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办法说出口,只能摇摇头:“我并不是不信任你,相反我很信任你,等我理好了这些事情的前因后果,我会告诉你的。”
“为什么就不能现在告诉我?”他仍然有些不满:“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帮你分担的。”
埃丝特苦笑一声,甚至有点不太敢看他的眼神。
因为他的眼神太过肯定与认真,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分担的,我也……不愿意让别人替我分担。”
埃丝特语气略微沉重说道,她手指摩挲着茶杯,冰凉的手指汲取着这份温暖,但内心仍然沉甸甸的。
那边斯内普教授已经回来了。
他目光在埃丝特手里冒着热气的茶杯停顿了一秒,然后又看向一旁的德拉科,面露一丝难以捉摸的神色。
“马尔福先生,你先出去,我需要单独和梅恩小姐聊一下。”
斯内普教授直接开口让德拉科回避。
“可是教授……”
“出去。”
……
德拉科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离开这里 。
在他走后,斯内普教授随手一挥魔杖,埃丝特猜测他应该是施展了什么魔咒,防止他们的谈话被其他人偷听到。
“那么,我想知道是谁对你进行的摄魂取念,你暴露了吗?”
斯内普并不绕弯子,直接问她。
埃丝特放下茶杯,看向他,先回答的第一个问题:“是穆迪,或者说是小克劳奇对我施展的摄魂取念。”
斯内普神色动了动:“小克劳奇?巴蒂·克劳奇的儿子,他不是很早就死在阿兹卡班了吗?”
埃丝特摇摇头:“按来讲是这样子的,但是当年老克劳奇的妻子病重,临死之前哀求老克劳奇先生用复方汤剂将她变成儿子的模样,再用隐形衣潜入阿兹卡班,将儿子替换出来,而自己则死在了阿兹卡班。”
斯内普看向她:“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埃丝特笑了一下:“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教授您应该知道啊,不然就不会问我暴露了吗?”
斯内普表情未变:“那么你暴露了吗?”
埃丝特想了一下说道:“怎么说呢?我这学期开学之后,就一直私下自己偷偷练习大脑封闭术,成功的抵挡住了他的摄魂取念,但是在其他地方暴露了。”
她说着拿出那张被毁掉的活点地图。
“教授,他认识这是什么,因此他怀疑我已经知道了他假扮穆迪的的事情,所以对我使用了一忘皆空,想让我失去所有的记忆,最好能变成一个白痴。”
埃丝特诚实的将事情和盘托出。
壁炉传来一阵火焰,邓布利多教授通过壁炉进入办公室。
“我已经听说了这件事情,埃丝特,你还好吗?”
白胡子的邓布利多校长,先对她的身体情况进行了慰问。
埃丝特下意识的挺直背,对他说道:“已经好了很多,好在有这个。”
她指了一下自己脖子上挂的吊坠:“这是我妈妈送给我的礼物,据说说可以帮人挡灾解祸,使佩戴人远离不幸,事实证明确实如此,它已经救了我好几次了。”
邓布利多看了那个吊坠一眼,确实能在上面感受到一些魔力的波动,这样的魔法道具虽然稀少,但远远不到令人惊叹的地步。
他此时更关心的还是另外一个问题。
“确实幸运,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或者说我们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地方?”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埃丝特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您知道吗教授,人的大脑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神奇,就好像很多事情我们以为自己不记得了,实际上那些记忆仍然保存在大脑里,只是你自己忘记了而已,可是你的大脑却帮你清清楚楚的记着。”
埃丝特看向他们:“我每次遭遇危险的时候,总是会梦到一些莫名其妙的谈话,一开始我并不明白那些是什么,直到刚刚我才终于想到那些是什么。并不是什么梦,而是我的记忆,我很久以前,以为自己忘记了的记忆。”
就和哈利在摄魂怪的影响下,记起自己一岁时,父母死亡时的场景一样。
埃丝特也记起了一些刚刚穿越而来的事情。
“是什么记忆?”
邓布利多好奇的看向她。
埃丝特直说道:“是你们在谈论我,而我的父母为了我决定切断和魔法界的一切联系的记忆。所以,你们知道写什么对吗?从我刚出生起就知道。”
埃丝特说出这段话的时候,手都在颤抖。
她本来以为自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穿越者,却没想到事情要比想象中的更复杂。
复杂到令她有点害怕。
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那双睿智的蓝眼睛温和的看向她:“所以你是想从我这里要知道真相对吗?”
“所以,您愿意告诉我吗?”
埃丝特紧紧盯着他问。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当然可以。”
邓布利多缓缓坐下:“或许你知道,当初关于哈利的那个预言是谁预言出来的。”
埃丝特点点头:“是特里劳妮教授对吗?”
“没错,确实是她。但是世人并不知除了这个预言之外,她还做了另外一个预言。”
“另一个预言是关于我的?”埃丝特心里已经有了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