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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小姨带娃日常 第8节

    “你叫二十七呀,你是这里最小的吗?”二十七太可爱了,郝如月没忍住在她粉嫩嫩的脸颊亲了一口。
    小女娃有些害羞,朝着纳兰那边扭身子,用小奶音喊:“阿玛,抱。”
    郝如月:?
    对上郝如月探寻的目光,纳兰才恢复白皙的脸颊再次烧了起来,他伸手接过二十七,忙解释:“她的阿玛与我同龄,长相也有些类似,刚离开家人时她总是哭闹,之后发了热,退热之后便将我错当成了她的阿玛。”
    还没成亲便被人喊阿玛,纳兰果然人美心善,郝如月朝他拱了拱手,表示钦佩。
    转头又问二十七:“阿玛对你好吗?”
    二十七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又害羞般地将脸埋在了纳兰的颈窝里。
    纳兰苦笑:“二十七脸皮薄,你别逗她了。”
    二十七脸皮薄,却也有那脸皮厚的,两人从后院走到前院的时候,就有一个皮猴子似的小男孩跳出来挡住去路,仰起头问纳兰:“阿玛,这位是?”
    郝如月再次看向纳兰,纳兰再次苦笑:“自从二十七这样喊我,其他小孩子都跟着这样喊了。”
    人美心善,脾气好到没朋友。
    皮猴子似的小男孩看看纳兰,又看看郝如月,忽然咧嘴一笑,“噗通”跪下,学着大人的样子说:“儿子纳兰一给阿玛额娘请安。”
    让他这一带动,前院的小皮猴子们都跑来凑热闹了,一时间阿玛额娘喊成一片,郝如月:“……”
    可见小孩子们被纳兰养的很好,半点胆怯自卑都没有,想象力也比一般人丰富。
    现场闹哄哄的,好像捅了猴子窝,郝如月无力解释,瞧见落在最后的小男孩险些被扫把绊倒,忙几步上前将他抱起。
    空间积分+10。
    今日郝如月外出带的人并不多,车夫和几个护卫都在院外候着,她身边只有阿进一人。
    听见善堂里的小孩子们一窝蜂似的喊姑娘额娘,阿进险些晕倒,这要是让皇上知道了,她家十族怕都要在地府团聚了。
    “你们、你们浑说什么!”阿进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嚷不过小孩子,阿进转头看向“罪魁”:“纳兰公子,姑娘家的名节比命都重要,你怎么不管管!”
    纳兰才张嘴要呵斥,就听郝如月对阿进道:“又没有别人,随他们怎么喊好了。”何苦跟小孩子较劲儿。
    怎么没有别人,管事不是别人吗,纳兰公子不是别人吗,万一传出去,等不到皇上诛她十族,大福晋就得先揭了她的皮。
    阿进真的要晕倒了,纳兰从郝如月身上收回目光,唇角勾了勾,什么都没说。
    一上午怒赚五百积分,眼看到中午,郝如月不敢久留,她得赶着回去陪大福晋吃中午那顿点心水果。
    太晚怕大福晋下回不让她出来了。
    谢绝了管事的热情挽留,郝如月还是让阿进将随身带着的那一百两银子交给管事,叮嘱道:“老大,老二和老三他们都到了年纪,不能总在前院胡混,也该找个先生给他们启蒙了。这笔钱算是给先生的束脩吧。善堂不可能养他们一辈子,总要教些安身立命的本事。”
    管事抱着沉甸甸的银子,热泪盈眶,心说副堂主就是副堂主,站得高看得远,财大气粗。
    纳兰的目光一直落在郝如月身上,若有所思,亲自将她送上马车,护送回城。
    在回城的路上,郝如月听说善堂也不完全是善堂,仍然保留着以文会友的功能,再过几天便是纳兰与友人们相聚的日子。
    “我虽然不会作诗,但我会照顾小孩子。”郝如月实话实说,要不是为了赚积分,她对文人聚会半点不感兴趣。
    纳兰一怔,笑开:“姑娘家出城不安全,五日后,我在城门口等你。”
    这是要护送她的意思么,郝如月恭敬不如从命:“好啊,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阿进听到纳兰公子最后说的那句“不见不散”,又是一阵眩晕,决定今夜写密信呈上去,只希望皇上能饶过她十族。
    作者有话要说:
    郝如月:纳兰人挺好。
    阿进:皇上,奴婢尽力了!
