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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背后 作者:顾明思钰

    分卷阅读7

    妈,你就别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了,姨妈介绍的人你也敢听?你忘了她早年那些对象了?”

    林淮的姨妈,是林淮妈妈的亲生姐姐。姨妈长得很漂亮,肤白个高,樱桃小口。但在林淮看来,她美则美矣,毫无灵魂。而且林淮的姨妈,年轻时有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称号——渣男收割机。

    但凡林淮姨妈看上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最后还是林淮外婆看不下去了,硬给林淮姨妈找了一个男人,两人搭伙过日子,又生了个儿子,小林淮整整十岁。不过两人也没过几年,姨妈觉得这男人好的脑子有毛病,又离婚了,独自带着儿子生活。

    至如今,姨妈的儿子,林淮的表弟都十七岁了,林淮姨妈也没能从渣男堆儿里爬出来。

    “那她不能坑你!”林淮听到电话对面妈妈说出这句话后,觉得自己亲妈简直缺心眼。

    “您饶了我成么?她还少坑我了?——对,她没坑我,她少坑你了?哪回不是出了事才来找你?有好事儿她跑第一个,惹祸了她也是第一个躲,就留你给她收拾烂摊子。”

    “那我都答应了嘛!咋办呀?”林淮妈妈干脆耍无赖。

    林淮长长的叹一口气,“你就给姨妈说我有男朋友了。”

    “谁啊?”语气已经变得八卦。

    “就……傅以宁吧。”

    林淮有些许犹豫,但仍旧报出了这个名字。

    林淮妈妈知道傅以宁,于是又忍不住八卦了一大堆,直问的烦不胜烦忍无可忍,才恋恋不舍的挂了电话。

    林淮回到家,姜南旬已经吃完晚饭,正捧着木瓜在啃,见林淮回来了,问一句:“吃饭嘛?”

    林淮摆摆手,只觉脑袋昏昏沉沉,也不说话就往屋里走。

    姜南旬放下木瓜,跟在她身后,“怎么了?”

    “没怎么。”林淮走进书房,在小沙发上坐下,把自己深深埋进小沙发里。她皱了皱眉,问道:“南旬,你看一眼我书桌抽屉里还有没有烟?”

    “你抽烟?”姜南旬一边诧异的问,一边走到她书桌边打开抽屉,拿出一包烟来递给她。

    林淮熟练的打开烟盒,从里面取出一只烟来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后才又笑起来,说:“你以为就你抽烟?”

    “我从来没见你抽过烟。”姜南旬望着烟雾之后的林淮,忽然觉得自己从未了解过她。

    林淮笑一笑,“是我从来没想让你发现。”

    姜南旬撇了撇嘴,在林淮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也跟着点起一根烟,说:“你今天不高兴。”

    “还好。”林淮脱口,又顿一顿,“对,我有点不高兴。”

    “怎么了?”姜南旬叼着烟,问的含糊不清。

    “我妈下午给我打了个电话,逼婚。”林淮简单说明。

    “哟哟哟。”姜南旬惊的烟都要掉了,“阿姨什么时候开始逼婚了?”

    “谁知道她怎么想的。”林淮皱了皱眉,按灭香烟,“还要给我介绍男朋友。”

    “那你怎么说?”

    “我说傅以宁是我男朋友。”

    “哎哟,傅以宁要是听到你这么说,高兴的睡着都能笑出声来。”

    “也不会让他知道,我随口糊弄的。”林淮话音刚落下,姜南旬的手机突兀的响起,她拿起,上面是谭一晋发来的微信。

    林淮坐在她对面,看着她的笑意凝结在嘴角边,最后消散不见。

    姜南旬把手机伸到林淮眼前,林淮看见谭一晋发来的微信:我妈想跟你谈谈。

    “去谈吗?”林淮问。

    姜南旬收回手机放进口袋里,抬起头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后像是打算英勇就义的勇士,重重的点头,“谈!”

    ☆、【九】

    周末下午的咖啡厅,人不少。姜南旬独自抵达时,谭一晋和谭妈妈已经在那等她。

    姜南旬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时间,确认自己没迟到后放了心。

    “阿姨好。”姜南旬走到她面前,笑着问好。

    “哎小姜,坐吧。”谭一晋的母亲穿一身华贵的洋装,颜色过于娇俏,不符合她的年纪,更不符合她的性格,看的姜南旬一阵眼疼。

    姜南旬在谭一晋母亲对面坐下,有服务员上前询问她点单,姜南旬要了一杯雪顶咖啡,随后等待谭一晋母亲先开口。

    “小姜啊,阿姨听说前几天你跟我们一晋吵架了是不是啊?”谭母开始给姜南旬下套路,“能不能跟阿姨说一说是因为什么呢?”

    姜南旬笑一笑,“没有呀,我跟一晋,一直挺好的。”故意学了谭母的称呼,暗讽一边干坐不开口的谭一晋。

    “那一晋怎么说你不高兴了啊?还跟他发脾气了。”谭母状似担忧,“你们两个可要好好的啊,小孩子家在一起也不容易。”

    姜南旬又笑一笑,“小孩子家在一起,是不大容易的。”

    “我跟他爸爸也是从你们这个年纪过来的。年轻人嘛,总是有点气盛的。你要多担待担待我们一晋,他脾气不好。”

    姜南旬笑意更浓了——谭一晋脾气不好,还不全是被谭家父母宠出来的?他们造下的因,结了果要她摘?凭什么?

    “阿姨,您这话就不对了。既然一晋脾气不好,那咱们就得让他学会控制情绪。我是能担待他的,但是他的老板不担待他,怎么办?”

    谭母眨了眨眼,用咖啡勺搅着咖啡,笑着说:“阿姨这是在教你夫妻相处之道。”

    “谢谢阿姨。但是我还没结婚呢,阿姨不用急着教我。”

    “怎么不急呢?要急的呀。”姜南旬服了谭母的厚脸皮,“你们明年三月不是就要结婚了嘛。”

    “阿姨,按我们这边的规矩,结婚可不只是单单办一桌酒席就行的。”姜南旬渐渐失去耐心,“还要陪嫁彩礼,一大堆呢。”

    “这个阿姨当然知道!那你看东区那边的房子多好啊,小高层,又是公寓。我们把首付一交,你们小夫妻进去一住,再开辆小车,日子多的多舒坦。”

    “然后呢?”姜南旬其实已经不想谈下去了。

    “什么然后?”

    “哪儿来的车啊?”

    “你父母不打算给你陪嫁一辆车啊?”

    姜南旬没有回答。

    服务员端上她的雪顶咖啡来,姜南旬望着咖啡,忽然心生一种凄凉和疲惫——就像是一场交易。

    一板一眼的讨价还价,各为己利明争暗斗。不谈情,不说爱,连实用性也是无所谓的,双方关心的只是价格,也只有价格。谈得拢,成交,谈不拢,一拍两散。

    “小姜?”

    姜南旬回过神来笑一笑,“阿姨,这事我还没和我父母商量过,等我们商量一下吧。”

    “嗯,也行。”谭一晋母亲点了点头,又拍了拍一边从刚才到现在都一言未发的谭一晋,“那儿子,咱们走吧。”

    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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