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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五千对八百,优势在我!杀上濡须口,让你们尝尝却月阵之威!

    第157章 五千对八百,优势在我!杀上濡须口,让你们尝尝却月阵之威!
    八百人,挡住五千曹军铁骑的冲击?
    刘备眼眸瞪大,众人脸上不约而同掠起惊异之色。
    若是这番话,不是出自于萧和之口,换成旁人的话,在场所有人皆会视为他是在开玩笑。
    那可是五千铁骑,不是五千头猪啊。
    就是五千头猪,一窝蜂的冲上来,你区区八百人也挡不住啊!
    “当年界桥一役,鞠义曾经八百先登军,大破我白马义从。”
    “不过那先登军乃是世之精锐,自鞠义为袁绍所杀后,世上便再无这等精锐。”
    “伯温军师这是何等神妙阵法,竟有如此威力?”
    赵云回想起了先登军的恐怖,第一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满眼好奇的问道。
    刘备跟着过神,脸色是惊喜交加,忙也问道:
    “不知军师所创,是什么奇阵,八百人竟能挡得住五千敌骑?”
    左右法正,关羽,甘宁等众人,无不是好奇心大作,皆是望向萧和。
    萧和起身,捡了根竹枝,蹲在地上开始画了起来。
    “我这道阵法,需要以战车,长槊,强弩,骑兵,战船…”
    接下来的一刻钟,萧和便将这阵法如何排布,需要哪些兵种,彼此间如何配合,临战如何拒敌等等,详详细细的描绘了出来。
    刘备和众人眼中惊疑渐消,渐渐听明白了其中玄机,脸上的惊异好奇,开始为欣喜折服取代。
    “骑兵战术大致有三种,一为正面突阵,一为迂回侧后,一为骑射拉扯。”
    “伯温军师此阵利用长江的地利,可谓铜墙铁壁无懈可击,可令敌骑三种战术皆无用武之地。”
    “主公,云以为军师此阵,确能克制曹军骑兵!”
    赵云眉宇间燃动着兴奋,第一个将萧和此阵的精妙之处道出。
    赵云乃白马义从出身,最善长的就是统帅骑兵,他的评价自然是最有说服力。
    刘备一跃而起,盯着地上萧和所画阵法图,品味着赵云所说,神色是越来越兴奋。
    突然一声大笑,折服的目光笑看向萧和,大赞道:
    “伯温军师,没想到你竟对阵法之道也有如此造诣,今日当真是给了我们又一个惊喜啊!”
    一旁的关羽,则捋着美髯笑道:
    “伯温素来是深藏不露,精通阵法之道也不足为奇,只是不知他身上,还藏着多少不为咱们所知的本事。”
    作为准岳父的美髯公,此刻也忍不住要于众面前,亲口夸一番自己的准女婿。
    老板和老丈人联手这一通吹捧,吹的萧和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于是站起身来,拍了拍手,转而说道:
    “这八百士卒非得是精锐之士,且皆要精熟弓弩,统兵之将也得是一员善射的猛将。”
    “主公,和以为汉升老将军和他的长沙兵,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
    “至于后续登岸这一路骑兵,自然是非子龙莫属。”
    “水军战船方面,就得靠云长将军了。”
    萧和连统军的人选,都一并考虑了在内。
    黄忠精神一振,不等刘备表态,便慨然道:
    “主公,忠愿率八百长沙兵,为主公杀上濡须口,击破曹军!”
    赵云和关羽也欣然请战。
    萧和举荐之人,自然不会有错。
    刘备豪然一笑,拂手道:
    “既是如此,汉升你就即刻挑选八百善射之士,准备好战车等布阵所需军械,秘密操演军师所创阵法!”
    黄忠慨然领命。
    攻取濡须口之策,就此定下。
    刘备一面令黄忠暗作准备,一面令将被关押的曹休,火速押赴至秣陵前线。
    数日后,曹休带着刘备的战书,乘船渡江,往北岸曹营而去。
    …
    濡须口曹营。
    四千余虎豹骑,于一日前风尘仆仆赶到,与张辽徐晃军团会合。
    中军帐内。
    “什么?那周瑜竟发动兵变,夺了秣陵城,还扶孙策之子上位?”