    第9章 想通
    回到家里,郝如月踩着饭点儿陪大福晋吃了中午的加餐,然后美美睡了一觉,睡醒便跑去大嫂房中蹭娃赚积分。
    “听说你今日出城去了?”郝如月用拨浪鼓逗小侄子玩的时候,大嫂笑着问她。
    就知道瞒不住,毕竟那么多人跟着呢,不过郝如月早把说辞想好了:“本来想在城里的铺子转转,后来听说丰台有人在暖房里种花,冬天也有花看,一时兴起便出了城。”
    出城不是重点,纳兰公子才是,佟佳氏轻笑:“然后呢?遇见谁了?”
    对方给出的提示太明显,郝如月苦笑:“然后走岔了路,没走到花房,倒是看见了一处善堂。大嫂你知道,我喜欢小孩子……走进去正好遇见纳兰公子,才晓得那处善堂是他的产业。”
    小侄子玩累了有些犯困,郝如月将他抱起哄睡,佟佳氏抿了嘴笑:“你这么喜欢小孩子,就该嫁人自己生一个。”
    郝如月一心都放在了做任务赚积分上,嫁人的事还真没想过,这时候被佟佳氏提起来,她觉得有必要认真想一想了。
    原主今年十九岁,在现代社会可能还在上大学,可在清朝已经算是大龄剩女了。
    在这个时代,做女人难,做个想搞事业的女人更难。
    郝如月没有白手起家的经验,也不知道在清朝女人如何搞事业,所以嫁人可能是一条出路。
    按说以原主的家世背景,当不至于被剩下,究其原因,还是因为皇上当年的一句承诺。
    原主当了真。
    即便不是很了解清朝的历史,郝如月也知道,康熙亲政的路上荆棘丛生,鳌拜只是荆棘丛中最粗壮的一根,除了鳌拜还有其他辅政大臣,还有太皇太后。
    权力就像春药,谁用久了都不愿放手,不分男女,不分老少,想要抢到手,难度可想而知。
    如果说当年皇上还没完全亲政,在大事上做不得主,无法兑现给原主的承诺,郝如月完全能理解。
    穿越前,她为了抢班夺权,也曾受制于人,也曾身不由己。
    可事到如今,皇上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儿皇帝了,生杀予夺全在一念之间,群臣拜服,连太皇太后都退居二线。
    哪怕已有皇后,没办法完全兑现当年的承诺,也可以将原主接进宫,给她一个位份。
    然而并没有。
    可能早忘了还有原主这么个人,可能还记得,却因为时过境迁不喜欢了。
    不过郝如月觉得,在当时那个背景下,原主的存在,很可能只是一种象征。
    象征着十四岁的少年天子拒绝被安排,拒绝被摆布,渴望一言九鼎,乾纲独断。
    就像沙皇俄国彼得三世不爱叶卡捷琳娜大帝,却与身边的跛脚宫女通奸,就像英国的查尔斯王子不爱戴安娜王妃,却与老女人卡米拉藕断丝连。
    不是他们没眼光,也不是对方不够好,而是他们不想受人摆布做提线木偶。
    不一样的是,外国那两个都是烂泥扶不上墙,康熙却是个狠人,只用了几年时间便手握天下,得偿所愿。
    皇上得偿所愿,原主这个象征自然而然就失去了意义。
    也就是说在这段爱恨情仇中,皇上早已转身,只有原主还留在原地,甚至为此香消玉殒。
    死者为大,郝如月不想再评论原主什么,当然也不会继续留在原地,死守着一句承诺等待皇帝良心发现。
    如果她可以嫁人,如果嫁人是一条出路,那么别怪她世俗,门当户对是必须的,人品才能也要出类拔萃。
    如果有的选,她是颜控,还想嫁个美男子。
    “睡沉了,放在炕上吧。”大嫂佟佳氏的一句话,将郝如月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郝如月将小侄子放在炕上,自有乳母照顾,佟佳氏便拉了她到外间说话:“说起嫁人,你觉着纳兰公子如何?”
