帛美人传 作者:无业千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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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尽浑身解数折腾得她□□,听着她求饶,哭泣,吮吸她的眼泪,啃咬她的皮肤,磨搓她的敏感。祁燃毕竟是个仅有十七岁的正常男子,听到这样的声音只觉有人在他的身体里生了一把火,烧的他浑身上下无一完好,烧得他的??高昂倨傲,昭示着难以掩饰的波澜般壮阔的欲望。到了这个地步,祁燃的理智距离崩断只差一线,而更不要说等待着它自然疲软下来了,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有多久没有纾解了,于是他拼尽了理智从床榻上爬起来,走向了窗前。
一是他不想自己纾解的样子被人看到,尤其是那个男人;二是,他这个样子完全不敢踏出卧房一步,不然就真的不得了了;三是,在窗前推开窗那欢好声能听得更清楚些。却完全不知道在他纾解时,他本以为在沉睡的床帏后的男人眼都没睁,可是嘴角偏偏挑起一个欠扁的弧度。
祁燃推开窗,五月清凉的夜风拂面,月色正好。他一把将亵裤扯至大腿,露出了早已精神蓬勃生长的高大粗壮的欲望,他用细腻柔软的手握住它,听着女子的□□中混合着男子的好像很吃力困难的发泄声和床塌的节奏很强的吱呀吱呀声,用力地帮助自己消化这个欲望。折腾了一会儿,终于算是释放了,于是他懒懒的收拾了一下作案现场,又悄悄地爬回到床塌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注释一下,大家都知道妓院是春秋时期管仲为了维持社会稳定,增加税收的实施的,而到了战国时期,虽然已经比较普及,但是受国家的控制还是比较明显,所以才会选择了一个这样的背景。
第12章 二天
新城有美人,莫知其名与所从,然皆为其美倾。绯门缓开,有一美人莲步出,立于倚处,男客无不止笑饮而痴者。伊人红妆,发肤珠莹,碧烟裳,披翠水薄烟纱,肩腰约素,气若幽兰,娇若无骨媚入三分。其取腰饰之萧,奏《伤逝曲》,声凄婉怆,后复渐激励。一曲罢,席见雷动不息,又窃潜还内。
扮作女子这是什么鬼主意?祁燃在被打扮的时候就一直在想,直到他在众宾客前展露真容,卖弄风情时候他还感觉心虚,终于等到他在前边佯作吹箫,而实则是后边的赵庸将这首《伤逝曲》吹奏完毕,他终于得以回到卧房里时才稍稍歇息。
然后,在感慨赵庸竟然还会吹箫的同时,他终于想明白了几件事。第一件,就是赵庸要自己扮作美貌女子在青楼露面,只怕是他想要吸引某个人或者某个组织的注意,而自己恐怕就是那个精致的鱼饵;第二件,赵庸之所以痛快地答应让自己出宫,恐怕是那个时候就在寻找合适的美貌并易于控制的女子了,而自己刚好撞到枪口上。
可是,赵庸要用自己钓什么人?为何要钓他?最后,鱼儿上钩后鱼饵会怎么样?
祁燃想着想着心里一寒,愣愣地坐在床上眼中渐渐垒起薄冰。
祁燃突然思路开阔了许多,可能自己自从两年前以来一直如此被动是因为自己活在自己欺骗自己设下的圈套里。之前说好的,不可以杀赵王,不可以逃走自杀或者激怒赵王杀死自己,是因为自己无论做这些事中的某一件,都可能因为自己的谋逆而为中山国招来灭顶之灾。可是,现在自己所处的位置变了啊!如果自己在新城暗杀掉赵王和他的手下,并且嫁祸给公子章,自己虽然会身死,但是群臣必定不满公子章的行为,虽然公子章是赵国唯一的继承人但是权利交接过程中恐怕赵庸的叔叔们恐怕不会让其顺利进行,甚至发展严重了造就一场内乱,而这样不就帮中山除去了一个强邻吗?最差也免去现今每时每刻都可能被赵国攻击的忧虑。
想到这一点,祁燃开始在内心中将许多种情况进行模拟推演,然后一个个推敲,可是就在他专注于谋划时,赵庸却回来了。
思虑着杀掉赵庸,祁燃根本睡不着。他从没杀过人,但是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在动手杀掉赵庸时可能会手软,这个男人改变了他的命运,从某种意义上说,根本就是他的耻辱的活生生的证明。但是他却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凶器,他今天扮成女子时,被用一柄一尺长的薄薄短刀刮去刚刚长了没多久的胡须,那时他就留意到这柄放在梳妆台里的凶器了。当然这也是祁燃思来想去觉得最稳妥地不露马脚地能获得的趁手武器了。而经过他的推演,觉得趁着熟睡杀掉赵王很可行。而他的两个武艺高强的随从,怕是偷袭都不太容易,算了先欺骗他们如果被怀疑再想办法解决他们吧。不然又能怎样呢?祁燃内心苦笑着,鱼儿随时都可能上钩,自己还有别的选择吗?
不是说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吗?祁燃等到听着赵庸呼吸平稳均匀时从床榻上爬起来,看到窗外照进来的明月色不禁感慨。他轻轻地走到梳妆台前,虽然是准备杀人可是他连抖都没有抖一下。梳妆台棕红色的漆釉虽然已经斑驳,但是露出里面纹理均匀的木质仍然感觉很有风格,配上其上抛的光致的饰花纹框铜镜,仿佛能够映出红装下覆盖的女子的心酸与喜乐。祁燃动作轻盈的身手去探向梳妆台最下边的一个抽屉,盈盈的手指逐渐接近时,突然被一个清冷的声音打断。
“没在那儿。”赵庸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一个翻身从床榻上跃起,趿鞋慢慢悠悠的走近祁燃。
祁燃吓得后颈一寒,身体静住了一瞬,随后他的理智终于回来了,运用全部的头脑来想解释的借口,半夜起来找刀子刮胡子吗?根本不敢回头看赵庸只能任其走到自己的身后轻轻地磨着牙齿,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与那双眼睛相对,眼神可能早就把自己给出卖了,虽然他纵然不转身也一样无法掩饰。或者,一个果断地念头划过祁燃的脑海:虽然他说刀没在那儿,但是会不会是他骗自己,而自己迅速地取出刀子和他鱼死网破会不会有一线生机?可是思考了一瞬间,他就放弃了,以身材力气硬拼的话,他不占优势,更何况赵庸现在醒来碰巧发现自己的可能性不高,更可能是他早就发现了蛛丝马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那两名侍卫有准备的可能性很大,自己更不是对手。所以,只能碰碰运气了。
赵庸从他的背后靠近,用右手顺着他的锁骨摸上他的脖颈再到他的下巴,然后慢慢的收紧,扼得他喘息困难。祁燃伸手抓住赵庸的手腕,想将自己的脖颈从他的手解救出来,没想到只挣扎了一下赵庸就松开了他的脖颈,随后祁燃感觉到他一口狠狠地咬住自己的颈侧的血脉处,牙齿咬破了他的皮肤,另一只手直接环住他的身体,手指轻轻地在他的左胸上指点。
“这儿的血尝起来肯定更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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