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明星丈夫的日常 作者:士多啤梨/直末/月下贪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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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写了其他人的什么。”
我说:“噢。”又说:“就是一些话,也没什么。”
沈律岑看看我,微笑。
我顿了一下,说:“我看了也觉得没什么。”
沈律岑放下杂志,突然说:“外面别的谁要对我怎样想,我不能控制,那都和我没有关系。”
我怔怔地点头。
沈律岑看着我,又说:“你也不要想着别人的事情,多想想我就好。”
我和他相望,一时很没好意思起来。我点头,“嗯。”
沈律岑说:“结束明天的工作后,我预计休息一段时间,等到电影上映宣传时才复工。”
记得那电影预计明年春节上映,我默默计算了时间,一时怔住。我说:“你,你真的能休息那么久?三个月……呃,这样长吗?”
沈律岑微笑,说:“嗯,这期间我们可以一块在家里,随便做什么事都行,或者之前说好去旅行的事,可以规划成行了。”
我不禁高兴,也一样笑。我说:“好。”
上次说好的旅行本来要到欧洲几个国家,顺便也去一趟德国探望沈律岑的姑姑。不过这时我是想到了更重要的一件事,我对他说:“现在十月了。”
沈律岑是拉过我的手去握着,一面说:“对,十月了。”
我想不到我们已经结婚快要一年了。真快。我一时很难形容心里的感觉,像是不可思议,然而回味起来,快乐更多。
我不禁说:“我们再去一次丹麦好了。”又说:“这次就我们两个。”
沈律岑一笑,凑近吻了我一下,说好。
隔天的座谈会开放了影迷和记者。不过有影展协会的公关维持了秩序,又可能有影迷在场,记者们不方便问一些尖锐的问题。
不过这些我都不在意了。我打电话告诉父母亲准备出国玩的事情,他们交待了我几句,回头大哥他们的信息就来了。每人都有一份购物清单,多的像是批货,我一时实在要苦恼。不过也不是真的烦,买不到就算了。
这之后开始整理行李,其余的事都交给沈律岑去处理。我们预计先去丹麦,再乘坐火车接驳渡轮到德国住几天转往法国,接着是……不论去哪儿都好。能和沈律岑在一块就好。
我们这一趟出门,直到来年一月中才回来。
这期间那华语电影奖的颁奖典礼在十一月底举行了,一众入围者及颁奖人都盛装出席,郭序也领着杨环雪等人一块走红地毯;那谢轻渔出现时,听说粉丝们的尖叫声差点拆了会场。
而这次沈律岑没有出席。
当晚电影《晚风》不是最大赢家,只拿回三座奖。最佳原著剧本是真正给了卢柏修,蔡上品铩羽而归。郭序还是最佳导演,不过最佳影片给了别的;至于第三座奖是谁获得,都不意外是沈律岑。杨环雪替他上台领,借机说了几句俏皮,也调侃她自己没拿奖的不甘心。
隔天有记者去问谢轻渔坐冷板凳的感想。他究竟说什么,可能引起了什么注意,那完全都不是我关心的事了。
第二十五章
那在创作网站发表的文章后来是重新写下去了。
期间所遇到的困难非常多,不过当初的编辑给我的帮助也很多。那编辑叫做君君,我们最早往来只靠邮件,之后为了联系方便,互加微信;那头像是一张可爱的女孩子独照,她表示那是她自己,对此我是保留态度,毕竟她批评起来用的词简直犀利又恶毒,完全联想不到可爱两字。
这篇文章在一五年的一月底完结,君君很快找我谈出版计划,我一时实在反应不过来答应,但不是不动摇。写它的起因是出于情绪发泄,我想堂哥和邵明亮,不免写出近似沈律岑的一个角色,也是因为不论现实或故事都占了很大的要素。我写这些一直瞒着沈律岑,主要很难为情对他透露,何况故事和人物都有原型,一看一定知道。而他都看穿,可能堂哥也要晓得了。
然而种种犹豫都敌不过心动,实在想不到有这样一天,不出版总觉得要遗憾。
反正也不一定能有下一本。当然避免麻烦,我还是不露面,连载的期间一直用笔名,出版也不改动。签约资料的名字,我写了周易,其余都是我自己的,在讨论的过程中只依靠邮件,并不视讯,因此我和君君从没见过。
书名最后定为《感情生活》,在八月上市。
去年春节上映的沈律岑去约旦拍的那电影票房成绩非常漂亮,不枉费当时他为那部电影花费的心思,光是宣传活动就做了半年,非常忙碌。想不到他后半年的工作量一下子锐减好多,虽然他的公司照样有新电影的筹划开拍,但他自己并没有新的拍摄进行,除了固定的代言拍摄需要出国,大部份都在国内。
那后半的期间,我以前住的公寓租约到期,趁着那次就退租了,虽然心里多少有点不舍,从大学开始在那儿住下了,过去好几年不论开心或不开心都在那儿发生。只是现在继续租下去实在也不必要。
因为有一些东西还留在那儿,我在退租之前的一个白天去整理,顺便约了房东交钥匙。沈律岑和我一块去,他只戴了棒球帽,偏偏坐电梯上楼的途中遇到人,那电梯老旧走得慢,对方是频频回头打量。
楼层还没到,我就拉了沈律岑出去,干脆走楼梯。我说:“那个人一定认出你了。”
沈律岑笑笑,拉着我的手握住,一面上楼梯一面说:“反正以后不会过来了。”
我说:“幸好今天来退租了,不然要是知道我住哪一层,天天来按门铃。”一顿,实在没忍住要说:“那什么,刚刚那眼睛都黏到你身上了。”
沈律岑像是一笑,突然掉头过来凑近亲了一下我的嘴。他说:“好了,这样就不吃醋了。”
我看看他,一时是被戳穿的窘,又难为情。我掉过头,说:“没吃醋。”又说:“不高兴而已。”
沈律岑说:“嗯。”又说:“可是我很高兴你不高兴。”
我不说话了,去看他一眼。他是微笑,我感到有点没好意思,但也是笑了。不过后面房东来之前,我坚持我自己在屋里等,让他先下楼,怕年纪大了的房东认出他太激动,万一要发生不能预期的状况。
听我这样说,沈律岑笑笑,不过也依照我的意思了。
我在屋里等半天,不容易房东才来了。他提了一袋老家的土产给我,“老家的人来我那儿玩,带来很多,你拿回去吃。”
我推不掉,只好收了,说:“谢谢。”
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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