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池神色带着一团漆黑:“太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文沉宣微微扬了扬唇角,露出一丝淡定又得意的浅笑。
“皇弟,我是为京城的百姓考虑,褚唯月是你的妃子,我想你不可能抛下她独自离开,沈慕白又需要为她治病,倘若医治不好瘟疫会遍布整个京城,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你们关在这里,等到痊愈的那一天再放你们出来……”
文景池神色冷静,目光里弥漫出一股淡淡的不屑。
他早就知道文沉宣会来这一招,所以提前做了准备。
什么话也没说,也没有拒绝。
为了防止他们走脱,特意让一队侍卫进行把守。
做完这一切,看着插翅难逃的几人,文沉宣露出相当痛快的笑容。
“文景池,别怪我这个当哥哥的狠心,是你一直跟我作对,你们就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倘若他们死了,那也是天命使然。
虽然沈慕白医术高超,但他听几个太医说了,这种瘟疫百年难得一见,一旦遇到只有死路一条。
如果文景池等人就这样死了,也没有朝臣会议论,反而会觉得他功不可没。
被封锁后,文景池跟沈慕白等人倒没有后顾之忧。
等到们全都出去,褚唯月这才从床上起来。
沈慕白眼底掀起剧烈的震荡:“小徒弟,你怎么……”
沈慕白整个人彻底懵了,他接到消息说褚唯月身染瘟疫命不久矣,连走路都走不稳妥。
文景池微微勾了勾唇角,一脸的高深莫测。
看了他们两人一眼,沈慕白这才意识到,原来这一切都是个局。
“你们俩可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的小徒弟真的出事了!”
“行了,咱们长话短说,宫里到底什么情况?父皇的病严重吗?”
“放心吧,皇上的病已经好转很多,估计过几天就会痊愈,我已经在他们不注意的情况下,研制出解药就算他们继续下毒,也不会造成影响。”
听了他这一番话,文景池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父皇没事就好,太子将我们围困在这里,又将父皇想方设法的软禁,他的狼子野心终于暴露了!”
褚唯月叹了口气,紧紧的握着拳头。
“如果我猜的不错,太子私下里应该笼络了不少朝廷重臣,前两天我爹爹说的那番话特别奇怪……”
褚唯月忍不住将那天发生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文景池的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沈慕白的神色也变得极其凝重。
“如今来看,太子狼子野心成为定局,他估计是打算谋朝篡位。”
沈慕白将自己的看法表达,以便得到褚唯月的认同。
“铁匠铺子的铁都被收购一空,百姓们的铁器也被收走,一定是为了私造兵器,再加上他之前私吞钱财,倘若不是为了招兵买马,他怎么可能需要那么多钱。他作为太子本来就够有钱了,将来天下都是他的,怎么可能还需要贪污受贿!”
突然,褚唯月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看向文景池。
“你不如着重调查一下商队,既然他跟欧阳家勾结,以商贩的名义敛财,这一次他也肯定以商队的名义招兵买马,偷偷行不轨之事。”
褚唯月漆黑着一张脸,神色莫测的看着某处。
文沉宣这个人看起来温和无害,但暗地里做的全都是野心勃勃之事。
尤其是他对权力的追求,仿佛已经到了疯狂的程度……
想到之后可能发生的一切,褚唯月的心都因此而提了起来。
经过一番商议,他们谈妥了后续的计划。
因为褚唯月本身没病,为了营造出治好,特意拖了三天。
之后褚唯月平安无恙,文沉宣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放他们自由。
因为皇上病情好转,已经可以自行下床走动,不影响上朝,沈慕白也因此不用再去皇宫治病,只需要每隔几天给皇上送去药丸。
这天一早,文景池带着沈慕白准备好的药丸,亲自送给皇上。
吃下药,皇上长长的舒了口气,将慈爱的目光落在文景池脸上。
“皇儿这段时间辛苦了,等朕忙活完手头上积压的奏折,一定好好嘉奖你们。为了父皇的病情,你们整日奔波劳苦,父皇都看在眼里……”
文景池对着皇上微微弯了弯身子,有些感触的开口。
“父皇,只要您身体康健,做孩子的便会心满意足,所以孩儿并不需要任何赏赐。”
皇上对文景池赏赐过很多次,也知道这些赏赐他并不会放在心上。
跟他聊了几句题外话,文景池这才直奔主题。
“父皇,赃账一事虽然明面上已经结案,可儿臣觉得此事还没有查清。”
微微皱了皱眉,皇上的神色突然变得难看。
很快他就想明白了一切,长长的叹了口气。
“既然如此,那你一定要彻查此事。有些事并不能摆到明面上,悄悄告知朕即可。”
文景池答应下来后,他的面色也带着几分犹豫不决。
让皇上有些纳闷:“你还有什么要禀报?无需藏着掖着。”
“父皇,这件事乃是太傅所为,而太傅跟太子关系很好,难免会伤了面子……”
听到这话,皇上忍不住冷冷的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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