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瘾 作者:_妃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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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
云朔丞眉眼含笑:“寒玉床一张,冰蚕雪纱三匹,百年雪莲一株。”
绯雪衣放下修甲刀,起身下榻穿上锦靴,拂了拂衣袖:“好,你等着,吾现在就去告诉病秧子,让他为你准备。”
云朔丞:“……”
《二》
包子:“爹爹,快醒醒,不得了不得了!”
绯雪衣懒懒翻了个身:“出了何事?”
包子小眉毛一皱,很是叹息:“你在阿爹心中的地位可能不保了。”
绯雪衣双眸一眯:“怎么?”
包子双手环胸,认真道:“我今天早上看到阿爹屋内走出一个女子,貌美如仙,你根本没法比,虽然我喜欢爹爹,可是更主张阿爹追求自己喜欢的。”
绯雪衣默然半响,袖袍一挥,将人就这样挥了出去,哼道:“那你爹我在玩男扮女装。”
43章
金千岁挑了挑长眉,笑得极为亲切温和:“花容是吧?难为你能如此通情达理,这年头真是不多见,慕容将军能娶你进府,是他的福气。”
花容心中暗喜,这是不是代表慕容苏不用与那死贱人拜堂了?
然而不等他这股喜意浮现出来,金千岁那轻轻淡淡的声音再度飘来:“那你便先在跪着吧,待吾处理完慕容将军这事再来责罚你。”
花容身形一颤,紧咬唇瓣,眼中闪过一丝不甘:“是。”
“花容,你身子能行吗?”
原本还有些伤心气愤的花容,一听到慕容苏满含担心的声音,霎时恢复温柔神色,微微的点了下头,只要慕容苏站在他这边,他就没有输,这点屈辱他无所谓。
“你且放心,我已经让你等待六年,今日无论如何都会娶你进府。”慕容苏似乎叹了口气,放下红绸走上前,将碎落在地的牌位捡起,其中有一块落在鬼杀的脚边,他伸出的手不可见的颤抖了下,而起身时正好对上鬼杀的双眼。
那双眼漆黑沉寂,犹如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情绪,没有愤怒,没有仇恨,更没有往日的依赖和温柔。
这是张陌生的脸,陌生的眼,曾经淡雅秀美的少年已经在六年前死去。
他的莫瑾,是被他亲手逼死的。
这个真相,让他心如刀绞,他甚至曾希望君莫瑾真的死了,那样他就能趴在他的坟前好好痛快大哭一场,待哭过再将自己葬入其中,从此世间再没任何人、任何事能让他们分开。
可,这是奢侈。
因为他已经不配与他同椁而眠。
慕容苏苦涩着移开目光,压下满心的痛楚,道:“清歌是个好妻子,我欠她甚多,六年前欠她一场婚礼,六年来更不是一名好丈夫,但若行了这礼,不仅是对清歌的不尊重,也是对花容的不公平,所以请千岁恕罪,这礼我无法行。”如若不生在慕容家,如若他不是慕容苏,是不是就不会负莫瑾在前,害清歌在后,他这一身罪业,怕是怎么都洗脱不干净了。
“呵?”金千岁偏头看向旁边的红衣女子:“沐姑娘,这便是你一心惦记的良人,如今亲眼看到,可死了心?可还想与他拜堂?”
话音落下,众人惊愕地望向红衣女子,这才发现女子亦是一身嫁衣,只是斗笠遮住半个身子,若不仔细瞧当真看不出来。
这名女子难道真是死去的沐清歌?
跪在地上的花容更是难以置信地抬起头,隔着盖头眼神阴毒的望过去。
慕容苏怔了怔,将手中牌位递给下人,轻声问道:“清歌是你吗?”当初一场大火烧了三日三夜,焚尽城中一切,若是沐清歌真幸免活下来,也好,也好。
红衣女子没有答话,而是太监身后走出来跪在地上,朝着金千岁,云朔丞,鬼杀分别磕了一个头:“当日有心人欲置清歌死地,多亏千岁出手相救,清歌才逃过一劫。清歌多谢千岁救命之恩,多谢公子和云宫主照顾之情,如今清歌心死再无挂念,请容许清歌无法报答恩情,要就此离去。”寒风吹起她的衣摆,吹起轻纱,她脊背却挺得笔直,语气是那般的决绝,只因她心已如明镜。
金千岁满意地一笑:“去吧,女子就当如此,对于不懂珍惜自己的人,何必痴痴留恋。”
这轻柔如清泉的声音,的确是沐清歌。
那番话或许在场大部分人都不明白,但慕容远心里明白得很,他这个侄儿因为花容,这六年如何对待沐清歌的,他这个做叔叔的可一清二楚,他本想沐清歌既然已死,那不如遂了慕容苏的心愿,却没想到中间还这样一出,这个想置沐清歌死的人是谁,不用多想他已知道是谁。
刚才金大宝告诉他沐清歌没死,他还不信,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
慕容远再看向慕容苏,眼底只剩怒火和失望:“苏儿,你太让二叔失望了。”言罢,衣袖一甩,人已离去。
慕容远一走,金千岁双眼微微的眯了一眯,饮口手中的茶:“怎么,一个个留着不走,是想看什么热闹?不如说出来,吾命人找一台戏班子慢慢给你们演出来。”众人心里一个咯噔,纷纷拱手告辞,而大司空和大司徒想走,却被强留了下来。
不消片刻,原本热闹喜庆的慕容府冷清下来。
一直躲在后面的沐清歌陪嫁丫鬟,再也忍不住冲了出来,抱住沐清歌大哭起来。
沐清歌笑着安慰了几句,便起身朝大门口走去,走到慕容苏身边时,她停下来隔着一层轻纱,静静看着这个她曾深爱六年的男子,曾经她的夫君,她的天,眼泪不知不觉流出来,花了精致的妆容。
今日之前,她还抱着一丝幻想慕容苏也许喜欢过她,那怕一点点她也知足,可是她错了,慕容苏或许对她感到愧疚,却独独没有喜欢。
从他进府开始,他目光停留最多最久的地方是那人身上。
六年来,他心里从头到尾就只有那一人。
那人的名字,她在午夜梦醒时听到过很多次。
那人,在她痴傻那段时间,柳伯经常提起,在她慢慢正常后,柳伯反而不再提,说是怕她听着伤心,那人也不少受。
她的确很伤心,却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那人。
终归,一切都已过去。
从此,这些都再与她毫不相干。
“清歌,欠你的,我只能下世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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