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人家只是个代练 作者:人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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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间的疲倦却让他有了一种身为人受应有的的气场,只是他家的二货攻没赶上来怜香惜玉。
“我约好了医生,你们出门有点迟了。”高太后一脸不开心不爽,这让吴越的小心肝抖了几抖。好嘛,虽然高太后给足了吴越面子没有直接点明他赖床已经很不错了。
“来得及的,我来开吧。”秦风将吴越安置好,自觉地担起了司机。高桥居然顺势坐在了副驾上,两人开始旁若无人的聊起天来!这才是最kappa的。
“我带他去就行了,你没必要连夜赶回来。”
“哼,我要再不回来,我弟就连渣子都不剩了。”说着还从后视镜里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吴越一眼。
关我毛线事啊,吴越垂泪,我还没哭诉高楼令人发指的见色忘友行径好么!
“谨之还能吃了你弟弟?”
咳,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吴越见高桥周身的阴风阵阵,就差上演剥皮抽骨了好嘛!
“我告诉你秦风,虽然这次合作是我占了你便宜,但是你要记住,可是你巴巴来求我合作的,要是我弟以后过得不好……”
“那个,高楼要过得不好,我帮你揍他,何况你也要相信你自己的眼光,祁谨之可是经过你的把关的,怎么会对高楼不好呢?”
“哼,这么多年,你总算是说了一句不蠢的话了!”
= =太后你直接夸人一句有那么难么?
之后两人谈的东西,吴越就完全听不懂了。百无聊赖的吴小越看了一会窗外的风景,然后就不受控制的注意起自己的脚来。
跛了那么久,吴越都已经习惯一脚高一脚低的感觉了,能恢复正常当然令人激动,但是吴越总会不自觉地忐忑。之前总是会转移注意不去想这个,这会越靠近医院,越发的没办法不想了。
其实手术很成功,但是就是克制不住地担心。
“小越,到了。”下车的时候,秦风趁人不注意,快速地亲了下吴越的额头,“放轻松,你怎么跟小孩怕打点滴似的,拆个石膏还紧张成这样,之前手术都没见你害怕。”
“……”吴越木着一张脸不知道该羞恼该生气还是该微笑。
当吴越再一次双脚落地时,一时居然不知道该怎么迈步。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左脚迈出去,不需要将重心转移到左脚,也不需要费力的拖动右脚,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觉,有种让人落泪的冲动。
原本以为自己不介意的,原来不是不介意,只是强迫自己接受已成事实的残缺而已。
没有人不希望自己是完整的,完美的。
医生摸了摸腿骨,“不错,这种程度已经算是恢复的完美了。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秦风细细记下医生说的注意事项,吴越已经陷入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里,晕晕乎乎完全不知道医生在扯什么。
从医院出来,三个人就近吃了顿午饭,是吴越喜欢的海鲜。下午,秦风带着吴越去了他的母校。可能都称不上母校,毕竟吴越并没有在这里走到最后,没有学士服毕业证毕业照,也没有任何用来纪念或者祭奠这段青春的凭证。甚至几年过去,吴越曾经在这里的痕迹都已消失不见。
吴越不明白,为什么秦风一定要带他来这里。于吴越,g大真的不是个可以轻易原谅的地方。不是因为饮鸩,也不是因为某个成见颇深的室友,只是这个学校让人心寒,难道就能单凭一个人的性向就否定这个人的所有么?
“我知道你不想来这里,不过今天我约了一个人。我们还是见见吧。”
学校临湖的一个咖啡厅里,吴越看着那个安静坐着听音乐的清秀妹子,一时很难将她与当初将自己推下楼梯的扭曲的脸孔对应起来。
吴越已经记不清当时是因为什么起的冲突了,只记得那时候自己才因为性向的事被学校警告,然后就遭到了这个妹子恶意的言语攻击,争执之下,她明知后面是楼梯,还是狠狠推了自己,是气急还是有意,吴越真的不知道。
“对不起。”妹子见到吴越,有些无措,只一个劲道歉,“我真的不知道当时那一下让你,让你……”可能残废两个字真的太重,她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先坐吧。”秦风打断了她的话,也给她找了个台阶。
“这次我们约你,只是想说个清楚,你对小越有意见可以当面直说,我们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以后我不希望再跟你有任何瓜葛。”
“我,我对不起。我也没想做什么,你的脚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被退学,但是那种情况下不是你被处分,就是我被处分,所以……游戏里,我已经尽量避着你了,但是毕竟你是小昕她那一边的,我只是有点,没办法心平气和而已。”说着她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这里面没多少钱,我也才毕业,留校没多久,你别嫌少,我之前真的不知道害你那样,幸好现在你的脚好了,不然我,我……”说着她竟然哭了出来。
吴越整个人都囧了,该怪自己不是女人么,眼泪没办法收放自如,也没那么管用?妹子这么一哭,吴越即使有再多不满也只能憋回去了。
“钱就算了,那学校论坛的帖子,还有后来的论坛帖子又是怎么回事?”不过吴越不想轻易放过她。
“学校的帖子,不是我转的,是华劲转的。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你可能都不愿意相信,但是我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实质的事情。他不知道怎么知道我在玩天下,然后就开始找我套你的事情,论坛的帖子是他转过来的,后来的好几条帖子也是他盗了我的id发的,你被我推下楼,是他跟我说你只是皮外伤,但是如果我松口,那我就会以故意伤人获罪,被学校开除,所以我才……”
华劲,吴越对这个人的印象,真的很模糊了。自从开学没多久他表现得有点过分亲近,让吴越不适,所以吴越疏远了他,除此之外,似乎他们就再也没有过交集了。
吴越想起了尼采的一句经典的话:你看着深渊,深渊也看着你。
如果可以,吴越不想再看下去了,所以他拉了拉秦风的衣角,“算了吧,我们回去好不好?”
“好,”秦风温柔地揉了揉吴越的脑袋,“我们回去。”
出了咖啡馆,秦风不顾吴越的畏缩,牵起了他的手:“别害羞,我们是证明给这里看,同性相爱并没有错,一样可以幸福,他们当初以这个理由开除你,是他们的损失。”
“毛线,他们损失什么?毁的还不是我一生!”
“我会让你的一生福履绥之,长乐无忧。”秦风紧了紧手中微凉的手掌。
“净会捡好听的说,能不能说点不假大空的?”
“不假的是,本来看在g大是你母校的份上,我准备捐笔钱的,现在看来,可以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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