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承认,你们就想这么判定我有罪吗?”朱斯蒂娜看向舞台上天平已经完全倾向于许嘉和夙雪那一方的谕示裁定枢机,忽然笑了一下看向那维莱特,“那维莱特大人,按照流程,你难道就不好奇莉莉娅的尸体究竟去哪里了吗?对面的亚历克斯先生,先前你不是提出了他们三个人的证词是有漏洞的吗?比如说莉莉娅究竟怎么死的,以及她的遗体究竟去了哪里?这些都没了解清楚你们就想判定我有罪,难不成枫丹的司法体制就是这样囫囵结案的吗?这样会让我怀疑枫丹司法从未公正过!”
许嘉双手撑在护栏前,身体前倾看向朱斯蒂娜::“这压根就不是一回事!”
朱斯蒂娜冷笑道:“这怎么不是,许嘉小姐,夙雪先生,还有台下的索菲娅小姐和沃尔森,你们明明都知道莉莉娅的尸体究竟去了哪里,可偏偏都三缄其口,这有什么不能说的?难道你们想隐藏真相让枫丹的大众就这么蒙在鼓里吗?你们不是一直都想知道lt;少女连环失踪案gt;的真相吗?别忘了,lt;莉莉娅失踪案gt;这起案子当时可是被分在这个连环案中的哦。”
朱斯蒂娜的话像是煽动了观众中的某些乐子观众和极端犟种,誓要知道莉莉娅到底去了哪里,毕竟只要知道了莉莉娅去了哪里那么之前那些失踪的少女的踪迹就有迹可循了,于是观众席上躁动的声音渐渐变大,纷纷叫嚣着让朱斯蒂娜说出莉莉娅的下落,好解了这个萦绕在枫丹民众心头几十年的谜团。
正当大家聚精会神的想要从朱斯蒂娜口中了解到这个秘密的时候,朱斯蒂娜却卖关子一样的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即指了指她对面面色不佳的许嘉和夙雪:“我倒是更倾向于从许嘉小姐和夙雪先生那里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毕竟是他们先指控我的,既然指控了我作为lt;莉莉娅失踪案gt;的凶手,就要让手中的证据更加充分一点,比如我究竟是怎么杀害莉莉娅的,又比如莉莉娅的尸体被我藏在了哪里?这么多年过去了逐影庭还能不能找到莉莉娅的骨架?”
许嘉:“你……”随后许嘉发现谕示裁定枢机的天平不知何时又倾向了朱斯蒂娜这一边,不是吧,芙卡洛斯,作为魔神你应该清楚如果现在就把原始胎海之水的存在公布出去,保不齐玛塞勒会狗急跳墙从此更加肆无忌惮的抓枫丹廷中的少女作为实验的对象,咱就是说恋爱脑真的不可取,这都疯魔了都,许嘉在心里疯狂抓头发。
朱斯蒂娜看向那维莱特:“审判官先生,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他们既然指控我就要有充足的证据让我哑口无言才是,否则稀里糊涂的就领了自己的罪名,我显然是不服这次审判的,您总得让我心服口服的进入梅洛彼得堡接受改造吧?”
她笃定许嘉和夙雪不会将原始胎海之水的存在公布出来,既然不能暴露原始胎海之水,那么莉莉娅的遗体去向和杀害过程仍然是一个谜团,仍然有谜团又怎么能结案?结不了案他们就没有权力抓自己进入梅洛彼得堡,朱斯蒂娜这样想,没想到玛塞勒告诉自己的关键信息竟然会救自己一命,真是谢谢这位百宝奇货的蠢老板了,主动把把柄送到自己手上。
许嘉握紧拳头,咬了咬牙,飞速的思考怎么应对这个几乎无解的局面,她看向那维莱特,那维莱特并没有在看她,只是让台下正在叫嚣着让许嘉和夙雪说出真相的观众肃静,这种时候问那维莱特显然不行,毕竟在庭审过程中中最高审判官不能给予任何一方建设性的意见,许嘉深吸一口气,难道真的要……
这时候夙雪拍了拍许嘉的肩膀,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这种时候,相信自己的第一反应就醒了,如果是我我会选择说出来,大不了就和他们一直斗下去,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去想办法解决,纵然要考虑以后,但现下状况就有一个无解的问题摆在眼前,你又怎么去考虑未来?”
许嘉仍有顾虑:“可是谁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啊?”
夙雪耸了耸肩,丝毫不在意的说:“事与愿违的事情在这个世界发生是常态,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又不是救世主,难不成你现在管着枫丹的事,下一秒就能飞到璃月去管璃月的事?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好,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出现,我可能现在不会站在这里自证清白,你所做的每个决定其实都是有意义的。”
许嘉的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她挑眉问:“包括我即将做出的选择?”
夙雪点头:“当然。”
许嘉深吸一口气,走上前,将一直放在口袋里的怀表拿了出来:“审判官先生,我有证据想要陈列出来,是针对刚才朱斯蒂娜女士问题一个回答的证据。”
那维莱特:“准予呈交。”
许嘉冲着那维莱特点头,心里却在想事情果真和想象中不太一样,算了,大不了揽了旅行者的活,让她直接跳过玛塞勒的案子直接过罪人舞步旋的剧情,只见许嘉操控着手中的怀表,转动表把,在许嘉身边出现了一只兰纳罗,那维莱特看到了那只兰纳罗,还没表现出惊讶的神情,这只兰纳罗围绕在许嘉身边看上去像是在转圈圈,随着兰迦亚转圈圈,许嘉手中的怀表发出明亮的光芒笼罩了整个欧庇克莱歌剧院,紧接着十几年前的那起案子在他们面前缓缓呈现。
这一刻所有人都看到了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看到了朱斯蒂娜一颗石头摔的索菲娅身体前倾,不小心将沾有高浓度原始胎海之水的刀刺入了莉莉娅的身体,然后莉莉娅在一瞬间被溶解,化为了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