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总是我的菜 作者:车前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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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讲,平日我们在一处,也没见你跟我说些什么。”
“所以,我现在不是再跟你说嘛。”司齐坐在华宴对面,沉声道:“说罢,这次为何聚众打架,对方可是三长老的爱徒,你把人家打的跟猪头似的,太过分了。”
华宴开始扛着不说,后来听到这句,眼睛都气红了,“我为什么,不就是为你,你还说我过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那个阿黄到处说你坏话,被我逮到打一顿又怎么了,你想怎么罚我,我不怕!”
一副红眼兔子的样子,怪可怜的,司齐语气立马放松几分,柔声道:“你这次是为我,挨罚我必然为你担着,莫怕。”
“谁怕了,你说谁怕了!”想不到华宴一听这话,气的更加厉害,简直要从凳子上跳起来,剁了几下脚又不肯说话。
“我怕,我怕还不成,你真是个炮仗,一点就着。到时候阿黄去师傅面前告状,你可不能像这样,你就不做声,听我的就行。”司齐十分无可奈何,只能顺毛摸。
牧笙果然传华宴去,司齐跪在旁边,意思是自己负主要责任,一切都是自己指使,华宴不过是听他的话而已。而后被持戒长老打了二十鞭,并关两个月禁闭。
华宴整个人蔫蔫的,远远地离着司齐,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司齐哎哟一声,那小子立刻蹭的跑过来,紧张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口很痛。”
身上的确是火辣辣的,这个牧笙真是狠,照他这样抽鞭子和关禁闭的处罚方式,原主武功能保持不下降就万幸,压根就没有机会练功。关键牧笙的处罚并是不非常重,也没有人会质疑这样的处罚。不过,对于司齐来说,关两个月禁闭,他正好可以避免被人打扰,练习从前学过的功夫,提高身体的灵敏度。
想了想,司齐脸色带着笑道:“逗你玩的,瞧你吓得。”
华宴瞪了司齐一眼。羞愧的低着头:“师兄替我顶罪,我却害怕的不敢发一言,要是我承认跟师兄无关是我一人所为,就不会累的师兄受苦。但是,我那时候连口都不敢张开,我是不是很没骨气。”
“你既然是为了我做这样的事,我内心感动,自然要回护你,你当然什么都不用说,我是你的大师兄,天塌下来,我给你抗!”司齐看着比他高半个头的华宴,十分大哥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师兄。”这一声里面充满着感动与敬仰,司齐还没来得及享受师弟的恭敬,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就响起。
“哟,大师兄痛的都走不动路了吧,还要咱们二师兄扶着。”阿黄顶着个猪头脸,身后跟着一群小弟。
司齐对他当然不会有好脸色,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冷声道:“看来你被打的不够重,要不要我加上几拳,揍得你连你师傅都不认识!”
“你有什么好嚣张的,一个处处不如人的大师兄,我都替你感到害臊,别占着这个位置,要是我,早就灰溜溜下来了,也就你这个厚脸皮,在那扮可怜求掌门,凭实力,这位子肯定是苏师兄的。”
这是苏少时的脑残粉儿,司齐活动着手腕,对着阿黄道:“要是你?就凭你还肖想大师兄之位,还出言不逊。看来是我平日对你们太温柔,你产生了一点错觉,我今日不揍你一顿,连我自己这关都过不去。”话一说完,司齐就移到阿黄面前,将他一顿胖揍,专挑那种隐蔽的地方,下手又狠又刁钻。
“你们这群废物,还站在做什么,来帮忙!”阿黄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吆喝小弟。
“你们谁敢,我是翎羽门的大师兄,你们几个想造反不成!”司齐朝他们大喝一声,那几个弟子呆着不敢动。大师兄参加武林大会的事在门派流传过一阵,只是他在这里黑粉太多,留守的弟子们不相信,现在大师兄如此凶残,他们倒是信了几分。
“嘤嘤,我错了,别打了。”阿黄见无人帮忙,又熬不下去,连忙求饶。
司齐忍着身上的痛揍了这小子,也算是出了口气,放下踩在他身上的脚,厉声道:“你以后再敢出言不逊,就别怪我见一次揍一次!”
阿黄在地上嘤嘤的哭泣,抬起头,鼻涕眼泪花了一脸,他十分逞强道:“嘤嘤嘤,你还敢打我,我要告诉掌门!”看着司齐扬了扬拳头,正准备再反击几句,瞧见他身上鞭痕渗着鲜血,样子十分狼狈,顿时呆住不知道说什么。
“听到没?”司齐见他没反应,又踢了踢阿黄,伤口被扯开,洒出一串血珠,正巧落到阿黄的手上。
阿黄见司齐这样还发狠的笑着,心尖颤了颤,有些慌乱的地下头,小声道:“我知道了。”
☆、再见炮灰大师兄
司齐才满意转过身子,回到自己住的小院。
打发走满脸罪恶感的华宴,司齐慢慢褪下衣裳,沾着水擦了擦身子,正后悔着不该赶走华宴,就传来敲门声。
“小师弟。”司齐光着上身开门,见着来人一愣,看他拿着上药就懂了。
“小师弟来的正巧,我刚愁没人给我上药。”司齐自觉的趴在床上,让苏少时给他上药。
“南溪,你跟以前很不一样。”苏少时声音带着疑惑:“你从前不会报复师弟,更不会恐吓师弟。”
“你刚才都看到了?”司齐趴在被褥里,说道:“反正我是魔头的儿子,那么像正派人士干嘛,我本来就不是好人。”这南溪的人设必须改变,司齐观察南溪周围的人,除了苏少时,就没人疑惑南溪的改变,所以只要说服他就行。
“你与你父亲不同,你是个好孩子。”苏少时尽量放轻声音劝道:“就算知道身世又如何,你还是原来的南溪。并没有变化呀。”
“不同,我宁愿我是个孤儿,”司齐的声音中甚至带着哭腔:“可我却是魔头的儿子,师傅他是知道的吧?”
苏少时上药的手一抖,顿时撒下一堆粉末,他的声音带着强忍的意味,轻声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是师傅养大的,可他对我从来都不亲近,他虽是我师傅,我却拿他当父亲看待,那时我年岁虽小,也能感受到有时他看我的带着恨意。以前我不懂,以为师傅为人冷淡,素来如此。可回翎羽门,有了师弟们做对比,我才晓得那些不是我的多心,师傅他当真是不喜我。若不是一开始就知晓我是魔头之子,师傅怎么会如此待我。”
苏少时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发出几个音节,也只是苦笑一声,什么都没有说。
“师傅是想要做什么?”床铺上的少年声音脆弱,单薄的肩膀更让人心痛,此刻他红着眼眶,身子微微颤抖着,神色之中满满祈求之色:“你能告诉我吗,哥哥?”
那声哥哥像是一块烧红的炙铁,陡然跌落在心尖,烫的苏少时心中一痛,他情不自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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