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宫殿很是安静,能听到有脚步声从门前经过。
昏暗的烛光下两人的身影显得有些模糊。
拉赫里斯怔了下,因为酒精而迟缓的大脑后知后觉理解了这话里的含义,耳根子倏地烧起热意。
心脏砰砰砰地用力跳动,拉赫里斯喉结滚了滚,出声时声音沙哑:“你的意思是……”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伯伊轻笑一声,说:“你的心意我收到了,我很喜欢,但下次最好换种方式。”
不仅仅是爱,还有绝对的信任和托付,伯伊喜欢用尽力气去努力的事情,包括感情。
但要来一次,他可不能保证自己能把这家伙救回来,毕竟他只是一个口才不错的律师而已。
拉赫里斯耳朵嗡鸣,怀疑自己是喝醉了,所以才会听到阿伊说要接受他。
“如果你死了,我就只能换个人了。”
与其说他是在告诉拉赫里斯自己的想法,不如说是在宣告所有权,任何人都不可以染指这只自己养大的猫崽子。
认识伯伊的人都知道,伯伊身上不止是强势,还有占i有欲,他的东西除非是他不要的,不然别人别说是抢走,连碰一下都不可以。
听到这句话,拉赫里斯回过神来,下意识拽住伯伊的手腕,哑着声说:“我不会死。”
如果阿伊在,他只希望如那句法老永恒一样,生命能无边无际。
伯伊心想,你可敢说,要是按照历史走向,你都已经死了两年了。
看着他的眼睛,昏黄摇曳的灯光下,拉赫里斯的眼睛稍暗,是斑斓的琥珀色,伯伊凑近了些:“你的眼睛很漂亮。”
从第一次见面伯伊就注意到了拉赫里斯暗金色的眼眸,无论看几次都是那么的吸引人,也难怪埃及人热爱黄金,这是最接近神明的颜色。
拉赫里斯抓住伯伊的手顺着他的手臂往上,最后停在他的后颈,伯伊感觉到后颈有一股力压迫着他再往i下一些。
两个人的呼吸交i缠i在一起,分不清彼此,但都是急i促而灼i热的,带着某种暗示的意味,昭告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拉赫里斯仰起头,寻到伯伊的唇,不轻不重地含i住,那天接i吻后,他时常会在梦里梦到当时的情景,梦到阿伊面色i潮i红地低语说再来。
伯伊眼睫微微扇动,没有拒绝他,顺应着他的动作,拉赫里斯探出舌i尖在伯伊的唇上舔了两下,就像是礼貌性地敲门,询问主人家能不能让自己进去。
伯伊张嘴,然而在他打开的瞬间,刚刚是温和有礼貌的客人突然变得野蛮起来,拉赫里斯勾i住他的舌,用力的吮i吻,食i髓i知味般。
舌i根i发麻,隐隐作痛,伯伊感觉拉赫里斯像是想要通过这个吻吸走他的灵魂,后颈发麻,按在那儿的大手烫得厉害。
主i动i权被夺走,伯伊下意识想要抢回来,但拉赫里斯却是分毫不让,如同婴儿吮i吸i奶i嘴一般含i着他的舌,舔i过他的口i腔i壁。
两人的呼吸急i促,胸膛剧i烈起i伏,衣服布料摩i挲发出细碎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暗味而缱i绻。
拉赫里斯的手在伯伊的背上揉i捏,看着清瘦的人,屁i谷却是挺i翘饱i满,软i肉从男人大手的指缝间挤出来。
细小的电流顺着他的手钻i进i伯伊的四肢百骸,本就星火四溅的战场被点燃。
“喂……”趁着交换呼吸的瞬间,伯伊含糊地出声:“你…是…不是……”
话还没说话,最后几个字就被拉赫里斯吞i咽了下去,再次被吻i住,伯伊的手抵i在拉赫里斯的胸i口,能感觉到对方急i促跳动的心脏,还有热烈的皮肤温度。
“我i帮i你?”拉赫里斯问。
因为忍i耐他的额头浸出了一层汗。
伯伊还没从刚刚激i烈的吻中缓过来,哪怕只是这么静止不动,他都能感受到对方那家伙无比精神的状态。
“你准备怎么帮?”伯伊睨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蹭i过,摩i擦产生的酥i麻i感冲进大脑,伯伊仰着头轻i哼一声。
尾音轻挑,像是一把钩子。
拉赫里斯耳根的红蔓延到了脖颈,呼吸陡然急i重起来,他的手环住伯伊的腰,手臂上的青筋因为鼓i胀而跳动。
某种无法压i制的冲i动占满他的大脑,拉赫里斯忍无可忍地翻i身,将伯伊压i住,支撑在伯伊两i侧的手臂青筋暴起。
“我怕伤到你。”拉赫里斯声音哑的不成样,说罢低头在伯伊的唇i咬i了下,像是惩罚,又像是依恋。
虽然他没有做过,但理论知识储备还是有的,要是没做好,那岂不是对阿伊唯一的吸引力都没了。
想到这,他的手心就出了一层热汗。
伯伊当然知道,他可是亲自测量过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古埃及人的先天优势,拉赫里斯明显要大上许多,尤其是起来的时候。
