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狼做家犬(H) 作者:耽为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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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儿住在一起。老夫没说错吧?”
犬牙恩了一声。
花继冷冷一笑。“冉儿年幼,尚不知事。而你……”花继的目光逐渐冰冷起来。“……也该付出代价不是吗?”哼,想染指花家,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分几两。
犬牙气得脖子都红了。“我不懂,我拼了性命救花冉……”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花继给打断了。
“花冉?”花继喃喃重复着。“你叫他花冉?”
犬牙一僵,顿时明白花继的意思了。难道他在怀疑自己……
“我没有!”犬牙大吼回去。他底气虽然很足,但目光却有些犹疑。一股奇妙的心虚感油然而生。
“哼……没有?”花继喝了口热茶,又说道。“你以为你能瞒过老夫吗?”
花继之所以会这么笃定地兴师问罪,都是因为师爷从中挑唆。师爷早看犬牙不顺眼,想将其逐出花府。今次机会又千载难逢,加上犬牙对花冉的感情也的确超乎寻常了些。他再把实情稍加夸大,花继自然就信以为真了。
“我没有!”犬牙重复着。“我没对花冉有过什么!”
“花冉,花冉。花冉这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吗?”花继沉声说道。“来人啊,带他出去。”
“你不信就把花冉叫出来当面对质。”犬牙疯了似地挣扎着,可他再怎么厉害也打不过四五个大小伙子啊。
“冉儿不想见你。你就死了这份儿心吧。”花继冷笑着抛出最致命的一招杀手锏。
犬牙果然不再挣扎,木然地任人拖了出去。
……
啪!刚端上来的饭菜又被扔了一地。花冉气得呼呼地,站在床上大吵大嚷。“不见着小狼我就不吃!”
丫鬟婆子们搀扶着夫人来看花冉。花冉裹着被子往床上一坐,也不理人。
“为娘来了,你也不问安吗?”夫人沉着脸问他。
花冉闷闷地回了句。“孩儿给娘问安了。”话是说了,可人还是裹在被子里,动也不肯动一下。
夫人强压着火儿,劝他。“娘来看着你吃饭。快把饭吃了吧。”
“不让我见小狼,我就不吃饭!。”花冉上来这股拗脾气,真是软硬不吃。
夫人气得浑身力抖,用手点指花冉。“好啊,你个逆子,为娘在你心中还不如一个狼崽子吗?”
花冉也急了,站起来呛声。“不准你叫他狼崽子!是他救了我的命。我在火里困着的时候,你们都在哪儿?在哪儿啊?”花冉虽然性情顽劣,但是对母亲一向尊敬。今天,听母亲对犬牙出言不逊,他竟忍不住呛起声来。
夫人抖着手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眼一翻背过气去。花冉也后悔跟娘大吵大嚷了,但是他那股拗劲儿一上来六亲不认。就算母亲昏过去了,他也不肯吃饭。众人拿他没办法,只好去找花继。
花继一听说孙子为了个家奴竟然要绝食,还跟自己母亲对吵,当即气得须眉皆炸。老头子气冲冲来到花冉房里,一进门就看见花冉正站在床上大吵大嚷。
“放肆!”花继大怒,吼道。“冉儿,你看看你自己,成什么样子?”
花冉被爷爷这一吼,也吓得没了底气,但是心里那股拗劲儿却更甚了。于是别过头去呼呼地喘气,就是不肯说话。
花继放松了语气,又劝道。“他救了你的性命,爷爷怎么能亏待他?只会帮他。往后他进了宫,荣华富贵自然享受不尽,不比在这儿当贴身侍童有前途吗?”
花冉赌气地回道。“荣华富贵有什么好?我就要他留在我身边儿。”
花继见软的不行,干脆把脸儿一沉。说道。“你今生今世也别想再见到他!”言罢拂袖而去。
花冉咬着嘴唇兀自坐在床上生闷气。心说,好啊你个狼崽子,翅膀硬了想飞黄腾达了?你想得美!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逮回来。想升官发财?我打断你的腿割了你的舌头,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拿什么享受!他一上来狠劲儿,就开始天马行空的瞎想。而可怜的犬牙在他脑子早就被大卸八块儿了。
他正在这儿胡思乱想着,就见房门咯吱一声开启了个缝儿。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谁?!”花冉拧着小眉头追问。
“老奴给小爷请安。”来的这位往地上一跪,嘣嘣直磕响头。
花冉听出了他的声音。问道。“胡爹?你这是干嘛?”
胡爹抹了一把老泪,将宰相送犬牙去阉割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阉割?”花冉对这些事情还不太明白。脑子里也没有太明确的概念。但是有一样儿他能确定,那就是——犬牙并非是自愿离开自己的。一想到小狼儿拼命挣扎着不想离开自己,花冉心里就美滋滋地。
“胡爹,那阉割完了他能回来吗?”花冉傻乎乎地问。
胡爹急道。“我的小爷啊。阉割完了就不再是男人了。他就得入宫斥候皇上去,恐怕再也回不来了。”
不是男人,入宫斥候皇上,再也回不来。这几个词强烈地震撼着小花冉的大脑。他猛地站起身,怒道。“走,胡爹,跟我去抢人!”
主仆俩人偷偷从后窗子溜了出去。花府的后门儿是由胡爹看着的,所以走起来就顺利多了。花冉一路上就在琢磨,爷爷为啥要把救自己的人送去阉割?
今儿没车也没轿子,天儿又冷得上。可怜花冉长这么大了也没走过这么远的路,累得他上气儿不接下气儿。
“小爷,要不您歇歇。”见花冉小脸冻得通红,胡爹也心疼的上。他来花府快六年了,也算是看着花冉长大的。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不……不行!”花冉一边跑一边喘。眼睛都被冻得泪汪汪的。
胡爹拧不过他,只好把他抱起来跑。花冉窝在胡爹怀里又喘了半天才算缓过来。“胡爹,你说的那个‘小一刀’离着还有多远?”
“快到了。”胡爹一边跑一边答。
……
犬牙被五花大绑地困在板床上,两条腿岔开着固定在床头。一个胡子拉碴的大汉拿着明晃晃的小尖刀走上来。
“小子,以后进宫享福了。忍忍就过去。”说着,猛地一扒犬牙的裤子。
犬牙就觉得整个下体都暴露在了冷冰冰的空气里。眼见那把尖刀就要下来了,他也是一股激劲儿,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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