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亦欢越是抗拒,蒋远乔就越要强迫她,他的两指扣着她的手指,一起顶了进去。
“唔”安亦欢被突如其来的扩张胀得生疼。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被潮湿温热拥挤的甬道包住,她立刻想去抽手,但却被蒋远乔的手指扣得更紧。他手上一用力,将叁根手指一起挤进了花穴的深处。他开始又深又重的在花径里来回穿刺。随着叁根手指进进出出,她甚至感觉到指尖在一次次顶开紧紧缠绕的嫩肉往里捅,源源不断溢出的爱液也被捅发出“噗嗤”的水声。她一边缓缓扭动起腰去躲避身体里的手指,一边带着哭腔央求:“不要了!求你拿出来别玩了我不想”
“你想。”蒋远乔丝毫不理会她,带着她的手加重力度,狠狠贯不停收缩的花穴,大量的汁液跟着他激烈的动作一涌而出。他还嫌不够,用拇指用力按压着花核。一时间,内外同时强烈的刺激让她紧绷到极限的神经顿时崩塌。她感到下腹传来强烈的酥麻感,叁只手指在甬道内每搅动一下,她就痉挛不断。渐渐,她细碎的呻吟就变成了失控的尖叫:“唔啊啊啊啊”
蒋远乔迫使安亦欢将藏在内心那只情欲的困兽释放出来,他强迫、压制她的身体让她无处可躲,让她在紧张和羞耻中变得极度敏感。她的精神和肉体同时被惊涛骇浪冲击着,快感就犹如烟花一般在她的身体里引爆。花穴就像失禁似的,猛烈地喷出一股水来。而她,几乎溺毙在这欲海的浪潮之中。
次日清早,安亦欢在浑身酸痛中醒来,她缓缓坐起身,抬头蓦地看到蒋远乔赤着上身、只穿了一条西裤站在衣橱前。
蒋远乔听到动静,转过身瞥了她一眼,低沉沙哑开口:“起来吃早饭吧。”说罢,他就继续翻找衬衫。
安亦欢起身披上睡袍,来到蒋远乔身边,瞅了一眼搭在他手臂的领带,指着衣橱里一件浅蓝色带着淡青色刺绣纹理的衬衫,说:“这件怎么样?”看好文请到:yeh ua 4.c om
蒋远乔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目光怔了两秒,而后就抬手取下了那件衬衫。
见蒋远乔要换上衬衫,安亦欢立刻去接他手臂上的领带。等他套上衬衫,她识趣的替他系好扣子,又去帮忙打领带。她在手中打了一个整齐的温莎结后,将领带抻了抻。最后,用掌心将他胸前的衬衫抚平。
安亦欢抬眼望着他,嘴角噙着笑问:“一起吃早饭吗?”
“嗯。”虽然蒋远乔语气冷淡,但眼中已经含着笑。
早饭后,安亦欢站在院子里,目送蒋远乔的车离开,待红色尾灯消失在视线,挂在她嘴角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不见了。
安亦欢一个人在院子里散了会儿步,心中琢磨着与蒋远乔相处这两天发生的种种。她知道当务之急,要先处理好和成啸的离婚。因为,成啸似乎已经成为蒋远乔的逆鳞。
安亦欢清楚,蒋远乔的警告绝不是随口说说的。她甚至怀疑,蒋远乔料定了她难以割舍,就等着顺理成章除掉成啸。
安亦欢趁着蒋远乔不在的时候,跟成啸通了电话,告诉他,她对他有很多怨气,想和他各自冷静一段时间,仔细考虑考虑未来的事情。让他不要再联系她,她想清楚会主动找他。
听安亦欢这么一说,成啸自然不依不饶,但听得出安亦欢态度决绝又隔着电话,他一时也没了办法。
与成啸谈完,安亦欢悬着心也算是放下了。之后大概率不会出现,她和成啸通话惹怒蒋远乔,被蒋远乔按在电话边上玩弄的难堪状况。
那天以后,安亦欢也换了一种状态应承蒋远乔。她既然知道蒋远乔要什么,只要她顺从配合就能独善其身。
而在面对安亦欢突然间的改变,蒋远乔也是心照不宣的接受。她怕他也好,利用他也罢,她只要乖顺的陪在他身边就够了。
蒋远乔不会刨根问底她为何顿悟,也不在意她是否出自真心。他只要,她在他身边的每一分钟都心无旁骛地投入,只专注于他一个人。
安亦欢在上海呆了大概半个月时间,期间蒋远乔还去欧洲出差了几日,两人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平日,蒋远乔白天在公司忙,晚饭也是偶尔才回来吃,安亦欢就一个人呆在偌大的房子里。
有一日,蒋远乔出门前递给安亦欢一张信用卡,对她说:一个人无聊的话,出去逛逛街。
安亦欢迟疑一下,收下卡,对他笑着说:不无聊,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闻言,蒋远乔立刻露出笑容。而他又怎会不知道,她是故意说出来讨他欢心的。他在心中暗暗轻笑,就算是被他逼出来的,只要她想,她还是能够找到方式把他哄得开心,也包括在床上。
两个人做爱不频繁,几乎都是蒋远乔临时性起。他体力持久,要么不做,要做就会折腾她一晚上。
当然,安亦欢不得不承认,蒋远乔给她身体上的快感是极致的,那些生理上的完美高潮是她从未经历过的。
十二月下旬,蒋远乔恰巧要去北京开会,就陪安亦欢一同飞去了北京。
安亦欢回到阔别几年的家,也终于见到了老泪纵横的父母。
安顿好,安亦欢就约了几个发小见面聚聚。她最先打电话给苑晚,然后盛夏和向南。当年住在同个四合院的四个玩伴,大家天各一方已经多年未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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