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强插的影帝+乖儿子磊磊(H) 作者:君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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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面,不要脸地哭求道:啊……骚穴要饿死了,大鸡巴哥哥,你快点进来啊……小樨的大屁股要……要吃你。嗷,不要再磨……屁眼儿了,痒啊……要疯了,我要疯了,啊……快干我,让我做你的骚母狗,干死我,干啊……
贺青峰就喜欢听木樨在床上喊出的骚话,逼出了自己想听的,他也不再忍耐,操着巨根直接插进了肠道最深处,插得木樨上身忍不住弹起,带动着锁链哗哗地响。
饥渴已久的屁股终于被填满,木樨竟有种濒死的快感,大张着嘴喘息,想要高叫,却被男人突然插进口中的手指堵了回去。
贺青峰的手湿哒哒的,全是方才摸木樨的屁眼儿沾上的淫水。贺青峰有力的手指粗鲁地在木樨口中搅动,弄得木樨樱桃似的小嘴儿都合不上,唾液不受控制地外流,弄得下巴上都是。贺青峰还恶劣地往里探索,手指摸着木樨敏感的牙肉,粗喘着问:怎么样,自己的骚水好喝吗?妈的,你的水是有多少,怎么……啊,流不完,老子的鸡巴都被你泡大了,嗷,骚嘴儿又夹鸡巴了,屁股松开,你不是骚吗……夹那么紧,让老子怎么进去……
好不容易吐出了贺青峰的手指,木樨的脸蛋酸疼。可听到男人的质问,还是急忙解释:呜哇……有人说小樨是……是大松货,说……被干松了,啊……我,我不是,我还紧的,小樨会……夹得紧紧的,让大鸡巴舒服,啊……大鸡巴好棒,好深,恩……爽死了,小樨要做大鸡巴哥哥的屁眼儿,一直被鸡巴插……
木樨的媚叫无疑是味催化剂,令贺青峰更加兴奋,胯下使力的同时,他又俯下身体,将脑袋拱进盖在木樨胸口上的军裤里,伸出舌头开始舔木樨的大奶子。
贺青峰的舔法简直是超级色情,整条舌头都黏在木樨白嫩柔软的肌肤上,从奶子的边缘向中间慢慢靠近,仿佛在用有力的舌头扇木樨的双乳,弹性极佳的软肉在男人的都弄下不断弹跳,晃出一波一波的肉浪。
玩够了双球,贺青峰又开始向乳沟进发,高挺的鼻子戳进木樨的乳沟里,巨乳覆盖了他整张脸,又软又香,别提有多爽……
被如此激烈的对待,木樨只觉浑身的肉都在发浪,渴望紧紧地攀附上男人,每一寸肌肤都能与男人健美的身体相贴,让他狠狠地挤压自己。可是……四肢上的铁链好烦,他只能躺在铁床上,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男人的脸在胸口作怪,鼻子,嘴,还有硬硬的头发丝……都在玩他的奶,玩得好爽。啊……木樨忽然发出媚意十足的呻吟:头发扎进乳孔了,啊……奶子要爽死了,哦,咬我的奶头,咬出奶……屁股……出水了,呜哇……大鸡巴好厉害,小樨潮吹了……啊,大鸡巴射了,好烫,呜啊……都射进肚子里了,肚子好涨……
耳边响着木樨骚媚的叫声,贺青峰抬起头去看木樨的肚子,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竟真感觉木樨平坦的腹部被自己射得鼓起来了,贺青峰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邪笑道:小淫娃,你长了大奶子,能不能生孩子啊,给老子生个胖儿子吧。
被男人内射的木樨爽得大腿根都在打转儿,眼前道道白光闪过,尽管被操得失神,但男人的话还是把他吓到了,惊恐地叫道:不,我不要,我不要生孩子,好可怕……啊……你怎么又硬了,又干起来了,好爽……嗯啊,又顶到骚点了,好会顶,呜呜,求你……别射在里面了,我,啊……不要怀孕,嗷,你……射在外面好不好,呜呜,射在我的脸上,射满我的全身,嗯啊……我,哪里都可以射……
贺青峰得意,他早发现了木樨的特点,只要一吓唬,他就会乖乖就范,心甘情愿地做让他爽到极致的事情,他又用力撞了下木樨的敏感点,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之后,贺青峰真的把木樨当成了盛他精液的容器,从脸,到大奶,再到美丽的三角区,全都被他射得白花花的,粘稠的体液流满了木樨的全身,四肢也被勒得泛红,红与白交错,再加上木樨那张陶醉沉迷的小脸,色情到难以形容。
等贺青峰偃息旗鼓,木樨已是半昏迷状态,无意识地哼哼着,享受高潮的余韵。趁木樨尚反应不过来,贺青峰赶紧穿好衣服,帮他打开铁链的束缚,然后快速离去。
木樨清醒之时,身上像被车碾过一般,零件都快要散了。强忍着酸麻,木樨艰难地坐起来,悲哀地发现自己的双腿都被干得合不上了,已经空了的菊穴还像含着巨物似的,又酸又胀。满身的吻痕和精液……乳头都被要破皮了。脸上也黏糊糊的一片,木樨知道自己是被颜射了……
拍床戏被迫假戏真做,这么荒唐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他身上……木樨觉得自己的心已经麻木了,痛到感觉不到羞耻和难过……这次,算是贺青峰亲自把他推进深渊的吧,如果他没有让替身上……贺青峰真的不知道替身对自己的龌龊心思吗?
还有他自己,又一次臣服在了男人胯下,被干得只顾淫叫求欢,连姓什么都忘了。他不知道为何每次被强奸都能从中得到熟悉的,疯狂的快感。他竟然不会觉得恶心,除了开始时的害怕,到后来都会在男人的索要中感受到欢愉和安心……就好像,身体已经先于他的心,认可接纳了对方,他的身子一点儿都不排斥对方的侵犯……
木樨越想于是心慌,难道他真的是贺青峰口中的骚货吗,见了男人就什么都可以不顾。不……他不是的,他再也不要想这些惨痛的回忆,不要再去想贺青峰。这部戏结束了,无论是痛苦,还是隐隐的情动,都跟着结束吧……他不想过得生不如死,只能把所有往事埋葬。
用里衣简单地擦了把脸,然后裹上外套,木樨一瘸一拐地走出地下室。只有殷梵一个人在外边,免去了他面对众人的不堪和尴尬。殷梵似乎知道了什么,总之对他的状况没有半点好奇,反而是动作轻柔地扶着木樨回了房间。
贺青峰居然在房里,听到动静,回过头淡漠地看着木樨。木樨苦笑,好像自己每次出现在他眼前都是被干得乱七八糟的鬼样子,像个荡妇似的,在外边滥交完了,还不要脸地带着满身痕迹回家。木樨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事到如今,他做什么也改变不了贺青峰对他的偏见了吧……再则,自己被好几个人上过是不争的事实,虽然初夜是被贺青峰强占的。
贺青峰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言语,默默地看着木樨进去浴室冲洗。他如愿折磨了木樨,可是他发现自己并不爽快,没有报复完的快意,反而会因为木樨悲惨绝望的样子感到难过……是难过吗,这种感觉……应该是的吧,只是好久没有了,久到他都要忘记自己的心还是软的。
贺青峰有些迷茫,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又想起了死去的大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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