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林修砚只是看着他。
    将心里话脱口而出后,玄臻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说了什么,只有硬着头皮继续道,“为何生气?”
    气息阴冷的少年紧了紧手中抱着的糖葫芦稻草堆,轻抿嘴唇,面无表情开口。
    “今后,不许再将我的东西送给别人了。”
    玄臻一愣,“这么多糖葫芦,我看你吃不完,便......”
    “谁说我吃不完?”
    林修砚取下一串糖葫芦便往口里塞,转身离开,面无表情的吞下一串又一串。
    玄臻看到稻草堆上的糖葫芦,一个个的减少,很快就没了一大半,震惊之余隐隐替林修砚感觉牙疼,吃这么多又酸又甜的糖葫芦真的好受吗?
    偏偏,自家大徒弟面色淡漠的一个一个往口中塞,塞得速度可快了,嚼都没有嚼两口就咽下去了,舌头和胃毫无感觉似的。
    不到一个小时,玄臻和肖花花便一脸麻木的看着林修砚吃完了一整稻草堆的糖葫芦,将稻草堆扔到路边扬长而去。
    三人又四处逛了逛,眼见着天黑了下来,便去了花寂街。
    此时街上灯火通明,四处都挂着灯笼以至于隔一处便星光点点的一片,路上两边的小贩买着各种东西,街上的行人也也越来越多,人挨着人,人挤着人,看起来十分热闹。
    三人从城西一直逛到城东,路上看见什么新鲜好玩的东西就买下来,也买了好多些零食,导致现在玄臻手里怀里全是是肖花花买的东西。
    这丫头之前还说她没钱......
    就在玄臻无奈之中,肖花花又往玄臻胳膊上挂了一带玛仁糖,还嘱咐玄臻暂时不要往储物戒指中放,她随时要吃。
    渐渐,天上的月亮越来越高,皎洁的满月像一只巨大的玉盘悬在天上,向着大地撒着清辉,将花寂街边的河水照得波光粼粼。
    “师尊你看,前面在办诗会!”
    肖花花拉起玄臻的袖子,便急冲冲的向前面的亭台楼阁轩榭廊舫而去,此刻,这里已经聚满了修士,这些修士纷纷看着亭台旁边的湖泊上,似乎在等着什么降临。
    玄臻的到来倒是让这些注视湖面的人,纷纷看了过来,眼中闪过惊艳之色。
    虽然原主平时不爱出门,但现场如此多的的修士,还是有人认出玄臻的身份来,便站起来恭敬行礼。
    “见过玄臻真君。”
    经过几人这么一说,其他人瞬间明白了玄臻的身份,纷纷反应过来行了一道礼,齐齐出声,“见过玄臻真君!”
    随即,所有人目光从玄臻的脸上,转移到玄臻身上挂着的大包小包,目光古怪。
    玄臻淡然的将这些零食收到储物戒中,动作流畅优雅的对众人回了一礼,将高贵气质发扬到底。
    “玄臻真君来参加我这赏月诗会,施春有失远迎!”
    远远的,玄臻便听到一客套中带着狂妄的声音,抬头一看,便瞧见一穿着白衣,背着一把古琴之人缓步向他走来。
    这人相貌还算英俊,但眉目间含着的微笑怎么看怎么假,让玄臻觉得不舒服的是,这人看起来太过于眼熟,倒像是在哪里见过。
    倒不是玄臻还有原主所认识的人的记忆.......玄臻细细一思索,便明白为何眼前这人看起来非常眼熟了,白衣古琴,这不是像他么?
    “噗嗤......”听此人名字,肖花花心底都要笑岔气了,一个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听见笑声,施春脸色一黑,眼神阴狠的瞥了肖花花一眼,肖花花顿时脊背一凉,连忙躲到玄臻身后。
    倒是林修砚,淡淡的瞥了一眼此人,不屑的转过头去。
    听这丢人现眼让人发笑的名字,林修砚终于记起这人是谁了,此人向来嫉妒玄臻,喜欢的女人也暗恋着玄臻,一辈子活在玄臻的阴影下,玄臻穿白衣他便穿白衣,玄臻的本命法器是古琴鹤唳,他便从剑修转音修背着古琴......玄臻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直到后来,玄臻不知为什么将鹤唳锁了起来,只用冰魄剑行四方时,这人又转回剑修......当真是可笑至极。
    “施道友。”对着这个衣着打扮和他几乎一般无二,身后同他一样背着七弦古琴的人,玄臻实在是感觉古怪无比,说话间都有些不经意皱眉。
    “既然玄臻真君降临我这地儿,里面还有几处空座,可否赏脸参加我这诗会?”施春嘴角轻弯。
    不参加就是不给他面子?
    玄臻眼睛微眯,此人这般话,倒是把他的路给堵死了,让他不得不在这地儿浪费上一些时间了。
    恁玄臻怎么心大,也能感受到此人无意间对他散发出的敌意了,看来,原主和这人可能是认识的,还有不小的矛盾。
    他玄臻虽从不惹事,但也不怕事,逼急了也就是提刀上去罢了......
    “那就多谢施道友的款待了。”
    施春将玄臻三人,领到了一个偏僻的不能在偏僻的角落里,连桌子椅子都是破的,施春假笑开口,“今夜诗会参加的修士过多,就委屈玄臻真君在此地坐下了。”
    ------题外话------
    我真的不想为了拉仇恨,就把原主角写的很坏啊......在我心中,每个人都不是脸谱雕塑,坏的就坏的彻底,好的就好的像圣母。
    卷1:第二十四章 卧春
    玄臻自然也不是在意这座处好不好的人,凳子桌椅再好,也不过也只是坐的工具,当真信了施春之话以为是座位不多,没有多想就坐了下来......换句话说,这货还没有将自己当成元婴真君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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