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桃子总在被嫌弃 作者:夕微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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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场合爆发,江棋怕了他了,不管怎样,只能暂且顺着。
晚宴结束后,唯一没有喝酒的盛轶被拉来做苦力,送赵宏亮几个同学回去,江棋以为送完就回酒店了,戚楠这次又把副驾驶座让给了他,他懒得争,坐了进去。
开出去很久之后他才发现,戚楠和王文宇根本没有上车,还在原地等,换言之这趟他完全不用跟着来,可就是一个人都没跟他说。
江棋不禁感叹,他们与他斗,其乐无穷,他与他们斗,其惨无比。
不过也想的通,盛轶是他的软肋,被人恰到好处的捏着,他怎么能不屈居下风。
江棋喝的有点多,不至于醉,他开了车窗,夜风吹着他还觉得挺舒服,
车上有盛轶的老同学,各自聊聊近况,气氛还算活跃,有几个江棋也认识,便装作他和盛轶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起愉快的玩起了耍。
送到最后一个人,车开进去,停在了一条只容得下一辆车过的路上,王文宇的车是大车,倒车就成了问题,那同学便喊他妈出来,沿路铲了几颗菜。
盛轶以老司机过硬的技术,没有殃及周围其他,顺利转了个身,他停好车,跟江棋说他下去打个招呼,顺带帮忙把那几颗菜再种回去,让他先在车上等着。
江棋对他的深谋远虑和忧国忧民表示敬佩,几颗菜而已,哪会用得着他种,他等了一会,憋不住想尿尿。
他开车门,下面黑黢黢的,显然不是路面,江棋震惊了,也就是说这条路窄的开门之后的第一脚是在田里。
黑的实在看不清,田里就田里吧,小心别踩着菜就行了,刚准备落脚,不知道哪里来的第六感,一瞬间给他下面没准是个坑的感觉。
哪会这么巧是个坑?
江棋觉得是自己小题大做了,尤其他还是个不信邪的人,他果断迈出一步,脚下腾空,身体刷的坠了下去。
一只脚被卡住的江棋第一反应不是哎呦卧槽,而是果然,真的是个坑的大彻大悟。
盛轶在另一边跟同学的妈争执是否要帮她把挖了的菜补回去,而车的另一面,江棋努力在拔自己的脚。
他拔的很卖力,一声不吭。
就在盛轶回来的前一秒,他猛地挣扎出来,迅速坐回了车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靠在座位上。
盛轶:“回去了。”
江棋:“嗯。”
江棋偷偷看自己的伤腿,破皮的面积还挺大,有几处痕迹明显的能看到血在往外冒,似乎还有点疼。
盛轶嘴角一抹笑,“你可以不用跟着来的。”
江棋:“……”
特么是他想来的吗。
江棋:“你想多了。”
虽然这样说,盛轶却没有问他哪里想多了,气氛比之前在酒桌上好了不少。
盛轶:“为什么不让我请那顿饭?”
江棋:“不想见你。”
盛轶没恼,江棋想他是不是把他这句话当成是气话来听了,天知道他有多认真。
盛轶:“可我还欠了你一顿饭。”
江棋:“什么时候?”
盛轶:“上一次赌输给你的时候。”
江棋:“不是已经请了吗。”
盛轶:“不算。”
江棋:“……”
“我吃过了,你要是还觉得欠我,帮我请戚楠和王文宇吧。”江棋说:“无论吃多少,我多退少补。”
盛轶脸色略沉,“我说了,一码归一码。”
江棋没说话,跟他想的没错,那顿他逃不掉了,盛轶是一定会过来吃的,看来他对他这个朋友,还有很多的不甘心。
车开出去一会,盛轶说:“我不想像现在这样江棋,这样,跟你一点联系都没有。”
☆、第三十六章 你等不等
盛轶握紧了方向盘,哑着声音,“你总是单方面把事情做的这么绝。”
“我的喜欢不就是单方面的吗。”江棋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所以主动权在你,你说开始就开始,说结束就结束?”盛轶差点脱口而出这段时间以来对整件事情最直观的感受,他想大声质问他,是在耍着他玩吗?!
喜欢的时候口口声声说持续了十年,一旦问题被抛出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江棋只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是,要么不是。
他选了不是,后果便是从天堂到地狱,坠落迅速,不给他任何心理准备,这中间的落差和雷厉风行怎么能不让他怀疑江棋的真心。
江棋一时不明白他突然加重的语气是想向他暗示什么,他反问:“说结束的人是我吗?”
盛轶转向他,“不然呢?”
江棋反应过来他们在说的应该不是同一件事。
“好,就算是我。”江棋说:“那也是基于你已经清楚的向我表达了你对这个问题的看法,而我也知道了,你现在反而让我顾及你的想法?”
你有什么想法需要我顾及的,那三次毫不犹豫的拒绝几乎将他彻底打垮,他问他声讨了吗?!
而此刻盛轶想的是,是被耍了吧,他就像是掉进了江棋提前设好的圈套,以一个他根本无法做到的问题为饵,请君入瓮,再借口他的无能为力,一脚踢他出局,反过来还能让他无话可说。
“只有你付出去的感情是感情。”盛轶说:“我们认识的这么多年对你来说,只是你想着也许哪天能感动我的筹码?”
“够了,停车。”小腿上有液体向下滑落,温热刺痛,被不要了已经够惨了,还要被这样揣测用心,江棋无法忍受,可同样他也无法辩驳,他若是开口,倒像是在跟盛轶深情倾诉那么多年他有多认真多执着的爱过他。
就算他愿意说,也没什么用了,他的感情在盛轶面前一文不值,他没办法再跟他聊起,他是什么时候看上他,又是在怎样日复一日的挣扎中,彻底暴露自己。
盛轶侧脸冷峻,看着前面,不但没有停车,反而还踩下了油门。
江棋:“……”
江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牙齿敲打在一起发出冷色调的声音,“你到底想干什么?”
“回到以前的关系。”盛轶没有丝毫停顿,似乎这个想法已经在他脑内酝酿了很久。
“不可能!”
“以前那么多年都可以,现在怎么不可能。”
“盛轶你别太过分!”江棋终于怒道,除了愤怒,还有这么多年看错了这个人的失望,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在知道他为了他恨不得付出一切的时候说这种话。
果然人还是不能太倒贴,卑微的人容易被看轻,这人就是知道怎么让他难过。
盛轶的语调突然有了几分异样,“你都看开了开始找别人了,我这个要求又哪里算得上过分。”
江棋惨淡一笑,“我不找别人难道指望你吗,你行吗,你要行,我二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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