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是天都第一刺客 作者:许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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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华金终于算好了账,刚要起身又坐了回去,“哎呀,再等一下,我同学给我发语音。”
这个干卿底湿,真是闲得没事可干了,是吧?
闵丘愤怒——怎么大半夜的还有事说?都十点了,难道不该先上床睡觉?什么事是不能明日再议的?
华金戴着新买的耳机——闵丘觉得耳机坏了就坏了,不买为好,正好方便他听到华金和别人说什么,可不知为何,他百般阻挠也没能拦住华金的小手眨眼间付了款,硬是买了一副。华金安静听了一会儿,忽惊道:“什么?远名扬怎么说?”
闵丘耳朵一竖——华小金对待游戏向来是波澜不惊,谈笑间千军万马灰飞烟灭的嘛,什么事能让他这般急切?难道是灵剑跳河了?这又关他大哥什么事?他大哥把人家推下水的?
“他铺、铺地啊?瓷砖的吗?”华金轻咳一声,“啊……六楼,那是挺累的,别喊他了,叫他继续睡吧。这事风伤知道了吗?”
闵丘:“……”
他大哥最近是觉得亲手装修比游戏攻城还好玩么?
“好好,确实不能怪你,连我都没想到。”华金为难地说,“要不你先别跟风伤说了,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容易开心一点,风伤心理比较脆弱,不适合知道这些事。”
风过伤心处带了一小队人马转到天都已有两日,闵丘上线去看过一次,简直是杀人不眨眼,一个“小风扇”不知把多少擎苍“铁骑”像“纸骑”一样转死了,何来“心理脆弱”?
“我觉得要先问问秋葬天,毕竟灵剑的主要矛盾还是对他的。”华金少年老成地蹙着眉,沉吟道,“看他打算怎么办。”
闵丘立时坐起身来。
华金叹口气,掂着鼠标轻叩桌面:“唉,秋葬天那孩子,跑哪里去了哦?最近几天都没看到他跟在我身后拉怪了。”
受公众号的启发,闵丘觉得应当给生活一点儿惊喜来促进感情,他手脚并用地调了个个儿,爬到床尾摆了一个风华绝代的姿势躺好,压着嗓子幽幽道:“你找我?”
华金呆呆地回过头:“啊?”
闵丘将薄被轻轻一拉,似遮非遮地裹住自己,在斑驳陆离的电脑屏幕光中抛了个媚眼:“不是要找秋葬天么?说吧,我就是秋葬天。”
华金:“……”
见华小金张口结舌,闵丘非常满意,心里分出个小人儿在心底嘿嘿笑着搓手——他金光闪闪的大号终究还是给他带来了预期的效果,让华金这样的高手也要为之折服倾倒。
“我是说,”他朝后潇洒地捋了一把头发,“我啊,我就是那个剑客,秋葬天。远名扬也就是我大哥。”
说完,他邪魅狷狂地勾了勾唇角,自我评价这效果甚好甚好。
第118章
“我以前还在想, 什么人会买这种装备, 我还当都是些‘托儿’……”华金痛心疾首地看着闵丘登录角色, “你玩游戏花了多少钱?”
“一开始装备都是我大哥给我买的,他掏的钱。”闵丘过去一直不想引人注目,在同学面前较为注意自己的花销, 又因不想和华金距离拉得太远, 是以在华金面前也是如此,手里的钱看起来就是个有钱的一般富二代大学生。眼下突然叫他承认玩个游戏花了共计他和他大哥的几百万,这反差似乎略大于他平时的开销:“我花的……也没多少啊。”
“这些这些,还有这个,”华小金拿起鼠标, 在闵丘的账号界面上挨个装备栏划过, 每看一样装备、变装和收费道具就吸一口凉气, “这还叫没多少?你哪来这么多钱?跟家里要的?”
“咳咳,是啊。”闵丘当然没有什么“男孩子成年了一定要自己努力赚钱”的想法,小啃老、老啃小之类对于他们家来说都属于正常。
有言道,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妖的寿命漫无止境,这个风水轮流转不知要转多少次。一旦某妖隐世个百十年,这期间就可能发生通胀、贬值、换代等等, 待再入世时自然是身无长物,少不了要先啃啃亲戚朋友。大家互相之间都被啃习惯了,累积的财富早已备出一部分来准备让自家人啃,只不过闵丘的爹特别有生意头脑和前瞻意识, 是以囤积的家底也比一般妖要丰厚得多,十个八个的闵丘再啃三百年也不成问题。
闵丘抠抠华金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好不容易抠下来,小心地攥到自己手里:“你别这样,我就在家玩玩游戏,也没偷没抢,没伤天害理的,又不是吸毒。”
“还不如吸毒呢,吸毒都没你花得多!”华金掐着他的手心,“上周城战,半个小时打进去两万块的消耗?”
闵丘赔着笑脸:“啊,是吗?差不多吧,呵呵。”
与城池战挂钩的是领地税收,打下的城池相当于一个小小的国度,在该大陆发生的一切交易都将被系统抽取交易额的10%—20%缴纳给城池领主,是能够提现的真金白银的收益,所以为之付出的攻城、守城成本当然也是如此,大炮一响,黄金万两。
上周的城池战由风伤指挥,人家毕竟是个久负盛名的老英雄,闵丘的操作也是看着他的视频学来的,不可能叫他来一趟把一世英名栽在这里。为了不让风伤输得太难堪,m军团方面怎么也得把资源跟上,于是闵丘叫小强把为决战准备的药品也调出来了一部分,用以后勤补给。这一算下来,上周仅一场城池战的支出就不止两万元。
这里是国内目前最火爆的游戏,又是游戏中最高规格的胜负对决,成王败寇一如千年前的浴血沙场。刀剑不相信眼泪,只问实力有几分,游戏方没逼着谁来攻城,一切都是凭家族自愿参加,所以腰包也得参战的家族来掏。
华金沉默了片刻,问:“你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很多业务啊。”闵丘笼统答道,“主要收入来自种植业吧。”
除了人参之外,其余他们山头上能种的、能养的他爹也都在经营,什么稀罕、赚钱就种什么,有山精、水灵帮着侍弄,不怕养不成。能打听到门路来上门采购的,往往都是不惜一掷千金以财续命的主儿,来人见此间药草凝天地灵气,聚日月精华,长得如画中仙草一般,干脆便一站式采购齐全,好比一个超高规格的采摘基地。
华金:“大.麻?”
“不是,是保健品,”闵丘诚恳道,“贩毒哪有保健品赚得多啊?”
“什么保健品?”华金依然不能释怀,“你爸爸一个人在老家种地,你在外面……闵丘,你觉得这样合适吗?”
“瞎说,哪有一个人种的?”再说下去,闵丘就要被想象成拿着老父亲的血汗钱在外挥霍的混小子了,他赶忙打断华金的悲情畅想,“他能雇帮手啊,再说现在都是现代化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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