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知时间。
娜恩恢复清醒的刹那,痛感席卷了意识。
看着身上痕迹,闻着茉莉香味,很好闻,看来是他们帮她选的。
忍不住摇了摇头。
可,转头见到两个男人身上血色的抓痕,她羞红了脸。
两个男人把自己护在了中间,轻轻坐起,随便拿了个衣服披在身上,从魔女之愿中找出药膏,开始给痕迹比较重的西弗涂抹。
也不知是药膏里薄荷的清凉还是手指的触碰,睡梦中的男人闷哼了一声,女孩的动作更加轻柔了。
毯子遮住了他一半身体,匀称的背部线条流畅,伴随着女孩指尖的移动,仿佛在勾绘一幅锦绣山河。
红着脸不敢直视的女孩好不容易帮他上了药,转过了身,没看到男人勾起的嘴角。
德拉科侧着身,不同于西弗。
他身上大多数是皮肤上的痕迹,斑斑点点,女孩的指腹轻柔的晃动,空气中弥漫着薄荷的气息。
从脖子往下,腹肌之上,可以看出他恰到好处的身材。
上面还有些光影交错的旧伤疤,女孩抚摸着这些痕迹,充满了心疼。
他刚开始在弗罗里达想来吃了不少苦。
前面处理完后,娜恩探起身想要看看他后背的情况。
谁知垂下的银发让德拉科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简直控制了她的心跳。
德拉科没有睁眼,翻了个身趴在那里,整个毛毯也随之移动,露出了他修长的腿。
娜恩努力控制着自己,颤颤巍巍的手指带着药膏前往伤痕处,心思早已不在这里的她,忍着目光,帮他涂抹完毕。
她闭上了眼睛,心中默念清心经,几次过后,内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想要起身离开,却不小心牵扯到了自己的伤口,深吸了一口凉气。
“疼了吧?昨夜也不知道是谁那么疯狂。”斯内普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正单手撑着头部看着她。
娜恩躲避着他的视线,晚霞一般的脸庞低下去盯着不停交换的手指。
斯内普见女孩害羞了,也不再说什么,另一只手附上她的肩膀,往后一带,让女孩重新躺在了这里。
早已清醒的德拉科接过她手上的药膏帮助自己的爱人。
“也怪我们,抱歉。”德拉科看到她的不适,感到很抱歉。
“我想我们以后不会这样了。”斯内普的声音像天使一样引导着娜恩,但她想不到自己应该做什么。
“谢谢你。”谢谢你的信任,谢谢你的放纵。
德拉科看着迷糊的娜恩,轻叹了口气,收回已经涂抹完毕的手。
“我们更在意的是你。”斯内普把两人的心里话补充了出来。
“嗯…”蚊子似的声音让两个男人不禁笑了起来,听着这笑,娜恩全身仿佛都染上了一层绯红。
“好好休息。”德拉科在她脸颊上轻啄了下,起身开始穿衣。
斯内普同时给女孩盖好毯子后,也开始了穿戴。
不一会儿,他们就离开了内室。
娜恩听到周围没有动静了,才敢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天啊,她都做了什么?!红线牵也就罢了,怎么自己还能把自己给卖了呢?!都怪那两只披着羊皮的狼!
用胳膊遮住眼睛,勾起嘴角,也没遗憾了,休息好后该放心做自己的事情了。
这么想着的娜恩沉沉的睡了过去。
内室外的两人却犯起了愁,床单要怎么处理?
“看来我们昨晚实在是不太节制。”德拉科揉了揉额头,第一次处理这东西是真的没经验啊。
“是你,不是我。”斯内普干脆走到了一边,这愁人的东西还是留给教子处理吧。
“哦?那么说,你不行咯?”德拉科挑了挑眉,星目婉转,似笑非笑。
“呵,也不知道是谁体力不支。”斯内普充满火药味的语气让德拉科十分不满。
“哼,你说的算吗?”德拉科扭过头,下次一定让她亲口说出来!
斯内普嘴角勾起,同样打的这个主意。
男人之间的较量无时无刻不在,毕竟,谁都不能接受自己不行,说说也不能!但这样,就苦了女孩。
两人吃过东西后,前去寻找格林德沃。
“你们…不会…啊,说起来昨晚婚礼进行到一半就没看到你们了。”格林德沃停止了整理手中的羊皮纸,思索了半天。
“不关你事。”斯内普语气有些冷漠,这人怎么老是关注他们!就不能管管自家的那个吗?!
“你确定态度那么恶劣吗?要知道我是娜恩的教父,是德拉科的老师。”格林德沃诉说着这层关系,笑眯眯的看着已经黑了脸的斯内普。
德拉科在一旁端着咖啡,看着他们之间的掰扯,极力忍着笑,这两人居然幼稚的在这上面占对方便宜。
“你们该做的都做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这段时间好好注意一下你们媳妇儿,我总觉得那小妮子有事情瞒着我们。”格林德沃想起在霍格沃茨的犄角旮旯里搜出来的那种充满未知力量的小石头,心中不安。
他们了解她有奇异神秘的手段,为了不坏事,也不打草惊蛇,他把那些石头放回了原位。
“你找他们也没用,他们自己都被那只小狐狸拿捏的死死的!”邓布利多伸展着手臂从校长室内室走出来,腰间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