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允橙坐了一会,觉得有些无聊,她干脆躺在沙发上,看会书,看看认真办公的裴修言。
裴修言这个年龄已经不需要任何加持来彰显气质了,叶允橙看的入。
“老婆。”裴修言停了下来,转过身体看向叶允橙。
叶允橙起身走了过去,拉开裴修言的手横坐在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颈:“我这个礼拜要跟柳叔去谈合作,你呢,有什么安排。”
裴修言原本还想说周末带她出去玩,不过,他还没询问她的意见,现在知道了,她没时间。
裴修言声音沉沉的,贴着叶允橙的耳边:“请同事吃饭,带小竹子,等老婆回家。”
叶允橙点了点头,摸了摸裴修言的脸:“那你还挺乖的。”说着她将唇贴了过去,在他脸上吸了个红痕。
裴修言单手抱着叶允橙,一手拿出钢笔递给她:“我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没什么事情,陪老婆练练字,可以吗?”
叶允橙心想“早知道我回家了”但是没办法裴修言都说了,她只好拿起笔,思来想去她为什么听话啊?
“你写,我看着,就写情话。”叶允橙把钢笔递给了裴修言,然后努了努下巴:“写。”
裴修言抿着笑了笑,接过钢笔,开始写“情话”叶允橙看了两眼,然后脸瞬间红了起来。
裴修言笑着,叶允橙直接把纸揉成一团扔在纸篓里。
“还笑,不正经,你也不怕被别人看见。”叶允橙说着,瞪了裴修言一眼。
还以为他会写古诗,带有情意的句子之类的,结果他直接,直接,写她多,多...
反正少儿不宜,裴修言一本正经搞涩。
裴修言抱着叶允橙,看她无聊,想停下来陪陪她,也顺便逗逗她,夫妻,这又没别人,无伤大雅。
叶允橙跨坐在裴修言的腿上,抱着他:“我困了,你哄我午睡,等我睡着了,你再去实验室,我就在这等着你一起回家。”说着她揉了揉眼睛打了声哈欠。
裴修言抱着叶允橙站了起来,坐着怎么睡,肯定会不舒服。
叶允橙被裴修言放到了沙发上:“老婆,身体有没有哪不舒服?”
“别问啊。”叶允橙挡着脸,转过身,不看裴修言。
裴修言坐在沙发旁,手勾着叶允橙的小裤子:“让老公看看,抽屉里,还有之前用过的药膏。”
叶允橙拽着自己的小裤子:“不要,那药膏是生宝宝之前的,早就过期了,你别给我用过敏了。”她对药膏产生了心理阴影。
“老婆,在你上课的时候,我去重新买的。”裴修言俯身亲了亲叶允橙的红唇:“想上药是假的。”
叶允橙手抵着裴修言的胸口,耍流氓是真的,他也好意思说。
“好了,我要午睡了,你去忙吧,不用你哄了。”叶允橙转过身,不是她脸皮薄,害羞。
都怪裴修言。
裴修言站起身,整理了一下,然后拿起办公桌上的资料:“老婆,我三点左右会回来,然后一起去吃晚餐好吗?”
“不想出去吃,我想回家带小竹子玩。”叶允橙说完打了个哈欠,她是当妈妈的人了,不能整天想着玩了。
裴修言眼神黯了黯,说了声“好”后就离开了。
之前叶允橙一直担心,裴修言有了宝宝,就不喜欢她了。
现在看来,应该担心的是裴修言。
叶允橙不觉得,裴修言会吃小孩子的醋,毕竟三十岁的人了...
裴修言进了实验室。
叶允橙是不用哄了,自己就能睡着,但是有的人需要,非常需要,有人哄。
比如,徐斯尘,他坐在李米芮的办公桌上,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你刚出差回来,这个礼拜就别加班了。”
李米芮抬起头看着徐斯尘:“我的徐大少爷,您如果不忙,可以找点事干,我很忙。”说着,她看着电脑,跟手上的资料核对着。
徐斯尘按着资料,勾着李米芮的下巴:“要么现在,放下工作,陪我,要么,礼拜陪我,你选一个。”
“噗--”
坐在一旁的同事,忍不住笑出声,这还是徐总吗,怎么跟小羊羔似的。
李米芮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好,听你的,礼拜陪你,好了吗?”
徐斯尘起身,在李米芮的唇上亲了一下:“你早答应,不就完了,何必我费这个劲。”说着他单手插兜,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助理:“通知,开会。”
李米芮:“...”
他不开会,在这跟她闲磨牙。
不着调的样子!
徐斯尘笑着去了会议室,李米芮最近天天很晚才回去。
回去后,吃饭,洗澡,然后倒头就睡,根本不理他,就给个后背,还不人让搂,嚷嚷不舒服。
他现在对宝宝,没有那么大执着了,因为几天,他就是极限,一年,还是算了吧。
想都不敢想。
也不知道裴修言是怎么挺过来的,不过看他那副德行,应该属于禁欲类型的,有没有都行。
徐斯尘主持会议,三个小时,被人打断数次,不是质疑,就是提问反驳,弄得他心烦不已。
会议结束后,徐斯尘坐在椅子上,双腿搭在桌子上,烦啊,他本来都想退休,养老了。
李米芮端着咖啡,里面什么都没加。
“出去,别烦我。”徐斯尘听到开门声后,不耐烦道。
哪个助理,这么没眼力见,他转过头看见了李米芮。
徐斯尘表情瞬间变了,声音委屈:“老婆,他们欺负我一个。”
李米芮走了过去,把咖啡放到桌子上,她刚刚去卫生间的时候听说了,正好,她手里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了,就过来看看。
徐斯尘抱着李米芮:“我最怕跟蠢货说话,蠢的千奇百怪,都不知道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你知道,我为什么还是实习秘书吗?”李米芮转过头看着徐斯尘道。
徐斯尘挑眉:“因为不愿意走后门?”
“神他妈不愿意走后门,是因为能力不足啊,他们之所以不懂,质疑,反驳,都是因为没站在那个高度,能力不足罢了,不然,你的位置谁都能坐了。”
李米芮说完揉了揉徐斯尘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