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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盆洗手作羹汤 作者:青草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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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颓势,为何会突然变卖家业?

    何况殷家的产业那么大那么杂,距离殷佑微离家也不过断断几月,怎么可能就那么快地把所有生意都交接掉?

    而且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又怎会没有任何家信通知?

    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可是货队的人坚持:“殷府已经没人住了,我们还打听到了从前的下人住的地方,过去一问,都只说是殷老爷给他们结了工钱,就把人遣走了,问此前有什么异常,都说没有——毫无预兆的就散了。问他们殷老爷等人去了哪里,他们都说不知道。”

    殷佑微跌坐进椅子里,喃喃道:“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殷俊:“我再问你们一遍,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货队的人说:“千真万确啊殷公子!不信的话,您自己去京城一趟不就清楚了吗!我们想看看那些产业变卖的证明,人家还说我们又不是殷二公子,凭什么给看呢。”

    “难道是遭遇了什么大变故吗?”殷佑微害怕道。

    “我看不像,殷家在京城也是有名气的,若是出了事,肯定会有消息流传的。”货队的人摇头,“可打听来打听去,殷老爷他们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谁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殷俊背着手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然后冲到殷佑微面前:“不行,三妹,我们一定得去京城看看。”

    殷佑微正要说话,昌平就跑了进来:“少爷!小姐!沈少侠又来了!”

    沈樊成?!

    自从清白堂一别之后,殷佑微便再也没见过沈樊成。她偷偷让人打听过,只知道清白堂关门,燕临泽跟着陆挽双走了,沈樊成则不知去向。

    她以为两人的缘分真的就是到此为止了。

    然而……眼下他来做什么?

    “小的也奇怪,便多嘴问了一句。”昌平说着,把手里的纸递过去,“他便给了小的这么一张纸,说是有个陌生人塞给他的。”

    殷佑微匆匆展开,只见上面用官体字端正写道:

    殷家有难,望少侠护周全。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下台阶的时候摔了一跤,两条腿,一边的膝盖流血,一边的脚崴了……

    可以说是十分凄凉了_(:з」∠)_都不知道该以什么姿势走路……

    我劝大家要好好休息,不然容易精神恍惚导致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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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营养液:网瘾少年叶不修、春风十里不如你、藕不断

    ☆、发糖

    沈樊成走进殷府, 还没来得及生出什么感慨,就被殷俊和殷佑微的脸色惊住。

    屋内只有殷家兄妹和沈樊成三人,殷俊抖着那张纸,急切道:“这是何人给你的信?”

    “昌平没和你们说么?前些日子我离开清白堂,本都离江州好几十里了,忽然有一个乞儿往我手里塞了这么一张纸, 那个乞儿我也不认得, 问他纸哪来的, 他说是另一个人给的, 问那个人是谁长什么样去了哪里,他都答不出来,再追查下去也追查不出什么。”沈樊成道, “我觉得有诈,又怕是真的, 就只好再赶回江州来。怎么……你们家真出事了?”

    殷俊脸色阴郁, 捏着纸不说话。

    沈樊成心下一沉, 问:“你们能从笔迹看出来什么吗?”

    殷佑微摇了摇头:“这是官体字, 也不知是谁写的。”

    沈樊成:“那……究竟发生了何事?”

    殷俊重重叹了口气。

    京城的事本已是一团乱麻,叫人毫无头绪,现在又半路蹦出个无名信把沈樊成拉了进来, 也不知是什么情况。

    是陷阱阴谋?

    还是好意相助?

    ……

    殷俊觉得肩膀上的担子一下子变得分外沉重。

    无论如何,亲人下落不明,家业悉数变卖,这一趟京城之行, 是非去不可的。

    而这封神秘的信究竟是何人所写,也一定要查出来。

    -

    沈樊成听罢始末,一时间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同情?愤慨?怜悯?

    ……好像都不太对劲。

    他去看殷佑微。

    殷佑微坐在椅子里,头低着,身子缩成小小一团,双手紧紧地交叉在一起。

    沈樊成觉得她有些可怜。他上前一步想宽慰几句,余光瞟到殷俊,又顿住了脚。他没再接近,就站在那里,悄悄地打量着她。

    多日不见,她的下巴看起来似乎尖了一点点。

    就那么一点点,像殷俊这种和她日日相对的人,未必发现得了。

    沈樊成觉得心中有愧。不……除了愧,仿佛还有些别的什么。

    那时候,殷佑微回江州找殷俊去了,燕临泽也带着燕雁的遗物,和陆挽双回芦方去了。

    便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这种情况他经历得多了,一个人也能寻到很多乐趣。可他一路向南走,不过才两日,便觉得有几分无聊。

    他发现,他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想起殷佑微。

    比如他路过一家街边的首饰摊,无意中多看了两眼,摊主便会热情道:“公子公子,买点首饰送姑娘呗?”他心下失笑,想他有什么姑娘可送的,就算送,人家锦衣玉食地长大,会看得上这种街边货?

    这种念头一出,他自己倒是微微一愣。

    又比如他在小酒馆自斟自饮时,恰巧遇上一对仇人见面互捅,这种私人恩怨与他无关,他面不改色地起身离开,但看到飞溅的鲜血时,心头却不由一颤——幸好她不在,看不到这等场面。

    他走出酒馆的门,眯了眯眼:他一定是为她操心得太多了,直到现在,还在情不自禁地替她考虑。

    而她之前给他买的一套新衣服,他虽没有再穿过,却也一直带在身上。

    他从未和哪个女子一起待过这么长时间,还是个从前的他避之不及的娇生惯养大小姐。

    可偏偏,她就是喜欢他。

    他没钱,她有钱;他没文化,她有文化;他武功高强,她手无缚鸡之力;他父母双亡,她全家和谐。

    ——怎么看都不配。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儿,却让他忘不掉。

    她一定是回去躲在闺房里哭了,他心想,也不知道殷家有没有新请厨子,做的菜合不合她的胃口。

    他心里隐隐觉得后悔。

    而究竟在后悔些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

    现在她又一次出现在他面前,他心疼唏嘘之余,内心竟生出几分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欣然。

    -

    殷俊把货队的人叫了回来,给了一笔钱,嘱咐他万万不能向旁人透露京城殷家的变故。

    又挨个把手下商铺的掌柜敲打了一遍,说自己要出门谈个大生意,让他们在江州安分办事。

    最后,殷俊把昌平留在了江州殷宅。

    昌平急道:“我要跟着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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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肉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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