    曹纯和曹彰叔侄,从徐晃口中得知了江东剧变的消息,二人不由吃了一惊。
    “据孙权的信使称,那周瑜是因反对归降丞相,方才发动兵变扶那孙绍小儿夺位。”
    “不过孙权及时逃出了秣陵,现下仍控制着吴郡和会稽二郡,周瑜孙绍今已被刘备七万大军,围困在了秣陵城之中。”
    “江东现下的局面,乃是为刘备,孙权,及孙绍周瑜三股势力瓜分。”
    徐晃指着地图,将江东局势变化一一道出。
    曹纯眉头不由微微皱起,眼前这般局面,是他此前没有料到的。
    依曹操事前叮嘱,他们三路人马会师后,当先行过江接管江东防务,将刘备大军阻于赭圻塞以西,等候曹操所统主力抵达。
    那时江东在手,曹操数十万雄兵在北,南北两岸皆为曹军所据,刘备焉敢不退?
    可谁想这节骨眼上,江东人竟然还生了内斗,原本就快败光了的家底,还雪上加霜一分为二。
    更要命的是,赭圻塞失守,刘备竟已兵围秣陵。
    这事情就不好办了。
    这就意味着,他们大军若想过江,就要先突破了刘备水军的封锁。
    “咱们管他江东是三分还是四分,总之大耳贼尚未攻克秣陵,我们两万余步骑杀过江去,抄了那大耳贼后路便是!”
    曹彰却没考虑那么多,一脸豪狂的叫道。
    张辽和徐晃暗自对视一眼,二人嘴角只是微微上扬,却并未吱声。
    这位曹家三公子,显然是初生牛犊天不怕地不怕,性情中略有自负,行事多少有些莽撞。
    只是碍于人家乃曹操之子,他们这些外姓臣子,自然不好说什么。
    “子文呀,账不是这么算的。”
    “刘备有水军优势,我军草率过江极易被那关羽水军拦截。”
    “况且我军只有两万之众,兵力上对大耳贼并不占优势,必须要留有足够兵马于北岸,渡江之兵最多七八千人而已。”
    “这样的兵力,就算强行渡江,也未必能有所作为,反倒可能被刘备以优势兵力围歼。”
    曹纯这个叔父辈,却给曹彰上了一课。
    当年他好歹也是参加过樊城一战,亲眼见识过于禁水军为关羽所灭,自然是长了记性,深知水军在荆扬之地重要性。
    曹彰若有所悟,却是皱眉道:
    “那我们又该怎么做,难道就只能屯兵北岸望江兴叹,干等着父亲率大军前来?”
    曹纯不好做决断,目光看向了张辽。
    作为当下的曹家外姓第一将,曹纯对张辽的将才和判断力,还是打心眼里信服的。
    张辽沉吟良久后,说道:
    “那关云长的水军已独霸长江,如子和将军所说,以我军现有兵力,强行渡江确实不明智,也只能等丞…”
    话音未落。
    忽有亲卫闯入帐中,激动的大叫道:
    “诸位将军,曹文烈将军回来了!”
    曹文烈…曹休?
    帐中众人皆是一愣,一瞬间脑子竟没转过弯来。
    曹休不是在樊城一战,被刘备给俘虏,至今被关押在荆州,生死不明的吗?
    正当众人茫然时,帐帘掀起,一位面容沧桑的年轻武将,满脸激动的闯了进来。
    曹纯,曹彰,张辽,徐晃,李典…
    众人皆是瞪大眼睛,恍惚间以为自己眼了。
    眼前之人,正是被俘多年的曹休!
    下一瞬,众人猛的回过神来,立时惊喜若狂,一窝蜂的上前将曹休围住。
    亲人重逢,故僚再见,众人自然是喜不自胜。
    曹休则是喜极而泣,哽咽难言。
    一番煽情戏码后,帐中的气氛方才渐渐平伏下来。
    曹纯这才想起询问曹休,明明为刘备关押,为何会出现在濡须口?
    曹休拭去眼角泪光,脸上已燃起恨色,从怀中取出了那道战书,将前因后果向众人道出。
    众中神色皆是一震。
    曹彰眼眸放亮,兴奋的叫道:
    “大耳贼竟然向咱们挑战,这正是天赐良机啊。”
    “咱们就放那大耳贼过江,趁他立足未稳时,半渡而击之,必可重创敌军。”
    “到时就算咱们不趁胜过江,亦可重创刘备军心士气,一雪樊城兵败之耻,还能为子廉叔父报仇雪恨!”