    纳兰性德么?郝如月眼前一亮,他确实是个合适的人选。
    家世背景合格,人品才能更是没的说,还是个大帅哥,只是……郝如月迟疑地问佟佳氏:“我命硬克夫到底是真的,还是谣传?”
    托妈妈的福,她知道历史上纳兰性德的原配英年早逝,她可不想步这个后尘。
    佟佳氏眨眨眼,并没有正面回答:“怕什么,纳兰公子也是出了名的命硬。”
    也就是说她命硬克夫并非谣传。
    郝如月终于放下心,两个人都命硬的话,那就互相伤害吧:“大嫂,纳兰公子可以,就他了。”
    佟佳氏:“……”
    这事本该大福晋跟如月提,可大福晋嘴笨,怕自己说不好把如月给惹毛了又寻死觅活,这才派她来旁敲侧击。
    毕竟如月痴恋皇上,心里还有一个皇后梦,六年来因为这个皇后梦,闹得家里鸡犬不宁,公爹差点被削成白板。
    大福晋害怕,她又何尝不怕,听说今日如月出城与纳兰公子偶遇,两人相处融洽,这才敢在如月面前提起。
    即便如此,佟佳氏仍是准备了一肚子劝慰的话,甚至打算陪着小姑子抱头痛哭一场。
    谁知如月闻言脸色都没变一下,既没有急赤白脸,也没有伤心欲绝,连小姑娘家该有的羞怯都没有,而是痛快地当场拍板,就他了。
    还不等佟佳氏反应过来,却见站在如月身边的阿进炸了毛:“姑娘,使不得!”
    佟佳氏挑眉,如月便替她问了出来:“为何使不得?”
    阿进:“……”皇上不让说!
    可急死她了!
    “姑娘住在盛心庵,是奉旨出家的居士,怎能随便嫁人?”还好她脑子反应快。
    郝如月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原因:“那时候我年纪小,不懂事,做了许多离谱的事,皇上罚我,我认。现在我长大了,想通了,皇上大人大量,想必不会跟一个小女子计较。”
    佟佳氏欣慰点头,如月真是长大了,阿进则垮下脸:“……”那可未必。
    佟佳氏想了想,对郝如月道:“这个好办,明日我去与额娘说,让额娘想办法进宫见一见皇后娘娘。皇上素来爱重皇后娘娘,娘娘又怀着身孕,这事由皇后娘娘出面多半不是问题。”
    郝如月并不想打扰孕妇,可这事除了皇后娘娘,基本无人能解,于是点点头,全凭佟佳氏和大福晋做主。
    三日后,大福晋进宫,把如月和纳兰议亲的事说与皇后知道,求皇后在皇上面前美言,收回盛心庵,许如月出嫁。
    皇后闻言泪目,声音都比平时轻快几分:“六年了,如月终于过了这一关。”
    晚上见到皇上,皇后把大福晋所请说了,皇上眉眼不动说好,直到离开坤宁宫都没再提起这事。
    翌日早朝,康熙认命了新的云南布政使,彻底拉开了撤藩的帷幕。
    索额图与明珠之争也终于见了分晓,明珠官职没变,却因为力主撤藩成了皇上面前的红人。
    不少官员变换队形,聚集在明珠身边,隐隐形成了一股可以与索额图抗衡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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