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离婚了吗 作者:筠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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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年是不是还没什么长进啊?”奶奶又问,没等易修然回答,便又说,“你多照顾着他点,这孩子是家里独苗,从小就可怜巴巴无父无母,都被我们娇惯坏了!”
“嗯,我知道。”易修然说。
淩小鱼提着一堆东西进了屋,和易修然打了照面。
“哥,你怎么这么慢?”淩小玲抱着吉他在他面前晃悠,“阿然哥送的,帅不帅?”
“你会弹吗?”淩小鱼不屑得问,转眼又讽刺易修然,“拍马屁拍马腿上了!小玲是琵琶八级,送吉他干吗?”
“谁说的,我也喜欢吉他。”淩小玲抱着吉他坐在木椅上,“去年刚学的,我弹给你听。”
淩小玲弹了一首英文慢歌,家里一群人都乐呵呵笑着鼓掌打拍子。
淩小鱼瞪着易修然,而易修然只是淡淡笑着。
“奶奶,我去做面糊贴春联。”淩小鱼等淩小玲唱歌结束后才说话,“易修然,你来帮忙。”
“好。”易修然起身跟他走到厨房。
淩小鱼一边做着面糊一边瞪着易修然,他要等他开口解释,但是易修然显然在装傻。
“这春联买的是一对吗?怎么都一样。”易修然问。
“我买的都是一对。”淩小鱼回答后便皱着眉头看看厨房外面。
“你怎么会来我家?”淩小鱼小声质问。
“我来过年啊。”易修然笑,心里却偷偷说道:“来睡你!”
“你来我家过年干吗,你别忘了,咱们已经分开了。”淩小鱼冷着一张脸说。
“分开了,我就不能来吗?”易修然反问。
“分开了你还来干吗,这里又不是你家!”淩小鱼不自觉提高了声音。
易修然脸上的笑容消失,他默默看了看淩小鱼手中的面糊。
“去贴春联吧。”
“别转移话题,你到底什么时候走?”淩小鱼问。
易修然拿了一副春联对淩小鱼说:“年后回去。”
靠,淩小鱼从来没发现易修然这么厚脸皮。
淩小鱼闷闷不乐看着易修然贴春联。
“再刷点面糊。”易修然转头对淩小鱼说。
淩小鱼递上面糊。
“往左边贴一点,再往右一点,高一点,好,就这样。”淩小鱼站得远了指挥易修然。
“贴好了。”易修然拍拍手。
“阿然哥,你贴歪了吧。”淩小玲从庭院走出来看着大门笑,“不过只有一点,不碍事。”
易修然看看淩小鱼,淩小鱼转头看风景。
看什么看!谁让你赖着不走。
“小玲,等会儿你跟我贴春联就好了,你哥他眼睛长歪了。”易修然说。
“好的阿然哥。”淩小玲夺过淩小鱼手中的面糊冲他吐舌头,“眼睛歪了得治啊。”
淩小鱼看着两人进了庭院,他一个人站在大门外瞪着贴歪的春联接受寒风的洗礼。
“易修然到底在搞什么。”淩小鱼纳闷。
他完全有各种理由不来这边过年,他已经给他找好借口了啊,工作忙嘛!可是易修然他不但来了,还给家里人都带了礼物,一副跟以前一样的感觉。
什么情况,求解释啊!
春联贴好后,婶婶便招呼他们一起来帮忙包包子。
面点都是淩小鱼的拿手绝活,他小时候跟着奶奶学了好多。
“奶奶,我来帮忙。”淩小鱼坐到奶奶身边的椅子上,拿了一张面皮。
“啪。”手被筷子敲了一下,奶奶问,“洗手了吗?”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嘛。”淩小鱼讪笑着起身去洗手。
“婶婶,你去包包子吧,我来揉面擀皮。”易修然已经洗好了手,挽起了袖子。
“好好好,你来帮忙我们就轻松多了。”婶婶笑着说。
“切,我帮忙怎么不夸我?”淩小鱼在门外甩手上的水。
为什么他现在觉得他在跟易修然争宠,而且很明显,他总是争宠失败,这七年多,家里人早就被易修然笼络了吧?
淩小鱼有点吃醋了!
☆、同床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即使再舍不得,时间到了,总归要辞旧迎新。
巨大的蒸锅摆放在庭院里,鼓风机“嗡嗡”作响,竹制的蒸笼蹲在放了大半锅水的铁锅上,白色的烟雾不断从蒸笼缝里钻出,随着风来回摇曳,让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香味。
“四十来分钟啦,可以拿蒸笼了。”奶奶笑眯眯得说。
易修然和淩小鱼叔叔一个人搬了两遍蒸架便将蒸笼的包子取了下来,放到一边早已准备好的十人大圆桌上。
淩小鱼将蒸笼倒扣在桌上的笼布用水沾湿,然后拿手去揭开笼布。
“呜哇,好烫。”淩小鱼一边叫一边快速揭笼布。
“没事吧。”易修然将淩小鱼的手抓在手里摸上他的脸,其实他现在脸挺冷的,淩小鱼热乎乎的手反而让他觉得很温暖。
淩小鱼脸色不自觉发红,挣开易修然的手。
拿着筷子将黏在一起的包子一个个挑开的淩小玲在一旁偷看。
叔叔婶婶在一旁也会心一笑。
忙忙碌碌,夜幕降临。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灯火通明,年味在烟火中被点燃。
除夕夜,淩小鱼和他奶奶以及易修然正围着电视,热热闹闹包着饺子守夜。
叔叔一家忙着做年夜饭。
“爸,我总觉得阿然哥他们有点不对劲啊。”淩小玲在厨房和她爸爸说,“他们两不会是吵架了吧?”
“我怎么没看出来他们不对劲。”淩小鱼叔叔摇头。其实虽然接受了易修然和淩小鱼两人结婚的事实,但是他还是看不习惯那两人在他面前秀恩爱。
“我也觉得。”到底是女人,婶婶和淩小玲母女连心,一同认为淩小鱼和易修然之间出了问题。
“小鱼哥哪次回来不是黏着阿然哥,任性得要命,根本不管有没有人看,就和阿然哥搂搂抱抱,但是今年,没有一起回家就算了,阿然哥回来小鱼哥竟然那副爱理不理的表情,下午弄笼布的时候,阿然哥还被小鱼哥给推开了。”淩小玲分析得头头是道。
“是啊,这小鱼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回来就做家务,还做得有模有样。别是阿然欺负小鱼了吧?”婶婶说。
叔叔给锅里倒了一勺酱油,土豆丝在翻炒间变色也就几秒的事情。
“你们女人的心思真是恐怖。”叔叔煞有其事皱眉,“他们两没毛病都能被你们挑出毛病来!”
“啧,爸,你以前可不会向着阿然哥的,他来咱家的第一年你的脸色我到现在还记得,跟那门神有一拼!”淩小玲说。
“咳,那时候我还不能接受他们。咱家可是因为他绝后了。”男人心虚解释。
淩小玲不屑。当年明明就是她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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