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澜 作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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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也是……那麻烦你了。”这么大了,还是第一次被人叫“傻瓜”,太亲切的称呼让我感觉很尴尬。
“跟我那么客气做什么,多见外。”方其聪说着朝他的房间走去。
“话虽这么说,可还是要谢谢你了。”我对着他消失在房门口的背影说。
我尽量沿着墙边走,将污染面积减到最小。
一到浴室,我便快速的将贴在身上的冰冷的衣服脱了下来,温暖的室内空气一接触到皮肤,使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冷吗?”方其聪突然从旁边冒了出来。
幸亏我强壮的心脏只是惊跳了一下,并没有让我如女人般的大叫起来,否则就丢死人了。
“不冷,刚进来还有点不适应而已。”我暗自深吸了口空气,试着让心脏恢复原来的跳动。
“给,我的睡衣。虽然大了点可也能穿。”
“谢谢……对了,你不先洗吗?”我接过他递过来的衣服突然想起他也应该很冷才对。
“我这不是体贴你吗?还是说……你愿意一起洗?”说完他便依在门口看着我,坏坏的对着我笑。
“呵呵,算了吧,这地方不大,我还想洗的舒服点。”我故意无所谓的环顾一下浴室的四周,为难的对他说。
天知道被他这么盯着看我有多么紧张!!一起洗澡?别说笑了!
“呵呵,那你就好好洗吧,我出去了。”向我抛了个暧昧的眼神后,方其聪潇洒的转身走了出去。
我一下愣在当场。
不会吧……他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是诱人犯罪者常使的眼神。那种分明带着强烈情欲让人想入非非又似在瞪着你的眼神,性感中带着一丝危险。而现在他这眼神分明就是朝我射过来的。
那天不是还气鼓鼓的要我离开吗?我们还没和解啊!虽然说今天他友好的态度让我在受宠若惊的同时又有点惊讶,可这会儿他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将第一次见面后到现在这段时间我对他的认识联系起来,我发现他的反差真的很大。原以为他是那种很忠厚老实型男人,可看刚才那情形,难道我眼拙看错了?还是说对他的认识太浅,枉下定论?
那个暧昧的眼神让我太不知所措了。
在热水的冲刷下,身体渐渐有了暖意,脑子却相反的变地有些迟钝起来。想不通那个眼神的对我的正确含义,诱惑或是那只一个无意识的单纯眼神?在理不清思绪的情况下,我草草的将身体冲洗了一番。换上方其聪干净的睡衣,闻到上面除去洗衣精后留有的特别味道,我的思绪更乱了。
“喝!挺快啊,5分钟。”方其聪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右手边墙上的钟对我说。
看着他平静的表情我暗笑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他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深蓝色睡衣,抬起头露出的脖子柔韧而又健康。不知怎得,我竟觉得有点色情的成分在里面,看来我不太正常。
我忙将视线转移到开着的电视上,里面正在播着什么新歌排行榜。
“你也快去洗吧,把身子暖和暖和。”我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下。
“好。”方其聪站了起来。
“我已经将啤酒放冰柜里了,冰的喝起来才爽,你可得等我一起喝啊。”
“当然!难不成你还怕我就趁这几分钟偷偷干掉几瓶?”
“那倒不是,呵呵,我说废话了不是?”
方其聪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的眼睛紧紧盯住电视屏幕。
他洗澡的速度也很快,没几分钟就出来了。顶着个湿漉漉的头,拿着毛巾坐在原位胡乱擦了起来。
我看他这么用力心想幸亏他头发短,不然一定会被扯下好多。
“在看什么?”可能是感觉到我的视线,方其聪就着擦头的姿势问我。
“我在想,幸亏你是短发,不然,就要变秃子了。”
“为什么?”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我。
“因为你那么大力的擦头发,长发的话很容易就被扯断了。”
“这样啊……没关系,反正我头发短。”
听他这样回答,我心想原来他是个直线型思考的人,真是个单纯的家伙。
“邵辉啊,你头发怎么还没干?我进去的时候就是这么湿。”
“嗯……我喜欢自然干。”总不能说我是因为想着你的那个眼神,随便擦了几下就出来的吧。
“白天还好,晚上就麻烦了。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没关系的,反正我们还要喝酒,一会儿就干了。”
“可水滴在脖子里的话很不舒服吧,我来帮你。”
“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我来帮你”的意思,方其聪手上的毛巾已经到了我的头上,他的手也很迅速的活动起来。我惊讶之余忙甩头躲闪。
“这、这怎么好意思?不用了,不用了。”
“别动!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呀,看着上面的水滴下来难受。”他的手使力按住我闪躲的头,我感到他力量的强大和自己逃脱不了的悲哀。
“那、那我自己来。”我伸出手去想抓头上的毛巾。
紧张、紧张!心跳、心跳!
“叫你别动了!我自愿为你服务!”他在我头顶大吼了一声,我伸出去的手不由自主的缩了回来。
“乖乖的,很快就擦干了。”大吼之后是轻柔的安慰。
我听见“乖乖”二字很是介意,好像在跟小孩子说话一样。想说出不满,可又不好意思开口叫他别这么叫,考虑半天,最后决定还是随他去吧,反正擦个头发也不过几分钟。
“还没好吗?”他的手已经在我头上揉了很长时间了,由最初的普通擦拭变成轻轻的按摩。胸膛几乎贴在了我的背上,脖子清楚的感觉到他吐出的热气。我如坐针毡,大气都不敢喘,深怕被他看出我的紧张。放在双膝上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在这暧昧的抚摩下,我终于忍不住催促他。
“就快好了。”轻描淡写的一句回答,却让我更焦躁了,这样的情况还要持续多久呢?
“……怎么,我擦的不舒服吗?”他的话语就轻吐在我的耳边,敏感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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