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药人 作者:颜双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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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章冷笑,又是几招朝谢沉玉袭去。
谢沉玉的武功并不高明,明显不是秦章的对手,几招下来,已接得十分吃力,眼看就要被秦章重伤时,有人喝声道:“住手!秦二弟可要手下留人!”
来人便是武林盟主谢连。
只见谢连推开谢沉玉,与秦章两掌相击,内力翻涌间,二人各退一步。秦章这才收了手。
陆焱之在一旁早已看傻了眼。
谢连道:“秦二弟,不知小儿做了什么事情,得罪了你,出手要这般狠辣?”
秦章冷哼,并不因为谢沉玉是谢连的儿子,而有一丝畏惧。“原来是谢家公子,方才是我失敬,还请盟主见谅。”
谢连的脸色并不好看,然而也不想与秦章失了这表面的和气,便道:“好说好说,少年人都是不打不相识,只盼秦二弟往后出手时,可要给老夫留一点面子。”
“盟主大可放心。”秦章说着,眼神却看向了陆焱之。
谢连眼中精光一闪,对着天下群雄道:“吉时已至,烦请各位宾客前来正堂就座。”
说罢,便率先转身走了。
其他人见了,便也收好刀剑,跟着一起进了正堂。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谢沉玉回头,对着陆焱之所在的方向道:“我们也进去罢。”
陆焱之听后忙跟了上去。
二人缓步入了正堂。
秦章见陆焱之不搭理他,面色变得十分阴沉,他的目光如针刺般,紧紧追随着陆焱之的身影。
陆焱之只觉得如芒在背,弄得他好生不自在。他跟在谢沉玉的后头,见谢沉玉坐到了正席上,便很识相地站在对方身后,俨然一副贴身侍从的模样。
谢沉玉听着身侧迟迟未有动静,便道:“陆兄,你为何不坐下,却要站着?”
陆焱之道:“我一江湖中的无名小辈,坐在此处怕是会惹人非议。”
谢沉玉闻言,皱着眉道:“陆兄又何必妄自菲薄,你是我谢沉玉带来的朋友,世人就算不给我面子,也得给家父面子,你坐在这儿断不会有人非议!”
说着,谢沉玉便抬手握住陆焱之的手,引他坐到自己身侧的坐席上来。
陆焱之不好推脱,待正要坐下时,却有人黑着脸急切地朝他走来。只见那人疾步而来,在陆焱之面前站定后,二话不说地就伸手扯开了陆焱之那与谢沉玉相握的手,动作实乃粗暴至极。那人满面怒容,气急道:“陆焱之,你是成心要气我?!”
这人自然是秦章。
陆焱之看向秦章,见他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又思及那夜秦章与苏暮白之间的暧昧,便觉得委屈万分,心里也越发不想理睬这人了。他用力地挣脱开秦章的手,收回看向他的缱绻目光,回身坐在了谢沉玉身旁。
这一席上坐的皆是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无论哪一个拿去说道,名头都能威震四方。什么荆山派掌门、侠眉夫妇、玉剑公子各个都是心气傲得很,此时见一个无名小辈坐到了这正席上,自是十分不爽快。
尤其是这小辈还遮着脸,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光明正大。
荆山派掌门率先发难,只听他道:“这位少侠如何称呼?师承何派?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却要遮遮掩掩,似乎有违正道光明磊落之风。”
那玉剑公子附和道:“金掌门说得极是。谢盟主的寿宴虽说宴请的是天下群雄,宾客并无高低之分,然并非所有人都能坐在这正席上,与谢盟主把酒言欢共享盛宴。这位小兄弟,在下在江湖上游历多年,却从未见过你,可见你的江湖地位还远够不上你屁股下的这把椅凳。”
玉剑公子话说得粗俗直白,无论是谁听了,都不免脸上臊红。
陆焱之听了这奚落,心里头难堪得很,立时站起身来,便要离开这坐席。却在这时,一双温暖厚实的大掌按在了他的肩上,稍一施力,又将他按回了椅凳上。
陆焱之回头看去,见秦章正一脸微笑地看着他。
秦章将手搭在陆焱之肩头,旋即冷眼看向玉剑公子道:“还没来得及正式向诸位介绍,是秦某的不是。这位小兄弟姓陆名焱之,乃秦某的意中人,与秦某早已情投意合互许终生,待盟主寿宴过后,他便会与我一道回秦楼,张罗成亲事宜。届时还请诸位英雄好汉莫忘了来秦楼喝上这杯喜酒。”
话音一落,席间哗然。那些对秦章有好感的女侠们纷纷掩面而泣,悲伤不已。就连那坐在旁桌的苏暮白听了,也不免觉得失落。
众人本以为这蒙面男子只是秦章豢养的男宠,一时的玩物罢了,所以对此人并不当做一回事。哪想此时秦章居然当着天下群雄的面,正儿八经地介绍起了这人,那话语间的真诚,竟寻不到一丝虚假。
只是这堂堂一个秦楼的二当家,当着天下人的面,说着要取一个男人为妻,岂不可笑至极!纵是江湖中人再是不拘小节,对这前所未有的超脱世俗之事仍是会有不满。
思及此,席间众人看向陆焱之的眼神便透满了诡异,场面一时尴尬非常。
谢盟主却拍掌笑道:“看来秦二弟的这杯喜酒,老夫是一定要喝了。”
“盟主肯赏脸,秦某自是求之不得。”秦章笑了笑。
这二人一来一往,解了这席间的尴尬。其余人见盟主发了话,便也不愿再多惹事端。毕竟这秦楼,也不是他们得罪得起的,平日里还需得仰仗秦楼的情报,又何必跟这秦章过不去呢?
这一小风波至此平息。
秦章放开搭在陆焱之肩上的手,顺势坐到了陆焱之身侧还空着的坐席上。
于是乎,陆焱之身边左一个秦章,右一个谢沉玉,形成三角之势,而位于中间的陆焱之却倍感压力。
席间众人知了陆焱之身份,便没再为难他,一群粗人聚在一起,也不来那些虚的,举起酒杯便大口喝起来。这菜还未上来,酒已过三巡。
秦章却好不容易将陆焱之失而复得,满心欢喜间哪还顾得上饮酒,直盯着陆焱之猛瞧,似是能看出一朵花来不可。
陆焱之被他看得甚是不习惯,便一连往肚子里灌了好几杯酒。杯酒下肚后,陆焱之只觉得肚中如火烧。他觉得不舒服,便皱了皱眉,端起酒杯置于鼻间仔细嗅了嗅,又用舌尖细尝了会,随即面色大变!
他急忙转头看向一边,正瞧见一直未饮酒的秦章,正举着酒杯一副作势要喝的样子,吓得陆焱之猛地一抬手,霎时间按住了秦章那只捧杯的手。秦章一愣,眼神顺着酒杯,滑落到了陆焱之的手背上。那是一只带着冷血般寒意的手,手很粗糙,并不优美,却让秦章看得移不开眼。
陆焱之的手,秦章最是想念不过。
他嘴角噙着笑,二话不说反手间就将陆焱之那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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