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灭听了我的话,也只是愣了一小会,随后便不甘心的哈哈大笑了起来:“苏阳,你少在这里乱我雄心,就算你有天运在身,你也赢不了我,我跟你实力相差太多了,而且天运都踏不破,我苏灭也不配炼天。”
苏灭话音一落,突然张口一吞,朱雀化成火种,直接被他吃了下去。
“我今天就要强炼你,老天爷来了也没面子给!”
轰的一声,苏灭身上的麒麟好像跟南明离火合二为一了一样,他的麒麟咆哮一声,裂火荡漾,周围全是烈焰,跟火山喷发似的,麒麟头上有朱雀虚影,一秒不到,整个世界都成为了火海。
我的麒麟也咆哮一声,身带天雷,一火一雷,直接碰撞在一起,轰的一声,周遭破碎,地面崩塌,力量如核爆,火雷双重缠绕,直接冲上空中,两股力量相冲,麒麟相咬,互不相让。
“神火八卦,太极雷!破!”
苏灭以极其快速的手诀释放了惊人的恐怖法术,一记火焰八卦压在了我麒麟头上,无极雷轰于身,加上对面麒麟吐出了恐怖的南明离火,我跟麒麟都被逼到了深处,无法动弹,遭受着恐怖的烈火烘烤和力量的重击。
可是突然一双眼睛如鬼魅一样在我身后睁开,我看不见他,但能感觉得到,仿佛魔临一般,恐怖的气势朝着苏灭扫来。
苏灭有些遭不住了,破口大骂:“又是什么鬼东西,还有完没完?真就无限碰壁,把所有霉气都给我了吗?”
这眼睛,不会就是我从青儿身上拿出来的眼珠吧?那是苏魂从黄河神宫里面带出来的,赵无阎也想得到的东西,可我到现在都没有研究出来他是什么玩意。
那双眼睛睁开后,顿时南明离火就开始有点不对劲了,好像被控制了一样。
苏灭脸色马上凝重了起来,仿佛想到了什么:“屠龙者终成恶龙,化成朱雀的不厉魂,远古巫族,角吗?”
苏灭的脸色渐渐变得极其难看,一次又一次的不顺让他直接心态炸裂,人开始不安和狂躁。
那双眼睛仿佛比他更能控制火种,他的麒麟跟南明离火分离了出来,而且更诡异的是,南明离火突然反向烧向了他。
苏灭吓一大跳,连忙后退,以秘术抵挡,将南明离火卸去,可南明离火太炙热了,而且源源不断的烈火让他很难搞。
“哈哈,苏灭,不会正如我所言,你要反被我炼了吧?”
我大笑了起来,打算摧毁他心理最后一道防线,让他不安和害怕。
现在南明离火在烧他,我可真不是危言耸听,他要是扛不住,老子就把他给炼成灰。
角就是当年去寻找朱雀的巫族之人,可是他后来没有回来,但朱雀被请来了,我猜想,角就是朱雀,至于中间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这双眼睛就是角的内魂,而他自然比苏灭更能控制南明离火的火种。
现在所有情况都对我有利,你怎么跟我玩?说你倒霉也好,说你没天运也罢,今天你是难以成功了。
总之一句话,你天时地利人和都没了!
四道天雷重升上空,然后降于苏灭之身,加上南明离火的干扰,苏灭再也扛不住了,被劈得直接倒飞了起来,一下就浑身是伤,鲜血淋漓,皮肤焦黑。
一下天雷没死已经超越全国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人了,劈不到还好,直接入体摧残,人躯再强也难以抵挡,这是真正的天道之雷,可不是开玩笑的。
苏灭被劈了一下,立马跌跌撞撞站了起来,他双掌合一,混沌开始消失,变成了一个旋转的八卦,天旋地转。
“哈哈哈,有意思!不过我不会放弃的,我喜欢这种有挑战的事情!老夫还会再回来的,此生不炼天,誓不罢休!超脱天道,永生不死,我要做任何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苏灭居然还笑得出来,可一阵天旋地转后,一切都消失了,仿佛归还了黑暗,化成了虚无。
我身体抖了一下,突然满头大汗的醒了过来,嘴巴不停呕着血,身体极度疲劳,跟上两次醒来后一样,眼睛都差点睁不开了。
苏灭已经不在了,地面全是血,这家伙一定重伤了,不然有可能会杀了我才走,也有可能故意留着我,因为他以后还要炼天,天才都是疯子,对一些事非常执着。
就比如我,我对女人极其执着,所以我等于天才。
我爬了出来,但其他炉鼎里已经没有人了,只有一堆灰烬和一颗红丹,白苏苏和旁边的女人倒有尸体,但我不敢去摸。
女人我都不记得叫什么名字了,八大财团里不是每个人都去认识,她的尸体全是细小的蛊,那些蛊在啃食她的尸体,密密麻麻的,看着有些恶心,因为内脏已经露出来了,看得我头皮发麻,密集恐惧症都出来了。
白苏苏还有气息,但皮肤全部变绿了,头发掉了很多,七孔里面全是血,但是黑色的血。
刚才苏灭已经说了,是白苏苏身体里的蛊爬出来,然后杀了旁边的女人。
有些蛊师会用身体养蛊,比如苗疆的情蛊,如果男的跟她行房,那蛊就会顺着某个地方转移过去,从那以后,男的只能跟这个女蛊师好,要是跟其他的女人好,必定不得好死,也有类似这种的降头。
可苗疆的情蛊是用来锁住情郎,不让其三心二意,到处找女人出轨,降头的则是多半小三在用,让男人离不开她,送钱给她花,不然就会死,有些小姐也会,为了招揽生意,锁住熟客。
两者相似,但用的性质不一样,所以别渣苗疆女,也别去泰国搞三搞四,跟我一样洁身自好,建立完整又美好的三观,方可平平安安,不会丢小命。
白苏苏跟个绿巨人一样,我根本不敢碰她,也不知道她是中毒了还是蛊有害,害怕一触碰我也中招。
可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她还有一口气,我想将她也救走。
想起老人常说,尿液可解毒,我立即岔开腿站在炉鼎两边,从头顶倾斜而下,赏了白苏苏一大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