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身 作者:爱维塔朵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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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近比例处理得很好,因此画面给人感觉相当具有魄力又不失感性。”
听完mantis wu一长串显赫的资历及特别的画作风格,凌一面暗自为此画家斐然的成就啧啧称奇,但更多的是为自己在lizzie面前的无知而感到自惭形秽。
lizzie好像看出她的难为情,并不取笑,若无其事道:“很多事,妳现在知道也是一样的。”
自凌进classic,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安慰。虽然清舞及kate亦对她照顾有加,不过两人作风都偏冷硬派,一路走来其实并不轻松,在这些高手面前经常是觉得抬不起头。
尤以lizzie的地位而言,大可不必多此一举。于是这额外的鼓励,就更显得弥足珍贵。一股暖意顿时涌上心头。
“瞧妳眼睛一副水汪汪的模样,该不会是……被我感动了?” lizzie单手托着下巴,表情莫测高深地,“古人说得好,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
“等妳后面发现我的好,只怕妳会更爱我,到时纪容就完全拿我无可奈何了。”
lizzie一脸志得意满,凌尚未琢磨出她话里的意思,lizzie已喜孜孜转身走入另一展场。
* * * *
两人随后进入mantis wu展区。对着琳琅满目的画作,凌静不太下心观赏,满脑系念lizzie方才的话。走了一会,忍不住问:“妳刚才是什么意思?”
lizzie转头看她,待要回答,后方突然有个熟悉声音唤道:“纪凌?”
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正是徐宇恒,一旁还有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若凌没记错,名字应该叫徐宇风。
青年神情略微讶异,对这不期而遇显然有些欣喜,然而毕竟受过良好教育,即使高兴也不露骨,举止含蓄合宜。随后两人便走过来招呼。
“hello!小凌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青年身旁的男孩,双手置于口袋,不让兄长专美于前,先发制人开口。
“ &h小姐也来了?” 见lizzie在场,青年礼数周全地,“这位是家弟,徐宇风。”
“叫我mark就好。” 男孩大方伸出手来,露出招牌微笑,全然公子哥模样。
“幸会。” lizzie伸手回握,浅浅一笑,“两位来此看展,是为出席下周慈善拍卖会做准备?”
“正是。” 青年拘谨回答。
“这次拍卖会目的是为女权运动募款,想不到两位也热衷女权运动?”
青年愈是恪守规矩,lizzie愈被勾起玩心,三两下就开起玩笑。
对于lizzie无伤大雅的玩笑,徐宇恒颇有风度,得体应道:“家父是mantis wu的画迷,参加拍卖会主要是想收藏她的画作,加上又能为女权运动尽棉薄之力,本应义不容辞,但因家父近来身体微恙,就由我和宇风共襄盛举。”
lizzie想了想,点点头,又问:“不晓得徐总裁父亲相中哪些画呢?”
谈及此处,青年突然沉默下来,神色踌躇地看凌。青年这么一看,让凌有些不知所以,心头隐隐起了不好的预兆。
男孩见徐宇恒犹豫不决,索性爽快替他回答:“当然是纪总裁那幅「性工作者系列」。”
四周蓦然安静下来,凌从众人不寻常的沉默里好像明白了一些事,又好像不是那么明白,于是惴惴地,“请问你们说的纪总裁……是指哪一位纪总裁?”
男孩睁大眼睛,吃惊地「咦」了声,讶异反问:“妳不知道mantis wu帮妳母亲纪容画过裸画吗?”
凌心口一跳,脑里空白,一下子无法反应。她知道纪容很多事她不知道,但眼前看来,这件事是大家都知道,只有她不知道。
“……什么裸画?”
“……” 男孩看向青年,顾忌着没开口。
沉寂片刻,lizzie独自解释:“「性工作者系列」是mantis wu画坛初试啼声之作,集结各国性工作从事者所摹绘的画像。
“从日本av女优、香港凤姐、美国阻街女郎,到泰国变性人等等,都是mantis锁定的人物。
“作品甫推出便让mantis声名大噪,这系列画作从此对mantis而言就别具意义,特定几幅更是只展不卖,当中最有名的就属纪容的裸画。”
lizzie慢慢走向展区一角,最后于一幅巨大画作前驻足。
那幅画几乎等同一个人身高,画里有许多男女全裸抱在一起,以各种性爱姿势层层密密叠成类金字塔形状。
尖端是一个人,裸体犹有少女的青涩与苍白,坐在这群男女交叠而成的缺口上抽着雪茄,神情冷漠而愤世嫉俗。
画的颜色很简单,仅灰、白、绿三色,除了纪容唇上那抹艳红,吞吐间竟也像极一种性爱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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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锅肉滴第二波,大家猜出是谁了吗?锵锵锵锵,就素徐宇风!
(谁猜徐宇恒这个跑龙套滴?=.=)
下回预告:
“想泡她,妳得先经过我和纪容这关。” lizzie边说边搂住纪容,故意娇声娇气地,“妳说是不是呢,亲爱的?” 说罢,当着众人的面重重亲了纪容一下。
§ 65 § 当代艺术家 (下)
画的颜色很简单,仅灰、白、绿三色,除了纪容唇上那抹艳红,吞吐间竟也像极一种性爱姿势。
“画里的纪容象征权力顶端,以往性工作者从事性行为总被认为是父权主义的牺牲者。在这幅画里,「性」反而是争取权力的形式与手段。由「性」建构的金字塔,必然透过「性」攀至最高点。
“当年纪容十八岁,mantis说她在纪容身上看见了某种自我意识的抬头,性工作者不再是被动受剥夺,而是主动掠取。
“男人以为他们征服女人,实际上,是女人征服了他们。这幅画与其说表现性,倒不如说呈现的是野心。”
凌从未见过这样的纪容。不知为何,她看了有点伤心。
那面容的孤傲其实是一种悲伤,无可奈何供人赤裸裸观赏。立于高处背后,不晓得踩踏多少牺牲,令她有些不忍窥睹。
众人伫立画前,久久无法言语之际,后方蓦地传来响亮声响。
“lizzie!”
来者声如洪钟,气概干云喝着li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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