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为了宠她 作者:烫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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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生呀,几十年一眨眼好像白活,十几天一回神好像人生圆满。
陈希用齐远程的钱夹拍他的后脑勺,不轻不重,撒娇一样。齐远程挠挠,笑眯眯问道:“打我干嘛?”
“没事。”陈希回答,忽然说:“新租的房子,临窗有条河,水清凌凌的。”
齐远程把陈希拽进怀里,纨绔子弟做派道:“我那公寓,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呀,你要不要来?”
陈希问他:“北边的家,还是这里的?”
齐远程恨不得扛起来陈希,他大笑道:“只要你喜欢,东西南北我都挨着水买房。”
“哦。”
“哦,哦是什么意思?别介呀,快快,说清楚。”齐远程蹬鼻子上脸,纠缠着问,笑的很是欠揍。
陈希甩开他,走出小区,碧海蓝天,有四季微风。
她回头,伸出两根手指头,“两个问题。”
“你说你说!”齐远程拍胸脯信誓旦旦:“我问心无愧。”
声音层叠回荡,陈希偏头不看他,又转而望他,“第一个,那天晚上,你真醉了?”
哦,那个呀,真醉了。所以迟钝,不晓得自己竟然一见钟情了。
齐远程笑,扳住陈希的脸,说道:“嗯。”
坦然承认,他想到那雨夜里,他醉眼迷离。她来接他,为他扔掉伞,淋得透彻。却难得的,毫无怨言,甚至不曾皱眉。那样无所谓,那样的体贴细腻。
“第二个问题,你问。”齐远程迫不及待催促道。
陈希手心贴在齐远程心口,不怀好意打量他,哼笑一声,轻轻推开。两人隔了一步远,陈希说:“要不试试?”
这不是第二个问题,她却鬼使神差不问了,脱口而出后补充问道:“行不行,给个信儿。”
齐远程这才反应过来,呆愣片刻,跨步上前,抄住陈希的腰,把人扛起来,“行!试试!”
陈希感觉,哪里都是甜的。
试试吧,挺好,又不吃亏。
“陈希。”齐远程突然叫她,她回答道:“嗯。”
他只是想叫叫她,她无端端读懂,所以不问,只回答他。
齐远程捏捏陈希的手,感叹,这人世的相遇呀,多奇妙。
陈希这条小野狗,你真心给她温暖,她会收敛起獠牙和冷漠,对你忠诚一生。
而齐远程,眼毒,心动,最后得偿所愿。
第53章 、53 ...
你有没有特别害怕的时刻, 有没有在冬雪里, 遇见太阳?
有,在她对我微笑时, 我看见太阳,得到新生。
以上, 送给那个义无反顾前行的小妖精:易浓。
那个单眼皮的男人很迷人,眼角的胎记犹如泪痣,看一眼, 会被吸过去。
易浓隔着玻璃看得认真, 咖啡店有舒缓的钢琴曲,她觉得这是为他独家弹奏的。易浓拿出手机,准备偷偷拍下来那个男人。
突然,男人目光偏转,安静撞进她的手机里。他温和的目光里,忽然有了笑意。
那瞬间, 易浓心醉了。手上失去所有力气, 手机滑落,砸在桌面上,又掉在腿上, 易浓慌忙去捡,照片拍得模糊不清。
再看外面,那个男人只剩背影。脑中魔祟做恶,易浓拔腿跑出去追,闯了红灯, 绕过拐角,惊喜大胆地拽住男人的胳膊。
“你等下,等下。”她嚷道,喘着气,脸上雀跃。
男人回头,略感意外,他唇畔有两三分无害的笑意。
易浓觉得出不来气,不知是跑的还是那一瞬间被迷的。她舌尖有些颤抖,说话却大方清晰,“我叫易浓,容易的易,浓情的浓。”
她直勾勾盯着男人,想要得到回应。那男人也温柔,轻声道:“梁森。”他没说是哪两个字,反而调侃道:“不容易浓情。”
易浓觉得躁,又不禁慌乱,连忙摆手解释:“不是不是,我不容易情浓。”她急于证明她不是为了美丽的艳遇才追出来的。
手忙脚乱地又问道:“你去哪儿?”
梁森不慌不忙抽回胳膊,笑道:“多谢。我往西。”易浓没反应过来,却呆傻看着他走远。耳边,是山海呼啸的声音。
太剧烈、太愉悦,以至于整个人都如坠云雾中,还以为是做了春|色的梦。易浓全身发抖,动也不动。
再回神时,梁森早就不见踪迹。
易浓失魂落魄,在路上七拐八绕,最后也不知道走进了哪条街中,转进了哪家奶香四溢的蛋糕房中。很精致的小蛋糕摆成排,架子四周全是各种绿色植物,店外也是。
此时,易浓尚且不知道,梁森偏爱绿色,尤其是植物。
欲走未走时,听见店员的闲聊。
一个店员说:“刚才那个男人好帅呀,他单眼皮哎,眼角是泪痣吧。”
另一个店员说:“收银时我忍不住问了几句,说是去爬雪山,路过咱们这站,就停了一天。”
易浓定住身,耳朵捕捉信息,连标点符号都不放过。再多的,却是什么都没有了。只知道梁森是来爬雪山的,可这里的铁路线那么多,可通往的雪山也有几座,她该怎么筛选?
会不会一旦错过了,这一生,就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
易浓觉得不寒而栗。她出格大胆,连形容自己心情的词语都和别人相差很多。可她就是觉得不寒而栗,实在是不愿意错过那个男人。
对了,他说他往西!
西边,有什么雪山可以爬?梅里雪山?那可是禁止攀登的山!
易浓心惊,她摇头,太冒险了!她匆匆上网搜索相关信息,送死一样买了装备立即坐车去找梁森。
他们俩也该是一路人,竟然选择了相同的路线。
只是在半道遇到小风雪的时候,他们还没能碰面。易浓从小跳舞,基本功扎实,身体素质也不错。待小风雪快速过去,易浓原地休息片刻,继续往上爬。
若论起不要命的程度,她远比梁森更深。好像是闭眼走钢索,她稍不留神,就会被这座无情的大雪山给吞没。
一个人根本爬不了太高,易浓再上三百米之后,开始力竭,她自言自语道:“再往上一点点,就一点点,看不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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