    为曹洪报仇还是其次。
    关键他是求战心切,恨不得即刻用一场战功,来向曹操证明自己弃文学武是正确的,自然是急于一战。
    曹纯眼眸中杀意骤燃,心头的复仇怒火,立时被自家大侄子一席话点燃。
    樊城惨败之耻,兄长曹洪被杀之仇…
    这两件事,两桩恨,他可是铭记于心头,无时无刻不想向刘备讨还。
    现下既是刘备送上门来,放弃了水军优势,妄想登陆与他们陆战,天赐的复仇机会摆在眼前,曹纯焉能不为之心动。
    “文远,公明,你们怎么看?”
    曹纯并无节制诸将之权,不好擅作决断,还是得向张辽徐晃征询意见。张辽将那战书细看数遍,却道:
    “刘备久经战阵,岂会不知半渡击之的道理,却为何仍下此战书?”
    “我料他这必是激将法,想激我军后退,放他兵马登陆北岸。”
    “子和兄,依我之见,我们不可中刘备之计,当坚守濡须口,不能放他登岸才是。”
    张辽反对。
    不等曹纯表态,曹彰便抢先道:
    “就算大耳贼是激将法又如何,只要他想登北岸就正中我们下怀,我们半渡击之破他便是!”
    见得曹彰如此自负,徐晃干咳几声,忍不住提醒道:
    “子文公子,那刘备的用兵之能,连丞相都曾认可,万不可小视呀。”
    “别忘了,他麾下那萧和可是神机妙算,我军也好,江东军也罢,皆是在他的计谋下吃过大亏。”
    “刘备这一封战书,我只怕又是那萧和的计谋,我们得万分谨慎才是。”
    徐晃在樊城和柴桑,可是两度吃过大亏的,自然对刘备萧和心存忌惮。
    曹彰却不以为然,冷哼道:
    “我自然知道,那萧和诡诈多端,父亲可是亲口评价过,此人之智可比郭奉孝。”
    “可我就是想不通,那萧和再神机妙算,又有什么诡计,能让刘备破解了咱们的半渡击之?”
    “抛开步军不说,咱们可是有四五千铁骑,趁他兵马半渡,立足未稳时一冲,他拿什么抵挡?”
    张辽和徐晃皆是被问住。
    曹彰是年轻气盛,言语中确实也有自负轻敌之嫌,不过这道理倒也说的没错。
    就说他张辽吧,当初逍遥津一战,不就是趁着孙权大军半渡,各部立足未稳之时,以八百突骑破阵,一举冲垮了孙权的么。
    同样的战法,用在孙权身上行,用在刘备身上,难道就不管用了吗?
    “子文公子所言,倒也不无道理,只是…”
    “文远将军,你就别只是了!”
    一直不作声的曹休,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张辽,厉声道:
    “你当初八百铁破了十万江东军,何等的豪气冲天,何等的威不可挡,我曹休闻之也为之神往。”
    “现下那大耳贼可渡江之兵,最多也就两三万人而已,你却何故顾虑重重,如此忌惮?”
    “你当日逍遥津一战的豪勇之气哪里去了?”
    曹休是憋了一肚子窝囊气,迫不及待想要用一场胜仗,来洗刷自己被俘的耻辱。
    不过他显然比曹彰老练许多,同样也是使出了激将法,对张辽一通吹捧。
    张辽听的是血脉贲张,略一沉吟后,向曹纯一拱手:
    “子和兄,刘备的挑战,咱们要不要接,你拿主意吧,我等皆听你号令!”
    张辽也是懂人情世故的。
    曹纯虽没有被曹操授以节制诸将之权,可毕竟是曹氏宗亲,这最后拍板的权力,只能是他。
    曹纯权衡片刻后,拍案而起,豪然道:
    “大耳贼既是骄狂自负,自己送上门来求败,这天赐的破敌良策,我们焉能错过。”
    “传令下去,大军后撤,就放大耳贼过江登岸,咱们就给他来个半渡击之!”
    “这一战,我们就洗刷樊城兵败之耻,为我子廉兄长报仇雪恨!”
    …
    次日,清晨时分。
    两万曹军拆毁了营寨,主动后撤五百余步,将岸滩让了出来。
    曹军后撤的消息,很快传至了南岸。
    刘备一声令下,数百艘水军战船,满载着近三万水陆大军,浩浩荡荡驶向濡须口。
    午后时分,舰队进抵至了濡须口江域。
    楼船旗舰之上。
    刘备借着楼船的居高临下之势,远远望向北岸腹地。
    只见近两万曹军步军,已后退五百余步列阵。
    曹军步军阵的后方,隐隐能看到尘土飞扬,显然是藏有数千铁骑。
    “看来伯温的激将法果然奏效了,曹纯张辽他们果真后撤,放我大军登岸。”
    “曹军这阵势,必是做好了以骑兵突袭,对我军半渡击之的准备。”
    感慨一番后,刘备眼眸一聚,拂手喝道:
    “传令云长,依原定计划,速速运送黄汉升所部登岸!”
