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等他们去看,晏五洲和任彪三人,就把车站外边望风的人抓进来了。
“老柳!几年不见,风采不减当年啊!”任彪哈哈大笑,好朋友几年不见,还是一点儿都没生疏。
“老任,倒是你风吹日晒的,黑了不是一点点啊!小晏也是啊,当年的翩翩少年,这会儿黑了不少了!不过这样更有男子汉气概了!”
柳叔跟他们见面先寒暄,大家都笑了,地上的人中了符纸,一时半会的不会醒来的。他们有的是时间。
“柳叔,您是越活越年轻了!”晏五洲也跟柳叔拥抱了一下,故人见面总是有无限的感慨。
“傅焱,刚才我还跟小晏说,傅焱生完孩子没多久,身手可没恢复啊!这样一看,不只是恢复好了,还更上一层楼了!”
任彪看到傅焱以后,开始调侃她。
傅焱哭笑不得,自己妈妈的身份,让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
“任叔,放心吧,现在的状态很好,没啥问题!”
“那就好啊!这小子在外边望风,就他自己,开着一辆卡车,看来这些人是有备而来啊!”任彪说完,安仁直接把手里的人摔到了地上。
傅焱看了他一眼,看来这就是任叔的高徒了!看着倒是很有几分样子。
“这小子听到枪响就开始发动车,看来计划很是周密。说吧,你们是什么人?”晏五洲一脸的厉色。
地上的人,看不出年纪,衣着跟傅焱他们差不多,长相也不是少数民族的人,只能是从别的地方来的。
这会儿心里正打鼓,看着满地的人,不知道是昏迷了,还是直接死了。他害怕的很。
“小子,看看你同伙的下场,你不会想现在就死掉吧?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出来,我考虑给你个痛快。”
傅焱蹲下身子,笑眯眯的说,只是现在她越笑,地上的人越发的害怕。老大说过,华国人就是这样,笑眯眯的背后捅刀子。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来望风的。我不认识他们,我是他们雇来的!”他觉得自己说了实话的话,自己死的更快。
所以他选择了撒谎。
“哎呦,t国人?呵呵……”苗淼淼觉得,这人撒谎撒的一点儿技术含量也没有。这口音,想装傻都不可能。
苗家所处的地方,苗淼淼对这国的人还是很熟的。
没想到自己一开口,这些人就叫破了自己的身份。地上的人心里直接慌了。
傅焱也没话说了,知道了这人的来处,背后的人就很明显了,t国人一向跟华国玄学界不和,这都是秃子头上的虱子!
就是不知道,只有t国人计划的这事儿,还是别的人也有参与。这就得问问地下的人了。
这些人是本地雇来的,还是他们组合成的队伍。
“看来我们今天有事儿干了,林队长,得麻烦你了,附近的部队远不远?恐怕我们要借人借物借地方了。”
傅焱看着林往,李处长的心里,估计是本着留有后手的打算,没想到一下火车就用上了!
“这个没问题,这事儿我去办,嫂子,您去看看乘务员,好像也晕了。”林往刚才就看到了,车站的几个乘务员,看热闹被波及了。
“胡金,你跟常羽生去看看。再跟他们说说,我们进去坐坐。”傅焱下巴一指,胡金和常羽生去办了。
在外边,傅焱的话就是最高指示,这么多年的磨合,早就刻到了骨子里。任彪和晏五洲也把地上的人绑了起来。
这个时候傅焱才把目光转向了安仁,任叔在电话里,跟自己炫耀过,收了一个徒弟天赋很好,傅焱记得这事儿,还打算试试他。
若是可造之才,自己传授点什么,也可以。
傅焱自然知道任彪的意思,他知道自己的斤两,所以才动了这个心思,看来也是爱才之心大盛。
“任叔,这就是你的高徒吗?叫什么名字?”傅焱开口问道。
“安仁,见过傅大师,不过你还是叫一声傅姐姐吧!”任彪直接把自己的徒弟往熟人堆里扒拉。
傅焱笑笑没说话,安仁看着傅焱有点紧张,不过还是叫了一声傅姐姐。
“是个好孩子?今年有十五了?练过功夫吗?”傅焱饶有兴味的看着安仁。
他一头卷曲的头发,脸上早就被高原的日照,变成了古铜色,一笑的时候露出了两个浅浅的酒窝,好似是有点害羞的样子。
“师父教过我了,我小的时候我阿爸教我练功了,我们从小都会骑马的。”安仁羞涩的说话,他偷偷的看了傅焱一眼,傅大师太好看了!
傅焱想了想,拿出了乾坤袋,其实是从空间里,找出来一条马鞭,这不是空间的东西,是自己逛古玩市场偶然得来的。
上边缠绕着金线,手持的地方还缀了一个铃铛,最特别的就是这鞭子通体乌黑,是特殊材料做成的。
“见面礼!”傅焱直接把鞭子扔给了安仁,这孩子一脸的纯真,面相正直善良,好好教导,以后成就不可限量。
安仁看见马鞭就眼睛一亮,不过他还是先看过了任彪,师父让收才能收。
“傅大师不轻易送人东西,拿着吧!傅焱,这孩子我还是盼着你能指点几句,我就怕耽误了他。”
任彪知道傅焱的为人,若是藏着掖着的话,更不好办,不如直接说出来,傅焱还会念着旧情。
“没问题,任叔,我那几个徒弟也不错,等下次带着安仁去帝都,我们切磋一下。”傅焱笑了笑,自己从不藏私。指点几句未尝不可。
“安仁,快谢过你傅姐姐!那感情好,我一定带着他去,这次的事一了结,我跟小晏也要调回去了。到时候有的是机会见面。”
任彪呵呵的笑道。
“任叔,听说婶子和您母亲也来住了一年多,现在还在这里吗?等我们事情了了,我还是要去拜访一下的。”傅焱客气道。
“她们回去了,家里有事儿要办,我也快回去了,就不让她们回来了。我儿子大学毕业了,分到了家里的单位,娘俩回去伺候孙子去了。我这就成了没人管了!”
俩人说的正欢乐,林往打完电话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