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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似苦甘甜 作者:晨晨爱喝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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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帘拉得紧紧的,一片昏黑。辛曼的手机在包里不停的响,她不想去理,也懒得去理。

    深深的把头埋在沙发里,任眼泪肆意的流,原来一个人不爱了,真的可以如此绝情。

    和谭冉的点点滴滴她都记在心里,刻在心里,挥之不去。

    十四年,她爱了他十四年啊……

    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狠……

    辛曼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直到门铃声响起。

    支起身子愣了几分钟,门铃声停了。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窸窸窣窣的开门声音,一道昏黄的灯光随着门被推开射进屋内。

    杜倩一开门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顾不得身后的男人,一把扔掉包拍开灯,气冲冲的冲到客厅,揪着辛曼的衣领拖起醉生梦死的她:“你不想活了?你的胃刚好!”

    辛曼觉得灯光刺眼,难受的紧闭着双眼。

    陆斌卿双手揣在口袋里,低头看着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几个酒瓶,倨傲又冷漠。

    他在停车场等不到辛曼,心里又急又躁,那日她遇袭的事情令他心生畏惧,陆斌卿顾不上什么影响,急匆匆的到她办公室,发现空无一人。一口气跑到大厅,问保安有没有看见她出去,听保安说她早走了,一颗悬着的心才安定下来。

    鬼使神差的他竟然按照她留的地址,找到了她家。打了几个电话无人接,又按了几次门铃无人应。

    陆斌卿斜靠在墙上,有一丝疲倦。

    “你你你……我卿?”杜倩瞪着大眼睛,惊喜的看着站在门口的高个男子。

    陆斌卿阴沉着脸看向她。

    来不及思考,杜倩热情的握住他的手:“我卿,我是你的忠实粉丝,你的节目我都是一字不落的看完!”

    陆斌卿等她絮絮叨叨的说完,问她:“你知道辛曼在哪吗?”

    杜倩心情略有不快,但热情不减:“不知道,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吧。你进来坐会吧,都到家门口了。”

    杜倩心花怒放,开门的一霎那冷若冰霜。

    辛曼浑浑噩噩,沉沉迷迷,隐约听到杜倩的声音,想哭却没了眼泪:“我高兴呀!”

    “你有病!”杜倩拖起她,“马上去医院!”

    陆斌卿一言不发,冷眼打量辛曼

    一会哭一会笑。

    “不去不去,又没病。”

    辛曼抓着沙发柄死活不放手。

    杜倩费劲掰她的手指,扭头对陆斌卿说:“搭把手。”

    陆斌卿没理她,蹲下身子和辛曼平视:“为什么哭?”

    辛曼歪头想了一会,一股酒气喷到他脸上:“不高兴。”

    陆斌卿难得的耐心:“为什么不高兴。”

    辛曼失落的低眉,眼眶里又蓄满了泪水。

    “谭冉?”

    陆斌卿不温不火的问。

    杜倩见陆斌卿的脸阴沉得吓人,心疼得不行。

    辛曼听到这两个字,眼泪一下涌上来。

    陆斌卿顿了几秒,伸出手,狠狠的捏住辛曼的下巴,强迫她和自己对视,一字一顿的说:“辛曼,你听好。我说的十日之约作废。既然你如此放不下他,我也不必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大家好聚好散,从今以后仅限于同事的关系。”

    陆斌卿站起身,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嫌弃的扔在茶几上,头也不回的离去。

    辛曼盯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泪水划过嘴角。

    “起来,我知道你醒了,去医院!”

    杜倩气呼呼的坐在一旁,用脚踢了踢她的腿。

    “我胃疼……”

    杜倩凭借自己力气大,半拖半扛的把辛曼送进了医院。

    半夜医院的人不多。辛曼打着点滴,靠在杜倩肩上,困倦的闭着眼。

    “辛曼,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杜倩一本正经,忽视辛曼闭着的双眼,“有对早恋的高中生情侣,爱得死去活来,后来因为一时口角,女方提出了分手,男方一气之下出国留学。八年后,他们在同学聚会上重见,女方拒绝了所有追求者,一直在等男方,男方却向她介绍自己的妻子女儿。辛曼,你何必把自己锁在疮痍满目的地牢里,让亲者痛仇者快呢?”

    杜倩伸手摸着她杂乱的长发。

    辛曼哑着嗓子:“对不起……对不起……”

    杜倩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怎会不明白,辛曼这几个月一直在压制自己,她平静的接受分手,平静的参加婚礼,平静的过着生活,越是平静,越是可怕。哪怕杜倩从长沙把她拖回来的时候,她还笑着安慰她:贪嘴过度了。像今天这样在她面前喝得酩酊大醉,哭得声嘶力竭还是头一次。

    “没有什么过不去,难过之后就把这件事忘了吧。”

    辛曼点头。

    ……

    ☆、第十一章

    辛曼再一次核对着手上的名单,确认无误后递给韩泽。

    韩泽昨天被某人强行拖到他家拼命灌酒,到现在头还是疼的。

    “你吃饭的时候帮我捎份,我不去食堂了。”韩泽按着自己的头,眼皮底下一圈青。

    辛曼点头,抱起早上带来的拎袋,走进电梯。

    到了办公室门口,脚步有些迟疑。犹豫几分钟后横下心敲门。

    “陆师兄,我来还资料,谢谢师兄!”辛曼笑得灿烂,把拎袋放在地上,退了几步准备找理由离开。

    陆斌卿认真低头背新闻稿,没有看她,淡淡的“嗯”了声示意她可以走了。

    辛曼静悄悄的退了出去,关上门,释怀的低头一笑。

    ……

    下班后,辛曼买了束花,去了医院。

    里面的人正发着脾气:“都喝了一天的白粥了,我要吃杂酱面!”

    “不吃杂酱面不打针!”

    “我要出院!出院!”

    辛曼推开门时,谭夫人正低声下气的哄着小祖宗喝白粥。

    四只眼睛同时看向她。

    “那个……我来看看你……”

    辛曼把花插在花瓶里,尴尬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你是辛状的侄女对吗?那天见过你,你脖子好些了吗?”谭夫人亲和的问她。

    谭亦杰转过头看她:“你脖子怎么了?”

    辛曼隔着毛衣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已经没事了,倒是你……实在对不起……”

    谭亦杰听了这话通体舒畅,豪气的说:“小事。”

    辛曼汗颜,被捅了一刀还算小事?

    谭夫人把粥搁在桌上,起身拍了拍椅子:“你们聊会,我先下去吃个饭。你吃过饭了吗?”

    “我吃了。”辛曼连忙回答。

    “那正好你陪他聊会。”谭夫人和蔼可亲的一笑,留下空间给两人。

    “你坐着呀,傻站着干嘛。”

    辛曼端正的坐着。

    谭亦杰盯着她的脸看,辛曼囧得不敢抬头。

    “要不……你把粥喝了吧。”

    谭亦杰端过粥一口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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