵公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别说这些了,宴七,那些都过去了,你应该过好以后的日子才是。”
“嗯。”宴七沉默的垂下了头。
等到浴桶里的水凉透了,这次药浴就算结束了。宴七站了起来,无数水珠从白皙的背部滑落,聚集在了腰窝处,最终陷入臀部。
周祝方看的喉咙发紧,他递上了浴巾,心中想着宴七赶紧裹上,又想着慢些裹上让他多看几眼。
宴七跨过浴桶走了出来,大腿结实又无一丝赘肉,动作时凸显出漂亮的弧度,他接过浴巾擦干净身上的水珠。
干净的衣物放在屏风后的床榻上,宴七就在腰间松松垮垮的裹了浴巾就走了过去。
“周公子。”过了一会儿,宴七在屏风后喊了一声,“怎么没有衣物。”
正在发呆的周祝方应了一声,就绕过屏风过去,“我看看。”
屏风后面,宴七就坐在床榻上,旁边是他口中说没有的衣物。
宴七抬起了头,眉目间都柔和了下来,他轻轻柔柔的唤了一声:“祝方。”
周祝方从来没在宴七身上得到过这种待遇,前后反差之大几乎让周祝方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愣愣得嗳了一声。
宴七到底曾经是以色侍人,床笫之事,也算是得心易手,在有心诱惑的情况下,周祝方还不知为何就和宴七一起滚到了床榻上。
即使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性事周祝方也是及尽温柔。
宴七温顺的伏在床上,散开的黑发铺在白皙的脊背上,臀部翘起,方便周祝方行事。
“宴七。”周祝方一边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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