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冯曦还是没回去,李天靠在沙发上,一脸无奈地看着“亮剑”,李米芮一脸歉意地看着李天。
“姐夫,就这一次,我保证。”李米芮说着举起手,做出一副发誓的模样。
其实是冯曦决定不走的,她突然有些害怕了,大概属于,临阵退缩类型的,李米芮看出来了,所以做了挡箭牌。
李天手肘抵在双腿上:“既然这样,还不给我沏壶茶?”说着他带着笑意看向冯曦。
冯曦温柔的脸上呈现出,一丝不自然的神情。
其实就算回家,李天也不打算做什么,多说占占便宜罢了。
李米芮随便拿了个马克杯抓了点茶叶给李天接了杯水,那些茶具她不敢用啊,谁知道什么价,都是成套来的,弄坏一个,整不好把她卖了也赔不起。
李天平时喝饮料居多,他根本不在乎李米芮用什么给他沏茶,他根本也不懂茶。
裴修言坐在床边,轻声哼着民调,哄着叶允澄入睡。
叶允澄睡觉前高高兴兴的,睡着后没多久,开始出现不安的状态,一会转身,一会踢被子。
处于一个半梦半醒的状态。
裴修言本来不想上床,年底了,公司很多事都要等着他,徐斯尘那边处理不过来的,他也照单全收了。
今天又答应帮李天做一个公司计划,他现在刚起步,很多规矩都没立起来,一团糟。
学校那边,有几个学校的科研报告,还没批,快过年,都想等一个好的结果。
裴修言将叶允澄抱在怀里,单手拿着手机,没办法,他只能这样看一些文件和资料。
叶允澄抱着裴修言的腰,大概半个小时后,怀里传出低泣声,声音很弱,也很小,如果不注意听,根本听不清楚。
裴修言放下手机,安抚似的拍着叶允澄的肩膀,他已经请了心理医生来家做客。
他不想让叶允澄知道,自己也许得了某方面的心理疾病,她会更加焦虑不安。
叶允澄梦到,蒋晨在哭,她想去抱她,可是却抱不到。
她哭的很伤心,在一个房间里,孤独的坐着,哭着,她看在眼里心疼的不得了。
但是她走不过去,她只能拼了命的敲着,喊着,希望妈妈能看到她,她快要急疯了。
“老婆。”裴修言伸出大手为叶允澄擦去眼泪:“老婆醒醒,老公在这里,不哭。”
叶允澄睁开眼睛,长睫上挂着泪珠,她一脸疑惑地看着裴修言,她记忆力也不是很好,醒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好像很伤心,但是,梦了什么根本记不住。
“我可能是梦到好吃的,没吃到,馋哭了...”叶允澄感觉很压抑,但是她想不起来了,见裴修言快把“担心”两个字刻在脸上了,她只能先安慰他。
裴修言捧着叶允澄的脸,吻落下时,眼里带着某种复杂的情绪。
叶允澄抱着裴修言的腰,在他后背上轻轻安抚了两下:“老公,还有几个月,生了就好了,你这样,我看在眼里,也跟着心疼啊。”
叶允澄抬起手,用手指描着裴修言的轮廓,然后笑的非常甜:“我可能是经常做噩梦,看来还是少刷短视频,可把我吓得不轻。”
“要不要再睡一会?老公哄。”裴修言声音有些沙哑,有些低沉。
叶允澄也不是很困,她在裴修言的薄唇上蹭了蹭,撒娇道:“老公,我好想看你穿兔子装啊。”
裴修言起身,将屋内的房门反锁,然后打开衣柜从里面拿了一套衣服出来。
“等老公一会。”裴修言撑着床,在叶允澄脸上亲了一下。
叶允澄靠坐在床上,手轻轻抚摸着肚子,也难为裴修言了,三十岁的人了,还要哄着她。
裴修言进了浴室,换了身衣服,白色的衬衫,配着商务马甲,深色的领带....
黑色的长裤,后面缝着与裤子格格不入的白色毛绒兔尾巴,这衣服是他定制的。
他戴上兔子耳朵的配饰,将黑框眼镜摘了下去,换成了银色,带链条的款式。
叶允澄期待的不得了,直到裴修言从浴室走出来,她忍不住惊叫出声,她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神经充斥着大脑,打乱了全部思考能力。
裴修言站在床前,手抵着下巴,声音沉的宛如大提琴一般:“这样,真的好看吗?”说着他转过身。
“啊!”
叶允澄激动的叫出了声,要不是怀着孕,她就蹦下床去,占便宜了。
裴修言穿着商务马甲,精壮的腰身勾勒到了极致,身后的毛绒兔尾巴,有着很大的反差,他整个人看上去,又禁又欲,还很性感。
裴修言轻抿着薄唇,推了推眼镜。
叶允澄下了床,直接抱住了裴修言:“不行了,我激动的,想跳起来。”
裴修言转过身,将叶允澄抱在怀里,眼神黯着:“老婆,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折磨,我很想要你,现在,非常想。”说着他低下头吻住了红唇。
冯曦他们听到叫声后敲响了房门:“怎么了,小孕妇。”
“没事。”叶允澄红着脸回道。
裴修言眉眼带笑,温柔的看着叶允澄。
冯曦和李米芮一脸的茫然,刚刚叫的是叶允澄没错啊,两个人在屋里干什么呢...
叶允澄红着脸:“不行了,我透不过气,激动过头了。”想看的是她,看完了受不了的也是她。
没救了。
裴修言将兔子耳朵摘了下来,慢慢戴到叶允澄的头上,然后他转过头。
“你转过去干什么啊,我戴不好看吗?”叶允澄疑惑地看着裴修言,她抬起手摸了摸兔耳朵。
“很好看,但是老公,需要一点时间,缓一缓。”裴修言喉结上下滚动,眼底一片情欲。
叶允澄不怀好意地走了过去,伸出手:“呀,小言言好想我啊。”
裴修言转过身,将叶允澄抱在怀里:“它很想你,老公也很想。”说着他将叶允澄放在了床上。
“这么美的兔子,不品尝一下,可惜了。”裴修言说完摘下眼镜扔到一旁。