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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吞噬

    肾上腺素急速飙升,我喘息局促,快要背过气去。双脚离地,他抱着我,逆着人流,向后退去。我奋力挣扎着,可周围的人大抵以为这只是傩舞的一部分,只是哄闹着、大笑着、拍着手唱歌起舞,没有一人意识到我真的需要被施以援手。
    吞赦那林实在聪明极了,他知道怎样隐匿于人类中,何时抓捕我是最佳的时间,这一整个白日,他或许就在镇上,看着我怎样东躲西藏,怎样急得团团转,想要逃离这个镇子。
    他要带我去哪?
    回那个村寨,那个山洞,那座雪山里的殿宇吗?
    “你想要离开我,是吗?可我们已经是夫妻了,你不记得了吗?”他在我耳畔低问,语气温柔,却令我觉得恐怖至极。
    “那,那是假的,不,不能作数,我不,不知道。”我牙关打颤,连话都说不清楚。
    后劲的手嵌入发丝间,他将我拥得更紧,在我颊边落下一吻:“怎么会不作数呢?”
    他说完,我眼前一暗,已被他抱着,退入街道侧边的窄巷内。
    “哗啦啦……”
    头顶似乎有螺旋桨由远及近,我浑身一震,抬头望去,看见一架直升机掠过窄巷的一线天空,本能地嘶吼起来:“我在——唔!”嘴唇被冰冷的大掌死死捂住。“唔!”我抓挠着,踢打着,竭尽全力,身躯与四肢却转瞬被他袖子里钻出的数根树藤缠住,像被巨蟒绞住吞入腹腔的幼兽,再也无法动弹。
    “唔唔!”我仰头看着头顶,直升机已经看不见了。我张嘴咬住他的手指,他冰冷的皮肉被我咬破,却也没有渗出一丝血来,红玉髓的戒指却险些将我的牙磕崩。
    他打横抱起我,来到窄巷尽头的一扇门前,径直入内。
    屋内暖热却黑暗,门在身后重重关上,不剩一丝光线。
    “暖和吗?我身上冷,以后和你在一起,我都会把屋子里弄的暖和些,好不好?”
    臀部一软,落在了柔软的垫子上。
    “我把你放开,乖,不要跑,我去把地炉再烧旺些。”
    我发着抖,魂不守舍地点了点头。
    身上的树藤松开,嘴被放开。
    黑暗中,细细簌簌的声音远去,然后静下来,他似乎离开了。
    我撑起发软的双腿,摸到腰间的打火机,嚓嚓打亮,看见这间古朴的房间门外厅堂的大门,毫不犹豫地拔腿朝门口冲去。
    手触到老式的门把手,我猛地一拉,木门摇撼着,却明显被锁住了,我狠狠踹了一脚,又用身体重重撞上去。
    门纹丝不动。
    “细细簌簌”,衣料摩擦声与阴冷的气息逼近我的身后。
    我双腿一软,扶着门跪了下去。想起那些村民们的做法,我下意识地伏着身子,转过去像他们那样将头扣在手背上:“尸,尸尸神主,我,我错了…我不该冒犯你,不该招惹你,不该扮神妃,还对你各种不敬,我求你……求你饶过我……求你别吃我……”
    “你叫我什么?”他语气似乎变了。
    我不敢抬头看他那双血红色的眼睛:“神主,神主大人……”
    静了足有数十秒。
    我忐忑地正要抬头,腰身却被猛然紧缚,整个人被拎到空中,下一刻,就重重落到柔软的垫子上,房屋里比先前多了些许昏红摇曳的火光,使我得以看清,他一步一步逼近的身影,与盯着我的红瞳。
    我蜷起来,缩进红色的帷幔深处,害怕自己因为激怒他而被吃掉,变成血肉模糊的碎尸,却见他的手落在自己的腰带上。
    “咔哒”一声,沉重的宝石腰带砸落在地。他衣襟上的盘扣亦被他一颗颗扯开,露出一线宛如玉质的苍白胸膛。
    他想干什么?脑中冒出一个可怕的猜想,我惊恐地缩进床榻最深处,脚踝却猛然紧扣,整个人被拖了出去。犹如雪山一般高大的人影缓缓俯下,浓密的黑发仿佛无边无际的林海,将我完完全全笼罩。
    “染染,你该叫我,夫郎。”
    “啊啊啊——”我吓得大叫起来,声音下一瞬就被堵在唇间。冰冷的唇舌极狠极重地侵袭着我,撬开我紧咬的齿关,长驱直入,扫荡着我的口腔每处每寸,连舌根也未放过。
    我一想起他用这吻我的唇舌食过人血人肉,胃部就一阵翻江倒海,干呕起来,他却缠绞着我的舌,手指抵着我的喉结,逼我不得不用牙齿含着他的舌尖,将他冰凉的津液吞下。
    我狠狠咬他,可是没用,他不出血,也不知疼痛,反倒被我刺激得吻势愈发凶狠,我几欲窒息,憋得眼泪都溢出来,他才抽出舌头,朝我的颈间进犯。我满眼泪花地干呕起来,却听见“嗤”的裂帛声,胸口一凉,扣子崩开,这件临时购买的劣质衣袍被他撕了个稀烂。
    瞧见胸前那片艳丽如火的“嫁身”,我一个激灵,抓挠踢踹起吞赦那林来,双手便被树藤猝然缠住,缚在了头顶,双腿亦被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大大拉开,被树藤栓在了床柱上。
    苍白的大手往我撕破的衣袍间探去,便如剥开果皮,将我的上身捞了出来,低头自我颈间而下,嘴唇落在了我的嫁身上。
    这与我行了冥婚的恐怖存在,想要和我…洞房。
    “不,不不!”
