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门的礼物(H) 作者:夜之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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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讨厌这样,他讨厌这些人碰他。
他下意识地转过头,躲过了他的舌头,阿俊也不怒,将注意力从他脸上转开,看著那插著巧克力棒的花茎,就忍不住顺著茎身舔了舔。
“呜…”即使再讨厌,但敏感的身体还是因此尝到了快感,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想要躲开这种感觉。
但这四个恶魔怎麽可能让他如愿,看他脸上浮起的红晕,就知道他动情了,阿杰和阿峰分别移到伊缘的胸前,一口将上面的花生卷进嘴里,细细嚼著,然後才俯下身,继续品尝放在伊缘红豆上的土司。
土司上沾著沙拉酱,甚至还有一种淡淡的奶香味,这种美味让他们俩发狂,将土司啃掉之後,就分别叼住一边的红豆啃咬品尝著。
而阿俊继续玩弄著充血的花茎,时轻时重地舔弄著,甚至用牙齿咬住露在外头的巧克力棒,往外拉出一点,又缓缓推入,在拉出时,就有一些液体被带了出来,从顶端顺著茎身往下流,阿俊不愿放过这美味,伸出舌头,将流下的液体全部舔进肚里,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红酒配上身体的香味,真是难得一尝的美味。”
阿杰和阿峰听了,都放开了被他们玩弄到渗著血的红豆,转到漂亮的花茎,抢著喝从顶端溢出的酒。阿杰甚至直接就把整根巧克力棒都抽了出来,里面的酒就从顶端射了出来,阿杰立刻含住花茎,将射出的红酒吞下肚。
液体冲出身体,那样的刺激让伊缘想尖叫,却叫不出来,眼中染上了疯狂。
阿峰和阿俊看到阿杰想要自己独吞美味,一把把他扯开,争夺著那些液体,结果谁也没吃到,酒混合著从伊缘射出的精液都射到了正在品尝伊缘後穴的阿健的身上。
虽然他们很想喝从伊缘身体射出的东西,却也不想舔阿健的身体,所以只能一脸不舍地看著阿健身上的液体流到地上。
而阿健根本不管这些,继续吃著伊缘後穴里的东西,三人这才注意到,阿健竟然趁他们不注意占了最大的便宜,连忙把他扯开,才发现里面的东西已经被他吃得差不多了,还没吃完的就是埋得最深的,根本就吃不到的。
“你太狡猾了,阿健,明明就一直都占有著他,还把最好吃的东西给抢光了。”阿杰很生气,看著伊缘微微张著,沾满了唾液和肠液的後穴,就再也不想忍耐,把自己早已忍到涨痛的欲望捅进了那迷人的後穴,嘴上还说著,“得罚你今天不能再碰他。”
阿健当然不服,但阿杰的资格怎麽都比他老,要是把他惹怒了,那也没什麽好处,只能乖乖退到一边。
阿俊和阿峰也只能继续舔弄著伊缘的身体,等待著他们的机会。
伊缘的身体里面又热又湿,每一次进入,里面的嫩肉就会将他绞紧。阿杰爽得大叫,不停摆动腰部,把自己的欲望一次一次更加深入那美妙的身体。
其余三人都看得心痒难耐,特别是阿健,看著阿杰这麽爽的样子,就忍不住怨恨起来,心里产生一种要将他除之而後快的情绪。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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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似乎越是急切地想度过一段时间,就越是缓慢,在医院的每一秒,巍姚都觉得像是有一个世纪一样长。
一想到心爱的人正在独自承受著那些苦痛,巍姚就恨不得立刻好起来,把他救出来。
在这样一天天的等待之下,巍姚的伤终於痊愈了,当医生说允许他出院时,他都忍不住想要亲这可爱的医生一口,终於能见到心爱之人的狂喜心情让他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那麽可爱。
只是在他要去警局的时候,麦乐保阻止了他,虽然极度想把这件事瞒下去,却也知道是怎麽都瞒不了了。
所以还是把真相告诉了他。
巍姚不信,不顾任何人劝阻地赶到了警局,但得到的还是同样的答案。
当麦乐保赶到警局时,就看到巍姚坐在门外,静静地坐著,却想失了魂魄,很想过去劝他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有过去,即使过去,也不知道还用什麽话来安慰他,就只能在一旁静静地站著,陪著他。
最早开口的还是巍姚,他看著地面,但眼神却分散开来,像是在自言自语:“是我害了他。”
看到巍姚这个样子,麦乐保心里一疼,他跟巍姚认识这麽多年,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副样子,连忙说:“错的不是你,应该是我,如果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把他送给你,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接下去要说的话,却被巍姚打断了,“不是这样的,一直都没来得及道谢,谢谢你把他带到我身边,和他在一起的那段时间,虽然中途有误会,有心痛,但是,却是我这一辈子里过得最快乐,最有意义的日子。而且,如果不是你,可能他会一直被岩拓折磨,一直那麽痛苦,一直都没法像个人一样那麽活著。”
麦乐保没有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该怎麽说,他当然知道巍姚有多麽感谢,伊缘能走进他的生命,也知道,他此时有多麽愧疚,多麽遗憾。
所以似乎除了倾听,没有了别的选择。
巍姚依旧自顾自说著,“你知不知道,当岩拓说,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时,我有多麽後悔吗?一想到我曾经那样羞辱过他,我曾经那样伤害过他,我就很後悔很後悔。如果说岩拓是折磨他身体的恶魔,那我就是摧毁他灵魂的混蛋,真正伤害他的人是我,真正让他痛苦的人也是我,这一切,全部都是我造成的。”
麦乐保在心里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坐下,轻轻搂住他的肩,想要多少给他一点的安慰。
就因为靠近才发现,巍姚眼底早已积蓄了太多的泪,也正因为触碰才感觉到,巍姚的身体不断地颤抖著,却是怎麽也停不下来。
“在我住院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如果,如果我出院了,要怎麽补偿他,要怎麽祈求他的原谅,要怎麽抚平他的痛。在无法见到他的这些日子里,我真的有很认真很认真地想过这些问题,也有想过任何一种可能,我甚至有想过,只要我把他接出来,我们就可以一直很快乐很快乐地生活下去,一直到我们都老了,变成两个老头,还能够继续幸福著。但是,这一切,永远都只能是如果了,永远永远都不可能成为现实。”说著这些话的时候,承载不了的泪水终於从眼眶滑出,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碎成好几块,只要认真听的话,甚至能听到落在地面破碎时的声音,就像心碎的声音,清脆又好听,悦耳却绝望。
就是在这样的自责中,巍姚最终没有力气支撑,昏睡过去,麦乐保把他抱了起来,把他送回家。
在回家的途中,他看到一个人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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