    令旗摇动如风。
    关羽得令,当即催动十余艘战船,先一步登上濡须口。
    黄忠统帅八百长沙兵下船,近百余辆新打造的战车,也源源不断被拖上岸,迅速开始结阵。
    黄忠按照萧和传授的阵图,催动着长沙兵,将百余辆战车首尾相连,两头抱河,摆下了一道形似半圆的弧月阵。
    半数的长沙兵,手执长槊,屹立于战车之上,槊锋朝外。
    剩下的士卒,则皆执强弩,箭锋透过战车缝隙,对准了阵外方向。
    身后方向,关羽则令十余艘楼船沿江岸排开,形同移动的水上堡垒。
    楼船顶层甲板高有数丈,上方密密麻麻也布满了弩手,一支支弩矢借着居高临下之势,对准了车阵前原野。
    一座以战车,楼船,槊兵,弩兵组合搭配的阵势,就此于北岸摆下。
    紧接着,江上的辎重船冲上岸滩,后续的士卒们扛着修筑营垒所用的木料等物,源源不断登岸,在车阵的拱卫之下,竟是就地修筑起了坞壁。
    黄忠立马执弓,远远望着五百步外的曹军,脸上燃烧着绝对的自信。
    “曹纯,张辽,你们还等什么,放马来攻吧。”
    “今日一战,老夫就让你尝尝萧军师这却月阵的威力!”
    五百步外,曹军阵。
    曹纯三叔侄,张辽等外姓诸将,亦在目不转睛的盯着登岸的刘军动向。
    几人眼珠渐渐瞪大,越看越是不太对劲。
    先行登岸的刘军,除了七八百步军外,竟还有上百辆战车!
    这玩意儿可是老古董了!
    自骑兵兴起后,战车因机动性太差,渐渐已经被淘汰,时值如今已沦落为了辅助兵种。
    令曹营众将没料到的是,这么一场关键之战,刘备竟然把这种被时代淘汰的东西搬了出来?
    “文远将军,我看刘备的用兵之能也不过如此,竟然能把战车这种笨重的东西都用上了,实在是可笑啊。”
    曹彰刀指着前方刘军,忍不住口出讽刺。
    张辽眉头深锁,眼眸中闪烁着狐疑,实在也猜不透刘备这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猜是猜不透,可本能的直觉,令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曹纯冷冷一笑,遂扬鞭道:
    “咱们就再等等,等他至少有五六千人登岸,咱们再发动突袭。”
    众人便继续耐心等待。
    可等着等着,他们再次发觉了不对劲。
    后续登岸的刘军,并没有如他们所想结阵,反倒是就地修筑起了营墙!
    这不按套路的举动,再次令他们陷入了茫然。
    “这大耳贼,他到底是想干什么?”
    曹纯眉头凝成一字宽,眼中已被狐疑填满。
    这时。
    徐晃神色一震,急道:
    “不好,我们中计了。”
    “刘备他根本不是想与我们决战,他是想骗得我们让出濡须口,他才好趁机修筑一座坞壁要塞,借以封住濡须口,令我军无法渡江!”
    众人幡然省悟,无不大吃一惊。
    “好个大耳贼,当真是狡诈之极!”
    “若是叫他在濡须口修起坞壁,后果不堪设想!”
    “不能再等了,即刻进攻!”
    曹纯大骂一声,长刀一声,暴喝道:
    “虎豹骑听令,随吾冲上去,将登岸的敌军统统辗碎!”
    “杀——”
    曹纯纵马拖刀杀出。
    “子和兄,且慢!”
    张辽脸色一变,急是出言阻止。
    晚了一步。
    曹纯已如离弦之箭,呼啸而去。
    曹彰和曹休二人,紧随其后。
    号角声吹响。
    藏于步军之后的五千虎豹骑,如出笼的野兽,乌压压向着却月阵袭卷而上。
    看着滚滚而去的骑兵,张辽拳头握紧,脸上不禁掠起一道忧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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