    我扭动着身躯大叫,却被他一口含住了一侧乳尖。冰凉的唇舌卷住这极为敏感之处,尖锐的犬齿轻轻划过,我身躯一弹,忍不住“啊”颤声一叫,旋即便被他轻咬重吮起来。
    从未有过的陌生感受瞬间袭遍全身,我一阵战栗,绷紧僵硬的脊骨一软,竟不争气地因为这样完全非自愿的刺激而起了反应。
    握着我腰身的冰冷大手顺着尾骨而下,直接撩开衣摆,伸进了我的裤子里。
    意识到他想要触碰哪儿,我浑身一抖,挺起腰身躲避,却哪里躲得过他,股缝一凉,便被冰棍般的手指挤开,那处从未被开拓的私密处袭来被异物入侵的胀痛。
    “吞赦那林!!”我蜷起小腹,收缩那处,试图抵抗他手指的侵犯,却无济于事,他一寸一寸往里探着,强势地拓开紧窄脆弱的肉壁,就像树枝破土而出,要生长进我的体内。
    “你的旧爱,进过这里吗?有几个人进过这里?”他抵着我的额头,红瞳盯着我。我拼命摇头,又羞耻又害怕,哭着磕磕巴巴说没有,希冀他能就此打住,可体内的手指却变本加厉,开始缓缓插送起来。
    起先只有疼痛,可渐渐的,体内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来,前头也颤颤硬立起来,立刻也被一根树藤卷住。
    我性经验只有自慰而已,又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前后夹击之下,不过一眨眼就泄了身,人软成了一滩泥。
    “噗嗤”一声,冰冷的手指从我体内抽出,一团粘液淌出来,濡湿了我下方的软垫。双腿突然一松,我本能地蜷屈起来,心里升起一丝微渺的希冀,可下一刻,我便意识到自己错了。
    外裤里裤都被冰冷的大手一把拉下来,褪到膝下,一眼瞥到吞赦那林身下是什么样的骇人大小与情状,我吓得胆都要碎了,聚起仅有的力气,照他那儿便是一脚,却像踹到了一株石笋上。
    他毫无反应,我反倒脚板一阵剧疼,忍不住失声痛叫出来,被他一把攥住了脚,竟拉到唇边,吻了一吻我戴着脚镯的脚腕。
    “染染,你竟忍心废了你的夫郎?”
    “别过来……”
    我不敢再踹他了,另一只脚蹬在他的小腹上企图阻止他靠近。这样非人存在的玩意,我又是头一回,真做起来,我恐怕会被活活折腾死。说不定他那玩意也是嗜血的,边做边吃,便跟聊斋里的艳鬼一样,采完阳精,人也便只剩下了一副骸骨。
    过了今夜,这山区里也许便要再多一桩命案。
    这念头将我吓得抖如筛糠:“别,别吃我…求你……”
    血红的瞳仁却半眯起来,腰身被狠狠一拽,拖到他腹下:“你就这样怕我?可我便是要吃你,连皮带骨,吞进肚里。”
    臀间一凉,我崩溃地大叫起来,却被立时重重覆住双唇。
    下一刻,体内似被生生劈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骤然袭来,石杵一般冰冷坚硬的物什,便这么硬生生地顶了进来。
    我猛打了个激灵,视线被眼泪搅得一片模糊,脑子嗡嗡作响,耳朵里像有飞机轰鸣——我的焦虑症发作了。
    整个世界被碾得粉碎,一片死寂的空白之后,我才模模糊糊的感到非人的冰冷巨物顶到了体内最深处,他却还攥着我的脚踝,试图进得更深。我疼得浑身发抖,双脚在床上乱蹬,脚趾抓破了床单,垂眸瞧去,吞赦那林竟还只进了半截。
    那青灰色的,泛着死人色泽的器物,于此刻的我而言,就是世上最可怕的刑具。被吞赦那林堵着唇,我叫不出声,疼得控制不住地呜咽起来,他才终于放弃了继续深入,出去了一点,却很快,一下接着一下,开始缓缓顶撞起来。
    天地在摇撼,震动,像要塌陷下去,我在坠落。
    “染染……”恍惚中,吞赦那林边亲吻着我的耳颈,边低声呢喃,声音温柔至极,可身下的攻势却愈发凶猛。
    腿间的床褥湿成了泥沼,伴随着他的由缓至急的起伏,发出肉体撞击的粘腻水声,可在我听来,就像兀鹫在吞噬我这猎物血肉的声响。原来之前我数次的危机感都不是错觉,他早已露出爪牙,是我太过迟钝,还懵然无知地撩拨他、挑衅他、追在他身后上蹿下跳,以为自己才是捕猎的那一方。
    我太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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