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H) 作者:小野兽/小爷不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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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温柔的性爱,对于凌瑞东的粗暴调教和玩弄都甘之如饴的徐渭,面对凌瑞东偶然的温柔和耐心抚摸,反而不知所措。尤其是凌瑞东的眼神和调教时完全不同,带着一种让徐渭感到心发慌的温柔,他习惯了凌瑞东严厉淡漠又充满威严的眼神,在这样仿佛细致观察他每一个表情的眼神里反而加倍的羞窘。
尤其是凌瑞东的手,在他的胸肌和腹肌上来回抚摸,不是平时调教的那种玩弄的抚摸,而是每一根指尖都带着欣赏和亲昵,那种细腻和温柔让徐渭浑身发痒,却又眷恋不已。
“怎么,害羞了?”凌瑞东带笑的话让徐渭大感羞耻,这太不像平时的他了,但是只要看到凌瑞东的眼神,他就无法用玩笑或者流氓话来结尾,只能狼狈地躲开眼睛,继续偷偷地延长这段让他感到新鲜又喜欢的美好性爱。
“你只是做我的狗奴太久了,第一次以人的身份和我做爱吧。”凌瑞东一句话解开了徐渭心中的迷茫,却又让他陷入了更深的不安,他忐忑地抬头看着凌瑞东:“主人?”
“嘘……”凌瑞东说完继续吻住徐渭,动作更快了一些,徐渭的喘息渐渐粗哑起来,凌瑞东伸手撸着他的鸡巴,很快徐渭就达到了高潮,射在了凌瑞东的手里,而他射精时肛门的紧缩,也让凌瑞东畅快地射进了徐渭的肠道深处。
这温柔的性爱带来的高潮也是温柔的,不会目眩神迷,不会疲惫发晕,但是却让徐渭感到那种余韵久久不会离开他的身体。
凌瑞东拍拍他的屁股:“这算是奖赏,别指望天天都这么享受!”
“是!主人!”徐渭立刻健气地回答了一声,从床上窜了下去,在凌瑞东面前赤身裸体地敬个军礼。
然后凌瑞东就注视着他的大腿,看着徐渭的大腿根滑下一股精液。
徐渭连忙嗷地一声跑去洗澡了,洗完澡之后也不穿衣服,赤身裸体爬到正在做饭的凌瑞东脚边,低头轻轻舔了舔凌瑞东的脚趾。
本该是徐渭赤身裸体完全变成一条狗的美好一天,却在他的额头触到凌瑞东的脚时让凌瑞东察觉了不对。
徐渭发烧了。
昨晚的鞭打留下了伤痕,昨晚和今早都洗了澡,让徐渭有点发炎,凌瑞东顿时感到非常自责,太久没有使用藤鞭,徐渭又看上去总是钢筋铁骨一般,让他忽略了徐渭到底也是个人,连忙将徐渭按到床上,给他吃了消炎药。
徐渭的体质到底很好,晚上就已经不烧了,虽然他又开始撒着欢勾引凌瑞东,但是凌瑞东还是观察了他两天,确认他好了之后,他们也该把春节的安排提上日程了。
凌瑞东本来想提前回家,然后和徐渭共度新年,但是最后他还是改变了主意。
“徐渭,今年我们一起回去吧,你去见你的父母,我回去出柜。”凌瑞东平静地说。
一百二十三 出柜
说服徐渭并没有花多少时间,或者说,凌瑞东本身就没有准备说服徐渭,因为他知道,徐渭心里始终有个空洞,这个空洞叫做归属感。
这个空洞让他来到自己身边,寻求一个主人给他的支配,占有,说到底就是在茫茫人海里的归属感。
但是徐渭心里始终还是有一部分,不是一个主人能够填补的,那就是他的家人。
可以说,徐渭能变成现在的徐渭,改变他的人并不是凌瑞东,而是对他失望透顶的家人,是家人的失望,如同一把火点燃了徐渭,让徐渭浴火重生。
这种失望让徐渭认清了自己,他没法舍弃自己身为m和狗奴的部分来讨好自己的家人,所以他现在努力想成为一名优秀的军人,满足家人的期许,来弥补自己在性向和爱好上的“缺陷”。
他身为人的身份越努力,身为狗的身份就越空虚,这是凌瑞东有时候用来刺激徐渭的一个“兴奋点”,但是凌瑞东清楚,这个问题终究要解决的,徐渭毕竟还是个人,他需要他的家人,现在这个如同刚刚打磨的钻石般开始发光的徐渭,凌瑞东也希望不止自己一个人看到。
但是如果只靠徐渭自己,恐怕他会很久才迈出这一步,但是凌瑞东觉得,这种事情早点开始努力和解,比长久的彼此漠视隔阂更好,所以他主动做了这个推徐渭一把的人。
而凌瑞东本身,也到了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
两个人开始大量购置年货,准备回家的东西,这是一场艰苦卓绝的战役,而他们并没有什么趁手的武器,只能尽最大可能做好准备。
其实凌瑞东很早之前就在考虑出柜的问题,毕竟也有很多朋友的经验在前面。
有单刀直入式的,直接开口,有循序渐进的,先缓慢见缝插针地在家中提及同志的各种概念,然后再慢慢揭破。
当然,无意中被发现被迫出柜的其实比例更多。
但是凌瑞东实践了一下,单刀直入真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他扮演了太久的好孩子角色,一个从小到大的成绩好性格好孝顺父母的乖孩子,还有一份别人眼里的体面工作,也应该走上别人眼里的娶妻生子人生赢家的道路,突然揭破真相,实在太难。
而循序渐进,在一个保守的传统家庭里,同性恋就像一个盲区,总会自觉被避开,凌瑞东主动提及的时候,没等父母反感诧异,自己先退缩了。
也许,不是一直做个好孩子就好了,比如凌瑞东的大学同学魏华,也就是人称华妃娘娘那位,就是一直在家里以娘娘腔姿态示人,虽然老是被人明里暗里骂,连家人都经常看不惯,但是出柜的时候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顺利,只是出柜之后面对的情形还是很艰难就是了。
不过凌瑞东觉得,自己至少在自身方面做好了准备。
首先他经济独立了,能够供养自己了,不会因为出柜就断了生活来源成了无本之木,而且他的工作远离家乡,远离父母,已经淡出了老家的亲戚朋友圈。这实在是出柜的一个极大条件,那些吃住在家,工作靠父母安排,生活工作圈子和父母交集太大的人,出柜面临的难度也大得多。因为出柜不只是一家人的事,更是整个家庭所有社交圈子的事,一个千里之外工作的符号化的儿子,和一个在眼前天天出现和自己共同工作生活的“别人家儿子”完全是两个概念,单是舆论的压力就是不同的。
其次他明白了自己需要什么,他准备了一些提前的说辞,比如不能坑了别人家姑娘,比如社会上已经有很多人对待同性恋更加宽容,比如同性恋和各种性病艾滋并不等同,比如老了自己只要有房有钱不会比那些靠儿子养老的人过的差,也许这些并不能真正说服他的父母,甚至会得到或理性或胡搅蛮缠的反驳,但是至少说服了凌瑞东自己,让凌瑞东不会被父母几句逼问就乱了阵脚。
最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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