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声音有毒 作者:微我以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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斟了杯凉茶,也不讲究地便啜了口,他随着晏清江饮了些时日的茶,自觉也能品出些茶香来。
晏清江“腾”一下又红了脸,抿着唇半晌后才支支吾吾地老实回他:“那书的......第......第三页......”
“噗!”温钰闻言瞬间便懂了,一口水差点儿喷出来,他狼狈地抬袖掩住唇,一口茶半喂给了袖口半呛至了喉头,骤然便咳得昏天黑地。
“咳咳咳咳!”温钰边咳还不忘眉梢带了无可奈何的笑,啼笑皆非地冲他道,“你当真是......当真是......”
当真是实诚,有什么便说什么。
晏清江让他一通咳得愈加难为情了起来,他越发觉察自个儿心思不纯,神色便有些怏怏地坐在了温钰对面,道:“我......我总是想起那些事,是不是不大好?”
温钰拿袖口楷干净了嘴角跟下巴,听他有如此一问,说不得心中便动了一动。
他虽与晏清江两情相悦有了段时日,却一直怕进展太快诱得他道心不稳入了魔道,便刻意压下这些床-笫之事不提,眼下晏清江自个儿也知这事应克制克制,他便也没那么担忧了。
“也不是不好,凡事都有两面,过犹不及却是常理。”温钰闻言与他细细解释了,“你这年岁放在凡间少年身上,亦正是情动的年纪,此时一颗心又正放在我身上,与我也算是情谊正盛,时不时想起原倒也没什么要紧。”
他说完去墙角盆中净了净面,转身回来便自行解了外衫脱了鞋,上得床上往里躺了躺,兀自占了晏清江的枕头与被子,他神色自然地掀起被子一角,伸手招呼站在床边还有些懵懂的晏清江,坦然地道:“夜已深了,我明日还要早起。你且过来躺下,我再与你继续细说。”
晏清江应了一声,便也去洗漱了洗漱,回来也脱了鞋袜,准备上-床。
床上只那一个枕头,晏清江甫一上去,便被温钰展臂捞了过来,他身子不由被他带着滚了一滚,一惊之下随即便发觉自个儿半躺在了温钰怀中,脑下还枕着温钰臂膀,半个身子都熨烫在他的体温下。
晏清江正局促地要动上一动,却听温钰在他耳边理所当然地轻声道:“你别动得太厉害,这被子不大,你且窝我怀中将就将就,我占了你枕头,也自是要还你个同等效用的。”
晏清江听他一言,便登时止了动作,他性子本就直来直往,况且温钰适才说过,那床笫间的情-事把握好度量便也没什么,便想着他俩只躺在一处说说话,绝对也是没什么不妥当的。
他这么一想,便越发放得开,就势身子转了一转,额头抵在温钰侧脸上,伸手将温钰脖颈揽住了,姿态坦荡大方。
温钰猛地便被喂了一大波惊喜,他唇角弯出笑意,被晏清江枕着的那只手便也顺势搂在了他腰上。
晏清江凝眸注视着他侧脸,仰头时不时凑唇去轻吮他唇角,温钰被他吻得心头一热,环在他腰间的手便不由滑进他中衣内。
“待我回来......”温钰带着些老茧的手掌顺着晏清江后脊摸了摸,偏头与他四目相对,鼻尖点着鼻尖,轻声笑着跟他悄声道,“待我回来,那件事......嗯......我教你。”
晏清江让他摸得身子一抖,又被他言语这么一撩拨,嗓子便陡然也抖了抖:“好。”
他那一声“好”抖出了三分拖长了的甜腻尾音,温钰忍不住便也暗了眸色,他侧身将晏清江虚虚按在身下吻了下去,嘴唇从他额头一路流连至唇角,又在他下巴尖儿轻咬了口,这才微微喘了口气,低压着嗓音柔声道:“等我。”
晏清江枕在他臂膀上抬眼,眸中水汽氤氲,眼睫一眨不眨地凝着他:“好。”
一切尽在不言中,原本是想在临睡前再说说话的两人,便就在那玉灯橙暖色的烛火中,相拥而眠睡了过去。
*****
一觉及至破晓,晏清江醒来便发觉身侧已空了,他躺在了自个儿的枕头上,身上严严实实地罩着棉被。
他伸手摸了摸身侧温钰躺过的那处,还依稀能辨得出还没散彻底的温度。
晏清江躺了一会儿,披着外衫踩了鞋下床,他推开房门,正巧瞧到任沧澜站在院中那棵梨树下,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发闻声向他望了过来,道:“他已走了。”
晏清江点了点头,眸光越过他,便想往院外望去。
“他这会儿已快出城门了,你瞧不见的。”任沧澜抬手挠了挠头顶,挠得那发髻越发得歪斜,“我也要走了,有事你便来我府中寻我,我应了他要照顾你与沁如的。”
晏清江又点了点头,这才收回目光,应道:“好。”
*****
温钰随着军队出得京城时,忍不住回头望向城门里,那繁华的京都似乎连草木凋零都比别处晚些,入了秋却还仍有几分夏的样子。
这是他第一次随军出征,恐怕也是最后一次。
温钰将那一方城门中的半年时光都尽数锁在了心底,转头一夹马腹,随着军队前行,再不回头。
待得此事一了,他想,便可随晏清江带着沁如一起,回后巫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糖撒完了,攻受就要开启不同框模式了,嗯,大家顶住!
其实温钰也就是嘴一下,他能教得了才怪~捂脸~
就快完结了,越发没人看了么,评论也木了~好寂寞哭唧唧~陪我到最后的人捏?人捏?
第49章 第十四日(古)
温钰这一走便没了音讯,日子一晃便过了小半月,他的那两架琴身也已晾晒妥帖。
晏清江与温沁如抱着琴身去琴行找人给安了弦,任沧澜闲了来串门时,便教上他们一教。
那年罕见地闰了个六月,待得七夕时,已是月底,秋风亦是有了明显寒意。
温沁如提前几日便在院里凉亭中做些女工针线,一直做到了七夕当日,她边做还边不忘抬头与晏清江解释道:“七月初七,女儿家是要向七姐献祭些自个儿做的针线活,祈求心灵手巧的;男孩儿嘛,就应景求个姻缘;若是一双一对的,便去河中携手放个河灯,求个天长地久。若是哥哥在,定是要与你去放灯的。”
晏清江举着书卷在她对面坐着,闻声便有些许怅然与担忧,不由放了书卷在桌上:“放不放灯倒没什么,只望他平安便好。听沧澜说,这几日恐是就已开了战,天上星象起了些变化,温钰他们......煞是凶险......”
“有哥哥在的,”温沁如也停了针,她偏头思忖了思忖,只来来回回重复着这一句,安慰着晏清江也安慰着她自己,“有哥哥在的。”
晏清江笑着应了声,侧眸从高处向院外望去,京城中的花草已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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