要不是身边有夏行对象时不时语出惊人,他大概无法想象,那么大的家伙要怎么放i进i去。
帮拉赫里斯的时候,伯伊惊讶,但更多的是绝对掌控的快i感,现在变成了自己去承受,那出于对自己安危考虑,就要慎重考虑了。
所以他今天本来也就没打算做到底。
“不会可以学,”伯伊撩起眼皮看他,唇角轻挑:“今天先教你一个其他的。”
说罢,他拨起寝衣,拉赫里斯这才注意到他没有着寝裤。
拉赫里斯眼眸微暗,喉结滚了滚。
伯伊用脚i勾i住拉赫里斯,拉赫里斯因为呼吸胸i膛剧烈起i伏,胸i肌上的几道色泽更浅的旧伤在烛火下分明。
“用腿。”伯伊低笑一声。
月光洒在他的脸上,仿若神明般神圣而不可侵i犯,然而此时此刻,神明却在引诱着人们最为尊崇的法老走向更深的深渊。
拉赫里斯暗金色的眼眸愈发幽深,深邃的面庞一半隐在黑暗中,突i出的喉结在伯伊的注视下攒动。
伯伊的话音刚落,拉赫里斯的手已经忍无可忍地抓住了他的膝i窝举高,伯伊一直都知道他的手大,力气也大,但直到这一刻伯伊才深刻地感受到对方身上真切的力量感。
强悍,无法拒绝,带着粗茧的掌心磨着皮肤,有点刺刺麻麻的。
拉赫里斯贴着伯伊的颈i侧,呼吸是无法克i制的粗i重:“如果疼了……”
稍顿,他声音更加低哑:“我也不会停止,阿伊,接受了我就要承i受我的所有欲i望。”
他的隐i忍,克i制在伯伊一再挑衅,撩i拨下几乎溃不成军,被自己信奉的神明诱i惑,没有人能抵i抗得住。
伯伊感觉到拉赫里斯以一种不容拒绝地力道拨i开他的膝i盖,不等他反应,自己已经被对方握住。
他轻哼一声,皮肤染上了红晕,搭在拉赫里斯手臂上的手下意识抓紧,指甲陷进鼓i胀的肌肉里。
拉赫里斯抓起伯伊的手,圈握住两个人的【】,将它们紧紧贴在一起,伯伊的手指纤细而修长,握住刚刚好,拉赫里斯带着他的手来回摩i擦。
伯伊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但并不妨碍一股奇异的痒意顺着尾i骨一路攀爬,让他头皮发麻,忍不住低i吟出声。
两个人急i促的喘i息交i织,回荡在偌大的宫殿里,伯伊听到自己轻i哼一声,很快回声又隐隐绰绰地又叫了一声。
伯伊迷糊地想,宫殿外的人只怕也要听见了。
两柱香的时间过去。
伯伊面颊潮i红,汗水打湿了鬓角,他微微仰着头,用力地呼吸,感觉顺着尾i骨蜿蜒上升,层层叠加,几欲临近时,他忍无可忍地拍开拉赫里斯的手:“我来。”
果然他就不该期待一个对自己都敷衍了事的男人会精通这方面,比起上次拉赫里斯的技巧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伯伊好几次都差点没忍住,但每次一到紧要关头这家伙就抓不住节奏,伯伊怀疑对方是在折磨自己。
拉赫里斯也是热汗涔涔,一滴汗滴落在枕上,闻言很是顺从地交出掌控权。
伯伊两只手交握,很有技巧的摆i弄,本来两人都已经到了边缘,不过几下,伯伊低低闷i哼一声,拉赫里斯背部肌肉倏地绷紧。
水渍渗入到单薄的布料里,洇湿出一片狼i藉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味道,昭告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拉赫里斯在伯伊的鬓角轻i吻了下,眼底掠过一抹笑意,声音里却是带着愧疚和赧然:“阿伊好棒。”
他喜欢阿伊教他做的每一件事情,并且私心希望一直延续下去。
伯伊呼吸急i促,脖颈和后背都是汗。
余i韵后,他想了想说:“你把那个玉i势拿来给我。”
这家伙在这方面好像不太开窍,学习能力低下,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伯伊觉得扩i张这事儿得他自己来,尤其是这个时代还没有科技辅助。
不然他很怀疑大婚后,自己还能不能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拉赫里斯低声说好,起身去找东西,伯伊偏头看向他走的方向,带着些许倦懒,狭长的眼尾红晕未散。
身材确实是很好,只希望今后技术也能与日俱增。
等拉赫里斯回来,将盒子放在伯伊面前,伯伊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七个形状巧妙的东西,从小到大依次排列,他伸手拿起一个,入手温热,显然是材质特殊。
拉赫里斯耳根隐隐发红,低声给伯伊解释道:“一天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